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罗伟强早就打了电话把柴虹带孩子移民及要回乡的事情告诉了我奶奶等人了,因而,我奶奶便预先联系了柴虹,便确定和知晓了柴虹带罗茂和罗雯回乡的日期了。
于是,在柴虹带罗茂和罗雯回乡之前,我奶奶就已经买好了很多可以被柴虹带去美国的故乡的土特产了。
而在柴虹带罗茂和罗雯回乡的这一天,我奶奶一早就在杀鸡宰鹅、一早就在预先烹煮着美味佳肴了。
罗茂和罗雯的回乡,真是让奶奶高兴啊!
在还没到晌午时,那柴虹的小车就到了家门口了,在听到了汽车声后,我奶奶、我姑婆罗海燕、我丈公杨健聪便兴高采烈地到门外迎接了。
“奶奶!奶奶!”
“奶奶!奶奶!”
“奶奶!我回来了!”
“奶奶!你还好吗?”
那16岁的罗茂及14岁的罗雯一下车,其兄妹俩就在大声地叫“奶奶”,并在向奶奶问好,那叫喊声真是亲切的很、甜蜜的很,叫声未落,他兄妹俩就在扑向到了奶奶的怀里了。
“欸!我孙子、孙女回来了,终于是回来了,好好好好……可想死奶奶了呀……”奶奶搂起了罗茂和罗雯便在爱惜了起来,奶奶真是高兴极了呀,高兴得她眼含着热泪。
其实我奶奶只是在7年前、是在柴虹的家里与还小的罗茂和罗雯才相处过两、三天,可而今,虽然是相隔了这么多年了,也虽然奶奶是变苍老了许多了、头发也是完全的变白了,但是,那罗茂和罗雯一下车却一眼就认出了奶奶了,于是,他兄妹俩就在迫不及待地还像小时候一样的扑向了奶奶。
都说血脉亲情浓于水,所以,这特殊的祖孙的再次见面便又是十分的亲热。
我奶奶便在眼含热泪、在尽情的抚惜着罗茂和罗雯。
柴虹也走过来搂起了我奶奶在亲热地叫“妈”,然后,她便在关切地抚摸和察看着我奶奶的额头和白发。
“妈,你老了许多了,对不起、真对不起,我知道你一直也是难受……妈,你可要保重身体呀……”柴虹的眼眶湿了。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呀,世事也变化得很快呀……”我奶奶眼眶里的泪花流出来了。
我不知道她们是喜极而泣呢?还是还有其他复杂的情怀?
跟着,柴虹又转身过来与我姑婆罗海燕和我丈公杨健聪打了招呼,在亲热地叫了声:“姑妈”“姑丈”,然后,柴虹又在教唆罗茂和罗雯对着罗海燕和杨健聪叫了声“姑婆”“丈公”。
“好好好……欢迎、欢迎。”杨健聪便在微笑示意。
“哎呀,罗茂和罗雯都这么大个了呀,可我还是第一次见呢……”罗海燕便走向了罗茂和罗雯,她拉起了罗茂和罗雯兄妹俩的手,也在爱惜起了罗茂和罗雯来。
这时,我还没有回广州,所以,我也还在场。
我微笑着在看着他们,但此时的我却不知道该如何来称呼柴虹了,因为,我已经有了我亲亲的大伯姆、二伯姆和三伯姆了,另外,柴虹只不过是我二伯的众人都不认可的二奶老婆,可是,她而今又回乡来了、我奶奶等人也在欢迎她了,这样,那我可该怎么办才好呢?我的心里便在嘀咕着。
“小伯姆好。”突然,我灵机一动、脑筋一转,便把柴虹排到了最小,我便称她为“小伯姆”了,然而,此话一出后,我的脸庞霎时就又红了起来了,因为转念一想,如果把“小伯姆”与“小三”一起联想的话,那可能就会让人误解和不高兴了呀。
“欸!玥玥呀,小伯姆好想念、好想念你呀,哎呀,真没想到呀,你也已经长成了一个漂亮的大姑娘了,好好好。听说你已经考上了广州最好的民办高中了,要回广州读高中了?玥玥真要本事……”没想到的是,柴虹却欣然的接受了。
“是的,谢小伯姆的夸奖。”我在笑着应道。
跟着,柴虹便亲切地在向我走近过来,然后便欢颜喜笑地伸手过来在轻抚着我的肩膀。
“罗茂、罗雯呀,快过来、快过来,来来来,来见一下你们的姐姐……”柴虹转身便在叫罗茂和罗雯过来与我相见。
我们这些后辈都同是罗家的后代,我们才不去管上辈人的什么恩怨和对错,因而,我们立马便在以“姐姐”“弟弟”“妹妹”相称了,随即,我们就像好兄妹、好姐妹一样的在亲热起来了。
其实,在我这么多的叔伯兄妹中,到此时为止,也就只有我与罗茂和罗雯相见了,所以,此时的我还是挺珍惜自己与罗茂和罗雯的亲情的,另外,我是过早的失去了父母,而罗茂和罗雯则是被人为的与一众罗家亲人隔绝,也所以,我们几乎都有着惺惺相惜的成份,因而,我们即刻就相见甚欢、一见如故了。
我奶奶和柴虹见状,她两人便简直就是开心得不得了了。
就在这时,那闻声后的过家猫、彭四妹、阔嘴牯和杨竹清也纷纷在巷道中走着过来了,柴虹一见,她便阔步迎了上去,然后就欢颜喜笑地在称呼起“叔公”、“叔婆”来,并与其一一的握手或牵手打招呼,待他们走近后,柴虹又在教罗茂及罗雯一一的向叔公太、叔婆太、叔公和叔婆打招呼问好。
罗茂及罗雯便一一的在称呼着:
“叔公太。”
“叔婆太。”
“叔公。”
“叔婆。”
过家猫、彭四妹、阔嘴牯和杨竹清这些长辈也都是第一次见到罗茂和罗雯,众人见罗茂像极了罗伟强,而罗雯则像极了柴虹,而且,见其兄妹俩长得聪明伶俐、英俊潇洒、亭亭玉立、真是讨人喜欢,于是,众人便一边在心里暗暗的称赞和惊叹,一边也在爱惜起了罗茂和罗雯来了。
在门口的一番相见热闹后,我奶奶才赶忙请众人进屋落座,我丈公杨健聪才在泡茶招呼大家。
此时的柴虹已经是完全放松、心里一点顾忌都没有了,她落座后便仍然是先向大家谢罪、忏悔、认错,特别是说对不起我爷爷,是她和罗伟强在当年害死了我爷爷,跟着,她便把这次移民的想法、目的、过程情况以及希望以后罗伟强能与程小莉和好如初的愿望讲给了大家听,当然,她也把她如何把银厂完好无损的交给程小莉的事说给了大家听。
其实,屋里的长辈们早就获悉了柴虹的这些所作所为的讯息了,但是,大家却都还是十分客气、十分礼貌地在再听她讲述一次,并在关切地询问其中的一些细节情况,当然啦,长辈们也都是识趣地不提、不问柴虹与罗伟强跟程小莉的那些令场面尴尬、失趣的事了。
从长辈们的神态和回应的语气来看,此时的长辈们对柴虹那也是刮目相看了,已经是没有了从前对柴虹的鄙视和怨恨了,众人似乎已是认可她和接纳她了,因而,大家便开始在关心她及她的孩子们了,众人便纷纷地在叮嘱她、希望她将来在海外能过上好生活。
屋里便是其乐融融的气氛了,是充满了和谐、温暖、温馨的氛围了。
随后,我奶奶、我姑婆以及彭四妹和杨竹清一起煮了丰盛的午餐,众人便一起在我家里相聚用餐,其热闹、欢喜、和谐的乐也融融的情景自不必细述了。
在午餐后,按柴虹要罗茂和罗雯认祖归宗的意思,我奶奶便带着柴虹、罗茂、罗雯及我,到村后蟹岗山南坡的家族墓地去燃香、去跪拜列祖列宗。
在香纸炷点燃了以后,我奶奶便在含着泪说道:“阿龙啊,咱们的孙子罗茂、孙女罗雯回来了,来认祖归宗了,来跪拜你和各位列祖列宗了……八年前,在你死前、离开广州的家门时,你还高兴地说:咱们多了一个孙子和孙女了,呜呜呜………只可惜呀……你却从来都没有见过咱们的孙子罗茂、孙女罗雯……”
柴虹一听便也在流泪了:“罗茂、罗雯啊,快快快,快来跪下,快来跪拜你爷爷,快来跪拜你的列祖列宗,以前嘛,爸妈总骗你们说你们的爷爷奶奶是在国外,而现在,我就可以明明白白的对你们说,这坟墓里埋的就是你们的爷爷、你们的列祖列宗、你们的根啊……”
“哦。”罗茂和罗雯便乖巧、听话地在跪拜、叩首起来了。
“我虽然没有名份,我也不知道我算什么,但我想我也应该要跪拜、也应该要叩首才对。”柴虹一边在说着,她一边便也在跪拜和叩首起来了。
其实,从法理上来说,柴虹与罗伟强有结婚证,她才是罗家正式的二媳妇,而程小莉却不是;但从传统的情理上来说,柴虹却只是小三、二奶,而程小莉才是罗家明媒正娶的正式的二媳妇。
唉!柴虹、罗伟强和程小莉这三人的关系呀确实是有些复杂,也确实是令人费解呀。
虽然目前的时代已经是高度的现代化和法制化了,但在人们传统的惯性思维下,大多数人一般都还是愿意倾向于遵从传统的情理,因为法理被人的认识还是有些模糊或难于被人接受,以致在从众的心理的影响下,柴虹没有认为自己才是罗家正式的二媳妇,这便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在当地人的传统思维里,每当要出国出远门、每当预料到在出门后的很长的时间里都回不了家乡时,人们似乎便都要来祭拜一下祖先,而每当事业有成或长久的远行归来时,人们似乎也是要来祭拜和告慰一下祖先,这也许就是寄托了人们对祖先、对故乡的一种深深的感情,这也许就是乡思、乡恋和乡愁的一种具体的表现吧?
看着在跪拜和叩首的柴虹三仔乸,我奶奶便转悲为喜,她便欣慰的在笑了。
在香烛燃尽礼成之后,我们一行人便离开了祖坟,跟着又到田间地头、村头巷尾去转了一圈,我奶奶便在向柴虹三仔乸讲述了她所知的、发生在这片土地上的一些往事。
在此期间,柴虹便不断的在教育罗茂和罗雯要记住奶奶的话,她在说道:“我们将来在美国的时候呀,就一定不要忘记了奶奶,特别是你们不要忘记自己的根是在这里的罗家寨,以后,你们千万不能做对不起祖宗和辱没祖宗的事情……”
罗茂和罗雯便在一路走、一路听、一路看、一路在唯唯诺诺。
从野外回来了以后,大家又在聊天,未几,我奶奶便准备收拾房间和床铺,以给柴虹三仔乸住宿。
柴虹见状后便赶忙在说道:“不了,妈,我三仔乸还是不想在家里住了,我想还是像上次回来那样,我还是带罗茂、罗雯去县城的宾馆住吧。”
“啊?为啥呀?”我奶奶惊愕了。
“对呀,你看家里也是别墅洋楼,有十几、二十个房间,房间里样样齐全,柴虹啊,何必要去住宾馆呢?”我姑婆罗海燕也在不解的问道。
“妈,姑妈呀,其实……我……我想……我们还是去县城住宾馆吧,你们想一想,现在,虽然我三仔乸已经公开的回来了,可是呢,有些情况呀,我想你们也应该清楚,我还是不想影响罗伟强和小莉姐将来的生活,毕竟这里有他们太多的熟人,我不想我们留给别人太多的笑话……”柴虹在说道。
你看,在到了这个时候的柴虹呀却都还在为罗伟强着想,这罗伟强呀真的不知是从哪里修来的福。
“这……”我奶奶和我姑婆便无言以对了。
“嗯,行吧,就听柴虹自己的安排吧,老话说:尊敬不如从命。”我丈公杨健聪便出来圆场了。
这样,我奶奶便在更加的以心肝命来爱惜罗茂和罗雯了,我知道,她是在用这仅剩不多的能一起相处的时间来爱惜自己的这两个特殊的孙子和孙女了。
至下午的五点钟时,便是柴虹三仔乸该启程往县城的时间了,是到了要无奈的分别的时间了。
于是乎,我奶奶便把她已预先买好的数大袋本地的土特产放到了柴虹的车里,然后,她拿出了四个红包来各给了柴虹、罗茂和罗雯一个,而另外一个则让柴虹带给罗伟强。
我奶奶在说道:“这是奶奶给你们的平安、祝福红包,奶奶在这七、八年来呀也在学广州广府人的风俗习惯了,就是,做长辈的在子孙后代出远门时,就要给子孙们一个吉祥如意的红包来祝福,所以,现在你们在出门、将来在坐飞机时,都要把这红包带在身上,这样,带着奶奶的祝福,你们就能大吉大利、就能平平安安、就能顺顺利利……”
确实是这样,自从我奶奶带我回故乡生活以来,每在我的亲人们回来探亲看望完我们要回去时,我奶奶便会给每人一个红包,红包里一般都是168元,寓意着“一路发”,这真是物轻意重啊,它寄托着我奶奶对子孙后代们的期望、牵挂以及深深的祝福。
柴虹、罗茂和罗雯在接过红包后都深感温暖和无比的激动,于是,其三仔乸便在与奶奶相抱惜别,众人也依依不舍,最后,柴虹带着罗茂和罗雯便开着车在徐徐而去,我奶奶则含泪不停地在朝着渐离渐远的小车上的他们挥手……
柴虹带着罗茂和罗雯在县城的宾馆住了一个晚上后,他们就回深圳了。
至2010年的8月中旬,是在我回广州后的第二天,那罗伟强、柴虹便带着罗茂和罗雯飞往了美国旧金山了。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再加上能做海外移民的中介机构那是在国内和国外都有分支机构,那都是十分熟悉国内和国外的情况,因而,中介机构的在旧金山的分部在收了柴虹的佣金后,他们便早就预先按柴虹给的要求和条件为她租好了房子、备好了部分生活必需品了。
这样,柴虹四仔乸在一下飞机后就与旧金山分部的中介人员联系,跟着,他们就打的直接去找到了中介人员,随即,在中介人员的引领下,他们就顺利地入住了出租屋了。
面对着新的世界、陌生的环境,这走南闯北惯了的罗伟强倒也有一套观察和适应新环境的方法,他一看这左邻右舍几乎都是黄皮肤、黑头发的脸孔,因而,罗伟强马上就与他们交谈了起来,这相同的语言和人种性格,便使彼此毫无保留的在互相交流起来。
原来,这些左邻右舍几乎也都是新近才移民到此的华人,这样,一种在国外抱团取暖生活的、跟从前华侨一样的传统便油然而生了,这便很快就让柴虹四仔乸在这个异国他乡获得了这些比较早的移民华人的帮助了。
所以,在随后的第二天,罗伟强就又在当地添置齐了全部的生活必须品,因而,他便很快就把老婆孩子安顿了下来了,之后,柴虹联系了已移民在美国旧金山的、准备合伙开一间中餐馆的两个朋友,罗伟强及柴虹便与这两个朋友及其家人见了面、碰上了头。
至此,凡事那都是十分的顺利及都在预想之中进行着,柴虹便说:余下的事情她会搞定了。
于是,罗伟强便陪着柴虹、罗茂和罗雯在旧金山游玩和生活了十多天。
在十多天之后,在一番的对罗茂和罗雯的千叮咛万嘱咐之后、在一番与柴虹的卿卿我我和缠缠绵绵之后,那罗伟强便独自回国了。
而留下的柴虹也独自凭着她自己的能力,在中介机构人员的操办和协助之下,在不久之后,她便也就办妥了相关的移民入籍手续,并联系、搞定了罗茂及罗雯的入学等问题了。
后来,柴虹也如愿与朋友开了一间中餐馆,再后来,柴虹也如愿买了房子,柴虹与罗茂及罗雯便在美国旧金山融入到了当地人的如常的生活了,此就不再赘述了。
再说回国后的罗伟强,他也很快的就把柴虹一家原来住的那套房租了出去,那租金便让租户直接打入到了柴虹的国际银联的账号里被柴虹在美国花费,那罗伟强从此便长期回来与程小莉居住了。
然而,罗伟强的生活却并没有随柴虹的意愿那样:在柴虹离开了以后,那程小莉就能立即接纳罗伟强、就能与罗伟强和好如初。
尽管罗伟强在低头忏悔和在苦苦地哀求程小莉能与他和好如初、能与他同眠共枕,但是,程小莉却依然还是不予理睬,她还是我行我素,多数时间,其两人是在家同屋同吃、或是在公司同在经营着生意,但就是不同床睡,程小莉就是不让罗伟强碰她。
究其原因,一方面,那程小莉哪有那么快就能原谅和接纳罗伟强呢?她似乎还要认真地考验罗伟强;另一方面,那程小莉都独睡了七、八年了,此时也已是四十五岁的人了,有可能是生理退化、生锈无需求了,也有可能是已经习惯了自由自在的独睡了,因而,那程小莉都费事去听罗伟强的呼噜声了。
就这样,程小莉与罗伟强便还是在继续地过着这种别扭、尴尬、特殊的家庭生活。
在一段时间之后,罗大山、罗绍东和罗伟忠便发现了罗伟强与程小莉的、还是跟从前一样的生活状况了,于是,这三个家伙便着自己的老婆邱甜、陈妮和张慧去规劝程小莉,因而,她们三姐妹也就千方百计的搜罗了万种缘由来劝说程小莉接纳罗伟强,但是,程小莉却只是在淡淡的一笑,她不为所动、并没有听从其三姐妹的劝说。
所以,罗伟强与程小莉在柴虹离开了以后则还是继续的过着不即不离的这种特别的家庭生活。
这样,罗伟强便会在更深夜静、孤寂难耐时想起了柴虹,他想起了柴虹的温柔,他想起了柴虹的缠绵,他想起了柴虹的各种的好,特别是,他想起了柴虹告诉过他:想她时、有时间时就可以去旧金山找她、看她……
尽管罗伟强与柴虹有着千般恩爱和万种柔情,但是,此时的他与她却是隔着十万八千里,想想那刚好是白天黑夜颠倒的近12个小时的时差,想想那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机,虽然钱不是问题,但坐飞机却要坐得两腿发麻、腰酸背疼,那是难受极了……
牛郎织女每年的鹊桥相会自古以来都在被人传颂和赞美,但是,谁都知道这只不过是一个美好的神话传说而已,而在现实生活中,试问能有多少个牛郎和织女能舍命的冲破重重阻碍去奔向鹊桥相会呢?这短暂的鹊桥相会在现实生活中又值得么?
那罗伟强对柴虹,想是想,但他也不得不要考虑和衡量现实的问题,你若发梦、梦游可以,但如果想要真实的相见、相抱,那就真的要付出很大、很大的代价,所以,罗伟强在想念柴虹的同时他也在不停的摇着头。
好在现在已是高度现代化通信的时代了,因而,罗伟强便只得避开程小莉在偷偷地与柴虹通电话,他便只以此来互诉一下相思和对彼此的衷肠,以此来慰藉一下彼此。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靠无线电波来传情说爱的模式便也慢慢地就变得了没有意思了,也就慢慢地变淡了。
因而,身为总裁、大老板的罗伟强的生活状态及精神状态便变得了有些沮丧、呆板和缺少活力及动力了,他多少便失去了从前的充满激情、充满斗志的趾高气昂和敢拼敢闯的言行状态了。
众人见状,虽然觉得罗伟强那是自作自受,但却又对他产生了一种怜悯、惋惜、甚至是担忧的关切之情来了,大家是看在了眼里也急在了心里,而罗伟强的变化,那程小莉无疑也是看在了眼里,她更是深深地体谅和怜悯在了心里。
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毕竟那程小莉与罗伟强的爱情也是经历过了太多的风风雨雨,毕竟那程小莉与罗伟强的感情在开始时也并不是不甜蜜,程小莉与罗伟强的并肩拼搏、艰辛创业的经历及成就,毕竟也是共同挥洒了其两人的、许许多多的汗水和心血,罗伟强除了与柴虹出轨这件事外,他也并不是一无是处,他始终都还是一个十分令人喜欢、始终都还是一个讨人喜爱的男人……
程小莉的心里便也在暗暗地回味和回忆着自己与罗伟强的往事。
因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再加上在后来的两、三年之中,又随着在罗家的内亲外戚中也发生了许多的变故,最终,便使程小莉终于是心软的重新接纳了罗伟强,她与罗伟强最终便还是和好如初了。
欲知程小莉与罗伟强是如何和好如初的?请看下章续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