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虽和程英相识不久,可也知道她虽和自己的女儿差不多年纪,但却心思细腻,成熟稳重,不像自己的女儿那般任性毛躁,因此对她颇为放心。
便道:“那就拜托程姑娘了。”
程英进屋后不久,屋里就又传出了一个婴儿的啼哭之声,和之前的那个婴儿的声音交相呼应。众人中除了张昊早知黄蓉这次生的是双胞胎之外,其他人都大感惊奇。
程英从屋里走了出来道:“师姊生的是龙凤胎。母子平安。”
听完这句话,郭靖再也按捺不住自己,赶忙冲进屋中。
过了片刻张昊、杨过等也都跟着进了屋,进屋后,张昊就见黄蓉正躺在一张床上休息。在旁边的另一张床上则并排躺着两个婴儿。
郭靖来到黄蓉身边,握住她的手道:“蓉儿,辛苦你了。”
黄蓉摇了摇头:“能让郭家有后是我一直以来的心愿,如今得愿以偿,再辛苦我也愿意。”
又道:“孩子呢?抱过来我看看。”
程英将两个婴儿抱了过来,程英怀中抱着的是一个白嫩娇小,眉目清秀的女婴,男婴则生的方面大耳,皮色粗黑,脸上生满了细毛。
黄蓉接过自己的一双儿女,身上泛起了一层母性的光辉。
这时,郭芙也挤了进来看着自己的一双弟妹,一边逗着两个婴儿,一边想郭靖说道:
“爹爹,该给弟弟妹妹起个名字啊。”
“我和你娘早就想好啦,男孩叫作郭破虏,女孩就叫做郭襄。”
这段时间,周伯通一直缠着小龙女讨教驯养蜜蜂之法,又过了月余,哨探查探明白,蒙古大军果真退军。群雄确认了消息,便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襄阳。
又过了半个月,杨过和郭芙在襄阳城里举行了婚礼,城中官员、大将、士绅和还逗留在襄阳的江湖豪杰们参加了婚礼。至于武氏兄弟,在杨过和郭芙婚礼不久,就独自离开了襄阳,闯荡江湖去了。
后来,郭靖和黄蓉已从杨过口中得知了恩师洪七公和欧阳锋在华山之巅双双逝世的消息,这次蒙古退兵,短时间内不会再来进犯,郭靖就起了前往华山祭拜的心思,他将这个心思一说,黄蓉、周伯通、杨过、张昊等也都表示要同去。
杨过与郭芙婚礼后的第三天,郭靖等一行悄悄出了北门,往华山而去。几日后来到华山,一行人上得山来,在杨过的指点下来到洪七公与欧阳锋埋骨之处。黄蓉早在山下买了鸡肉蔬菜,于是埋灶生火,做了几个洪七公生前最喜欢的菜肴,供奉祭奠。
欧阳锋的坟墓便在洪七公的墓旁,郭靖与欧阳锋仇深似海,想到他杀害恩师朱聪、全金发等五侠的狠毒,虽事隔数十年,仍恨恨不已。
只有杨过思念旧情在墓前跪拜。周伯通上前一揖,说道:
“老毒物啊老毒物,你生前作恶多端,死后骸骨仍得与老叫化为邻,也可算是三生有幸。今日人人都来拜祭老叫化,却只有一个娃娃向你叩头,你如泉下有知,想来也要懊悔当年太过心狠手辣了罢?”
这一篇祭文别出心裁,人人听着都觉好笑。
众人取过碗筷酒菜,在墓前就食之后,便四下在华山各处游玩去了。
张昊三人游玩玉女峰,游过了玉女祠,忽听有一女子的声音随风传来:“不要!住手!呜呜……”
张昊等赶忙觅声寻去,只见在山冈下长草丛中,有一名身穿宝蓝色长袍的男子,正把一名青衫女子扑倒在地上。撕扯着她的衣服。欲要做那禽兽之事,张昊当即大喊一声: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作此禽兽行径,可还有天理?”
那男子听闻有人来了,急忙站起,回身一瞧,张昊和他都是一呆,这男子却是公孙止。
张昊向那女子看去,又是一呆,原来那女子竟是公孙绿萼。
公孙止这时回过神来,扭头就要跑,张昊也反应过来,闪身拦在他面前。
张昊看着公孙止道:“公孙止,没想到你竟会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情,简直天理难容,今天我就替天行道。”说着就要一掌将他拍死。
张昊正要一掌拍落时,公孙绿萼在一旁大叫道:“手下留情!”
“他这样对你,你还要护着他?”
“他终究是我爹爹。张公子。求你再放过他一次吧!求你!”
张昊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好吧!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说罢,手指点在公孙止的肾俞穴上,肾俞穴是肾经上的重要穴道,肾经主生殖,肾经被伤,意味着公孙止今后已经被张昊给废了。
随后张昊放开公孙止道:“滚吧!”公孙止怨毒的看了张昊一眼,跌跌撞撞的向山下走去。
公孙止走后,张昊上前扶起公孙绿萼,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公孙绿萼定神半晌,才含羞带愧的述说经过。
原来当日公孙止从绝情谷逃走后,便随即北上。一路辗转,到华山时,遇到了一直在寻找他的公孙绿萼。公孙止是看着公孙绿萼长大的,之前一直将她当孩子看待,直到此次就别后再重逢,才发现,女儿已经成长为了一名美丽的姑娘。
公孙止自欲娶完颜萍而不可得后,压抑已久的欲,望就如堤防溃决般,不可收拾。望着青春靓丽的女儿,心中一阵火起,不自觉的就产生了邪念。幸亏张昊等及时赶到,才制止了他。
张昊听完事情的经过后,对公孙绿萼道:“公孙姑娘,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公孙绿萼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既然如此,那你不如就跟我走吧?”
公孙绿萼略一犹豫,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