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书纯属虚构,不借指任何人,任何团体,任何组织,只是呼吁人们保护地球,保护环境。)
人的意志力是十分强大的,有时它能支持着你去击败比你强大几倍的敌人。
我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到了营地,看到的是一只苟延残喘的队伍,那般无力,那般弱小。
我突然意识到我面临着一个巨大的挑战,如果想要胜利,那么只能去自己创造机会,不然我们就只能苟延残喘,等待死亡的降临了。
凄美的夜啊,你是多么的无情,丢下我们这些异乡人独自悲伤,独自流泪。星河灿烂,那只是些邈远的光亮罢了,冰山崣移,那只是虚有其表罢了。也许,一切都是梦,一切都不复存在了。也许,我们都是虚无,根本不曾来过罢了。
呻吟声,叹息声,怅恨声,哭泣声.....压过了白原的巨浪,掀起了阵阵的狂风,吹落山头的积雪,化作春絮洒下。
我趁着这夜色来到了我见到本·汤姆森的监狱里,发现这里空无一人,于是我偷偷摸了进去,想要找到哪怕那一丝关于敌人的线索,也是决定战争胜利的关键因素。
我打开了随身携带的手电筒,迎面就看见一把椅子放在走廊中间,昨天,我就是在这里见到了本·汤姆森,挑起了这场错误的战争。
我一脚踢翻那把椅子,椅子腿撞在了我受伤的手上,登时血流如注。
我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绷带,将手缠了个结实,这种十指连心的疼痛让我再一次生不如死。
休息了约莫一小时后,我又开始了我的工作。在搜寻一件毫不起眼的小牢房时,我看到了两个身影。那两个身影,一个是海,还有一个浑身雪白的老人。
我走上前去,朝海挥了挥手。显然,海也看见了我,径直的朝我这边走来,虽然他已经是个亡灵了,但我还是能感觉到他温暖的心跳声。
“远,我们又见面了。”
“你好,海,旁边这位是?”
“这是我的父亲,他叫石。”
我朝那个浑身雪白的老人伸出了我受伤的手,谁知,在接触到老人的手的一瞬间,我的手竟然开始慢慢地痊愈。
我立刻知道,他们不是亡灵,而是寒蛾。
“你好,白原的新一任守护者。”
“老同志,久仰大名。”
我闭上了眼睛,一段悲痛的故事逐渐展开来。
“我叫石,因为我患有渐冻症和先天性白癜风,皮肤雪白坚硬,像块石头一样。自从我五岁起,我就对白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于是在我十八岁时我考入了白原探险科技大学,成为了一名光荣的科考队员。当时我的右手已经不能活动,所以在一次任务中,我因力气不足,失足坠下悬崖,落在了柔软的雪被上,捡回一条命。随即,我发现了一种浑身雪白的蛾,它像我一样,浑身雪白坚硬,于是我给它取名叫做石蛾。也算是同病相怜吧。从崖底被救起来之后,石蛾们,每天伴着我入睡,我惊奇的发现我的手居然能动了。并且我每天都会梦见我的亲人走入我的梦境里来。这让我对这种蛾的能力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我开始对这种蛾开始了系统的研究。我发现,此种生物在任何生物书中都没有记载,而是出现在了一本记载奇人异事的书上,在此书中,将这种蛾称之为寒蛾。生活于两亿年前的白原,数量极其稀少,寒蛾具有制造梦境的能力,并且可制造幻像,可以治愈人间一切恶疾。可以预知未来。鸣声极其凄切。并且每当寒蛾鸣泣之时,就会发生巨大的灾难。但是我的这番舆论无人相信。在无止无尽的批评与指责袭来时,我选择了逃避,我带领寒蛾来到了初次见到它们的冰崖边,它们用幻象向我展示了两亿年前的白原,并且强烈的暗示我一条暗河,它们给我了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用古英文歪扭七八的写着一句话,翻译过来就是:‘高处不胜寒,深山巨谷间。’我不知道这个地方在哪里,我只知道,来到这里的人,就会知道白原的前世今生。我生前也没有去深究,我不想让世人知道这个秘密,我只想守护我的白原。于是我在雪地上挖了一个巨大的坑,将寒蛾们埋葬在里面,不让它们再次被世人发现。”
石有气无力的笑了笑,随即消失了,只留下了翩翩飞舞的寒蛾。
海也走上前来,意味深长的对我说:“请你找到暗河,它会告诉你一切,其实,你们的生命早已经被操纵了。还有,我一直在撒谎,我其实并不属于这里。”
说罢,海也消失了。
我被这巨大的信息量搞得头昏脑涨,楞在了原地。
原来,浪生前写的那张纸条竟是如此的意味深长,萨尔文迪的遗书已经给过我提示了,原来,寒蛾的能力如此之大。太多原来,倾诉不完,也许纯粹的是悔恨吧,但悔的是那样的无法自己。
其实,这只是白原秘密的冰山一角,诸多神奇,待人们去发现。
我飞快地冲出门去,一刻不停的跑到了萨尔文迪跌死的那片冰崖。到了哪里,我也逐渐明白那两句诗到底是什么意思,这里是一片极高的高原,这段冰崖,也是白原最大的峡谷。
我立马拖了条绳子想要下到冰崖底部,可是这片冰崖太深了,我所带的绳子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根本不顶用。但是我管不了太多,就纵身一跃,飞快的向谷底窜去。为什么我敢从如此高的地方跳下,因为我知道,下面是条暗河。
在痛苦地坠落了几十秒后,我落在了一堆类似凝胶的物体上,我知道,我来到了白原的暗河里,也就是杀死浪的那条暗河。
我在这堆粘性极强的物质中行走了十分钟后,我依稀看到了光亮,我立即朝着光亮的地方挪去,发现那是个洞穴,也许,这就是石和海想要告诉我的白原的秘密吧。
走进洞穴,我先是测定了一下这里的岩石年龄,大约有六百多年,也就是说这个洞穴是在新航路开辟的时间建造的,可是为什么当时的船员们会来到这里。这是第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点。还有一个最大的疑点,就是前文我们提到,那张泛黄的字条使用古英文写的,但是,在我们现有的认知里,古英文在1150年就不复存在了,可是新航路开辟是在15世纪到17世纪,中间整整相隔了三百年。
不管如何,我们先到洞中再说。
石洞的陈设十分简单,光亮的来源是火把,这更让我疑惑了,到底是什么样的火把,可以几百年的熊熊燃烧而不熄灭呢。实在匪夷所思,映入眼帘的还有一张石桌,上面摆放着一本已经泛黄的笔记本,我将其拿起来,第一页就是用血写上的几个大字,虽然我对古英文一窍不通,但是我的电子词典可不是吃素的。
“不管你是谁,只要你来过这里,就耐心看完我的独白,以及我在1526年5月9日礼拜三所经历的可怕的一天。-----蒂奇号船长,本·汤姆森。”
看到这里,我的眉头甚至卷曲成了一个“八”字,这个本·汤姆森到底跟那个本·汤姆森什么关系?难不成打败我们的是一个已经死了五百年的船长。
“1526年5月9日礼拜三
这一天,风平浪静,白天无事。但到了晚上8点左右,突然起了风浪,一只长相奇怪的生物拖走了我们的船,把我们带到了一片冰雪大陆。很多水手直接被冻死了,我是靠着那朗姆酒活下来的。”
看完这一句话,我直接将日记一摔,这是什么时空!这个本在朗姆酒诞生的一百年前就喝上了朗姆酒,未免有些太荒唐了。
我拾起了那本日记,继续读了下去。
“那动物把我们扔下了悬崖,我们落在了一片黏糊糊的暗河上,来访的人啊,你现在就踩在我们的蒂奇号上。”
我下意识地低下了头,我没有看到船,映入眼帘的只有石头。但是,我在石洞外边发现了一个凹槽,将其周围清理一下后,这个凹槽连带其周围构成了一个单词:“蒂奇”
我突然明白,这根本不是什么石洞,而是六百年前那艘船的化石。
这更加让人疑惑,我们知道化石想要形成,不仅需要极其苛刻的条件,还需要至少一万年以上的时间,在六百年中,这艘船就变成了化石,实在让人头大。
这难道是时空扭曲?
抱着这种猜测,我翻开了日记的最后一页,发现那是一张牛皮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我看不懂的符号,最后在左下角署名----海
我拿到了这份牛皮纸,测定了它的年龄,发现它已经有一千年的历史了。
我突然回想起我刚刚到达白原所看到的那一幕,那时刚刚准备长跑,而海并没有去参加长跑,而是在写着一张和我手上这张一模一样的牛皮纸。
我仿佛一瞬间就明白了海刚刚说的那一句话。
我将牛皮纸放进了口袋中,然后将那本笔记本放回了石桌上。随后,我的注意力转到了一个与这里格格不入的木箱子,我拿出随身携带的登山镐一下劈开了它,发现里面装有非常多的书籍和手稿,我随便抽出了一本书,发现上面如法炮制的用血写着一个单词:Αφροδίτη这是一句希腊语,意为阿佛洛狄忒,也就是被我们所熟知的维纳斯,在希腊的很多国家里,将她供奉为航海的保护神。我虽不明白这本书的主人为什么要写下这个单词,但是当我翻开第一页,我突然就明白了。
这本书原来是记录航海中的故事的。并且,当时我并没有注意到右下角的署名:“本”
我将翻到了最后一页,标题上赫然写着白原的历史
我颤颤巍巍的看向了结尾处,上面只有一句话:“奇迹不会发生了。”
我合上了书,将它也放入了我的口袋中。
看到这些东西,我知道,我正在变成一个奥雷里亚诺式的人物。
我又拿出了一本书,那是本书的名字叫《寒蛾》
我翻开了第一页,关于寒蛾的一切未解之谜都慢慢的向我呈现开来。
“一百年前,白原有一群疯狂的生物科学家,他们在一次基因重组计划时,突发奇想,将一种叫做白蛾的蛾的基因截取了一小段,放入了强子对撞机中,伴随这一阵巨大的爆炸声,那段DNA被巨大的能量量子化,穿过了时空裂缝,十天后重返了白原。这些生物科学家欣喜若狂,立刻将这些回来的量子化DNA收集起来,经过大量的复制后,他们得到了一个完整的DNA双螺旋结构,他们立即将其植入了一个细胞中,然后大量培育,培育出了一个全新的物种,这也是一个十分神奇的物种,它们可以任意进行时空穿梭,可以制造梦境,可以制造魂灵,可以任意穿梭于未来与过去,让人捉摸不透,于是将其命名为寒蛾。”
我终于明白,这种物种原来是人工制造出来的,至于为什么他们会出现于两亿年前的古地层,也有了解释。
我也将这本书放在了口袋中,然后拿出了一本足足有几十斤重的大书,没有名字,没有作者,只有密密麻麻的文字。
我坐了下来,发现这是一本非常古老的关于密码破译的书籍,我像想到什么似的,拿出了口袋中的牛皮纸,开始破译上面的文字。
五个小时后我只翻译出来了第一句,当我将几个陌生的单词组合起来时,我突然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当时我被阿尔布莱恩·蒂奇扔进垃圾桶里时,我的手上就曾攥着一张纸条,上面所写的内容雨我刚刚翻译出来的一模一样。
“海萨琳浪开,清欢蒂奇远。”
这句诗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貌似明白了一点,因为海,萨尔文迪,琳,浪,开菲尔,是一个接一个按照第一句的顺序死去的,如果按这么说的话,我离死亡已经不远了。
我继续翻译下去,由于有了第一句的经验我剩下的翻译工作就会轻松许多。两小时后,第二句话也浮出了水面。
“也许最大的敌人是你所最信任的人,最残忍的人也是最善良的人。”
我当时没有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但是,在我面对着那波澜壮阔的大海时,我会想起这句预言,我会知道它有多么的正确。
但不等我翻译完,就突然传来了一阵从凝胶中艰难地行走的声音。
我纳闷极了,心想除我以外,什么人会来到这里。正纳闷,一个熟悉的脸凑了进来,那是本·汤姆森。
我立即拿出短刀,随时想要发动致命的进攻。
谁知道本没有反抗,而是笑了笑,和蔼的对我说:“你是第二个来到这里的人,欢迎你来到蒂奇号。”他随即挥了挥手,示意跟在他后面的人来到洞中。
我一看见那是谁,心中更是疑惑了,我竟然看到了阿尔布莱恩·蒂奇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拍拍我的肩,豪爽地说:“欢迎来到我的船,长官。”
我一听这话,吓得连忙向后退了两步,颤颤巍巍的对他们说:“这么说,那本笔记啊就是你本·汤姆森的,这艘已经变成化石的船就是你阿尔布莱恩·蒂奇的?”
他们怪里怪气的笑了起来,本走进我,多我说:“长官,你可真聪明啊。”
我又问道:“难道你们已经死了五百年了吗?”
阿尔布莱恩听罢,又笑了起来:“你只说对了一半,长官,这艘船之所以会变成化石,只因为你旁边这些凝胶。”
“为什么说我只说对了一半?”“那是因为我已经死了五百年了啊!”本·汤姆森狂笑了起来。
“这么说你已经不是活人了吗?”我的手哆哆嗦嗦的指向本·汤姆森。
“我是活人啊!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我被他绕的一头雾水。
本又笑了起来,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本和石桌上一模一样的笔记。我瞬间就明白了。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质问本
“哦?长官,你想不明白吗?你要知道,既然寒蛾能够穿越时空,我为什么不能?”
我明白了,本是一个来自六百年前的船长。
“那你是怎么当上gcp的总司令的呢?”我问道。
“这很简单,长官,你要知道,既然我能从六百年前来到现在,我就不能回到一年前?我就不能回到gcp竞选司令官的时候吗,我只是用了一点点小聪明,把所有的选票都改成了我的名字罢了。”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很简单,要了海的命。”
我被他这样的解释吓了一跳,还没等我开口,他就开始讲述为什么他对海的怨恨那么深。
“你可能已经看见了,那本叫做阿佛洛狄忒的书籍正是在下写的。”
我立马从口袋中掏出那本书,果然发现在那本书的右下角有一行花体字的签名:“本”
“这本书还真的是你写的。”我抬起头,望向本·汤姆森。
“如果你相信了,望你翻开第156页,那里有你想要得到的答复。”
我翻到了156页,看到了《海之仇》几个醒目的大字,与下文的文字显得格格不入,但是我还是默默读了下去。
“1521年10月24日,晴空万里,我们在海上无忧无虑得航行着,我坐在船长室里,非常悠闲,于是就和大副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由于对一件事的看法不同,我们争吵了起来。”
下一行,就是两个醒目的大字:THE END。
“为什么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
本冷笑一声,怪里怪气的对我说:“因为那时,我没有记录完那篇故事时,我就死了。临死前,我还用血在我的本子上写下了阿佛洛狄忒,请求她保佑我,让我拥有新的生命,去除掉我的仇人。”
我清楚的看到,本的眼睛突然就变得通红。
“那天争吵完后,我们都气鼓鼓的,我留在了船长室里,想要把今天这件事记录下来,谁知道,那个大副,海,竟然为了报复我,开启了最大马力,朝着暗礁撞去,我的生命就定格在了这一声巨响中。”
“那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
“在我们的船沉底后,我和海被当地的渔民打捞了上来,他们一看打捞上来的是两具已经腐烂的尸体,吓得魂飞魄散,将我们丢在岸边就灰溜溜的逃了。但是寒蛾救了我们!它们把我送到了三年前,但我却不知道它们将海送到了哪里,于是在之后的生命中,我一直在寻找海,想要找他报回我们一船一百多名弟兄们的仇,我就这样过了六年。再随后的1526年5月9日,我被一只不知名的生物带到了白原,我们的船被扔到了了一条地下暗河中,除了我以外,幸存的几人开始急剧衰老,接二连三的死去,只留下了我。这艘船在一年后就变成了化石,而我每天只能吃着这种凝胶充饥,啃着冰块解渴。终于,在一天夜里,我又见到了寒蛾,我恳求他们让我去见海,它们将我送到了2169年,并且协助我顺利的当上了gcp的总司令,并且我终于听到了海的消息,他居然是我的敌人。于是,在你们到达的第一天,我就派了一支精英小队,和你们同一天到达白原,并且由我亲手安排了炸弹将你们亲爱的海炸成了碎片,哈哈哈,这正是太妙了,我等这一幕已经等了六百年了!”
他说完这段话,就狂笑了起来。
我再度陷入了疑惑之中,难道海真是这样的人?但是,我又想起了海之前对我说的一句话:“请你找到暗河,它会告诉你一切,其实,你们的生命早已经被操纵了。还有,我一直在撒谎,我其实并不属于这里。”我突然明白,原来他一直在骗我,骗得我结结实实。我一拳打在了石壁上,泪水顺着脸颊滚了下来。
我突然感觉到,事情因为寒蛾的出现而变得扑朔迷离。
此时,阿尔布莱恩·蒂奇走上前来,对我说:“长官,虽然我变成了一个小孩子,但是我的记忆却一直没有改变,我要告诫你,我要这么挥霍自己的泪水,不要这么轻易相信你身边的人,你要记住我今天对你说的这句话,我杀的任何一个人,都是为了你好。”说罢,就走了出去。
本·汤姆森拿出了一把尖刀,咔嚓一下,刺进了自己的胸膛。然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他自杀了。
我从他的口袋中掏出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是一个六百年前的死人,我本不应该活在这世上,请记住:本·汤姆森1498年12月6日----2170年12月6日”
我发现他整整活了672年。至于他为什么在这一天自杀,你总会明白的。
我头痛欲裂,但还是坐了下来,继续翻译起了那张牛皮纸。
上面的第三句话是:“我是个罪人,我杀了一整船的人,我深深的忏悔。”
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本·汤姆森没有在说谎。
第四句话:“请原谅我,为了报答,我会用自己的生命去救下一个团的人。”
原来,海早就知道自己的死亡,他的真实目的也不是他的那句:“我想保护人类的未来。”而是赎罪。来换取一点点心安。
第五句话:“白原不会再次见到太阳。”
第六句话:“能救白原的只有清,欢二人”
第七句话:“战争最后一个幸存者也没有活着离开白原。”
第八句话:“请善待寒蛾。”
第九句话:“不要相信你身边的任何人说的话,忠诚的人们根本就不复存在!但是除了你所最不信任的人。”
最后一句话写的尤为用力:“当寒蛾鸣泣之时,白原就没有未来了。”
我翻译出了最后一句话后,随即传来了一阵凄厉的哀鸣,我知道,最后一句预言已经生效了。
夜幕在湮灭白原。寒蛾也在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