紫鹃:“羡慕混混暗暗的下雨天,有人能下雨不用自已撑伞,不看着湿湿的路面。”
博泽:“是啊,但现在这种情况恐怕难以实现了吧?”
紫鹃:“所以这件事的前提就是有人保护。”
我们俩在化学课上讲起了悄悄话,我时不时瞅见化学老师投来的凶恶目光,是在警告我们呢?
紫鹃又问:“苦中作乐如何做?”(这个问题我太感兴趣,所以没有停止聊天)
博泽:“想要的苦中作乐像飘零的花一样简单
我们蜗居得太久以至于忘了阳光的跌宕衬白,空气扶摇的悠闲絮雨人间气白云落花。就像相互转化的化学方程式,生亦何欢,死亦何苦,苦中自有寻乐趣。太苦的话,有一点的甜,你就觉得美得不行!”
好了,化学老师停下了讲课,眼神犀利地望着我俩,她没直接开始骂我们,只是指桑骂槐,绕着弯子地骂,我们俩变得安分。紫鹃悄悄从课桌底下递给我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鸟会孤独吗?
下面是我的回信:鸟的母亲把小鸟推向悬崖让它飞翔,或许起初风暴可以玩味,一次、两次、三次……脑袋浸在寒冷水渍里,有几片焦残的黑瓜皮浮在冰层下,裸露着伤痕。略略略昏去,是鸟的经脉呢?还是鸟的独啸?离开了怀抱,一点一点初踏这片荒园时,“欻一欻一欻”是人类电锯搞坏的声音,一根根冰冷的钢锯一圈圈串走对自然的幻想,对虔诚歇脚的信仰!这孤独的鸟儿嘴角噙着血。究竟是血?是泪?是悲痛!摇摇乎在电线上疲惫了,含着一株干疮而枯黄的麦穗,沉沉地睡了。谁曾想被太多夜晚交织的芜暗惊醒,笼罩在沙哑嗓头的孤独并不宁静。一沙洲一吟奏半爪触水是鸟在吞噬海,还是海在吞噬@。
一只孤零的鸟或该如此地没来由,履历着沧桑迎着逝去的晚霞……泪洒在跛足的血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