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无标题章节

因僧问我西来意,我话山居不记年,东庵每见西庵雪,下涧长流上涧泉,半夜白云消散后,一轮明月到床前。

人生苦短,恋爱适宜愉悦温暖,使彼此受益,获得身心的解脱,而不是在束缚和占有的欲望中害人害己。感情的伤害来自无爱感,因为我们索取太多,不懂原谅感恩珍惜。这将终使我们失去所爱,所以我们应该能够自由地喜欢人,也应该让喜欢的人自由。

物者,皆著我之色彩。女人趴在我的胸膛,用纤细的手指画圈说:“我听到了海水的声音。”我笑了笑,我的脑海常有这样一番景象,阴沉的天,遍布乌云,汹涌的海浪伴随无止境的海风,让人感到无比的压抑,密不透风。由此联想数年前老师当众指责我性格阴冷,当初我极力辩解,如今又不是不得不承认,我正是这样一般人,我也将背负这个诅咒行走一生。

流水不止,能听否那叮咚水声?这种声音恐怕只有宁静时才能听到吧?可如今世事烦扰,可不简单。

我感觉我又走回了一条老路,难道我永远无法摆脱我的影子嘛?永远控制不了我的情绪吗?我不甘心。

我确认了世人对我的刻板印象,严肃,不苟言笑。我无心改变,也无法与世人对抗、一一解释,但倘若把此抛之脑后,也可以轻松地生存。无利可图的冲突,我不想再浪费心力了。与女人如何相处,我到头来还是一头雾水。我非常需要隐私、距离、空间,不想被打扰,独处。

一方面,我担心人们会看穿我背后的阴郁,继而对我心生戒备,另一方面,我担心人们辨别不出这是我的真面目,当成我的玩笑,这比什么都难过。

四年前的我自信,从未想过会被抢走什么。如今我学而知不足,于是不敢自信,小心谨慎的活着。沉默不语,低头思考问题,却没有人我,难道我就因此平庸了吗?

你不必抱团取暖,你本身就是火。

当我翻开书,开始与伟大的灵魂沟通,我惊奇地发现文字竟能解决我与现实的紧张关系,我的心灵变得豁然开朗,我终于明白了写作的意义。

我更愿谈点哲学,不愿糊涂度日。有人问,知道了又怎样,我们又无意改变。我说,解决问题的前提是了解问题。

卑鄙与伟大,恶毒与善良,仇恨与热爱都可以毫不排斥地存在在同一颗心中。

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行而慎于言。

平波水面,狂澜暗藏。

信而见疑,忠而被谤,能无怨乎?

我一个人没有觉得孤独,说的浪漫些,我完全自由。

我喜欢我的懦弱,痛苦与难堪也喜欢。

饱食终日,无所用心,难矣哉。

群居终日,言不及义,好行小慧,难矣哉。

我将关于梦的事倾说,众人皆认为A有问题:大门既然没必要开,又是谁开的呢?A又为什么不接受我的呼救?细思极恐,即使在梦里,在梦里的灾难,也逃不过人心叵测。

重读《岳阳楼记》,范仲淹“忧馋畏饥”“吾谁与归”的感叹,让我分辨不清究竟是我在理解范仲淹,还是范仲淹在理解我。我只是学着他的模样“尝求古仁人之心”罢了。

权利也意味着义务,即便是最纯洁的爱,如果没有感到回报,也会疲惫。如果你的爱没有引起对方的爱,没有让你成为被爱的人,那么你的爱就是无力的,不幸的。

我踏遍前尘后浪,只为知你近况。我游遍千山万水,已不觉你身边最美。

我多么希望有一双睿智的眼睛都看透我,能够了解我的一切,能够看穿我最本质的灵魂,直抵我内心的深处最真实的自己,她的话语能解决我所有的困惑或者对我的所作所为能有一针见血的评论。

油腻的背头比不上你我的battle

“唉,我有件事想问你。”

“不行!我要去…”

“哦,这样啊,那我去吧。”

后来,应该过去了很久。

“对了,你想问什么?”

“没有了;没事。”

其实我想知道你的名字。但是,时过境迁,赶路要紧,没有说。

凉风配合我的哀鸣,如同潦袍的战马,从喧闹中脱颖,入阵扫地平冈;义士愤懑,却料不到今明的结局,说着让自己舒服的话,无意间,指引了些人的思想;恍惚,有声响,弄清楚之前,瞳色与鸿影互余。

夜晚,我打二盏灯,去寻找我写过的旧诗,我理解我当时的心境,其实我的诗全是谎言,因为我的生活尽是苦闷,而我不希望我的文字也这样。

他想努力了,拿出书笔,呆滞看着混乱的讲义,无从记起,深叹,收了回去,像原来一样。

最后一刻才发现所热爱的,树尖冒出了红,树影也有光辉照。有人在忙,所以收获;有人远行,所以有故事讲。我抬头看向,没有目的。

我总在不经意间发出沉重的叹息。无论我如何行事都会被识破,如此一来,我的秘密迟早将公之于众。每思于此,我的额头就会泌出细密的汗珠,用恐慌的眼神环顾四周,犹如疯子。如果可以,我真想从早到晚跟踪他,以防泄密。均不可行的话,我便动了杀心。丧面我的性格开朗逗人发笑,实际有如此阴郁的心。我天生被痛苦所困,难眠的夜数不胜数。

无论度过多少岁月,都请不要介意自己的容貌,不要吸食香烟,若非节日,也勿饮酒,请多加爱惜那性格内向,不爱浓妆的姑娱。

患不枯坐。往阳台停驻。黑云低垂,阴风呼啸。有点问情上面的老天爷了,每日面对这满目疮疾的人间。

我肯定喜欢过你。否则,为什么我爱的人都有你的影子。当我发觉时,我已经走了一半路了。

在那个胭脂极少的年代,那花旦无疑是个天仙似的美人,那眉眼、那身段、那水袖让我加醉如痴。梨园如集市,看客如云。眼光落在花旦身上,场上的气氛随花旦的情绪起落,所有的眼泪与掌声为她汹涌。可我后来才明白,一出戏只要一个花旦,且生活在远得没边的故事里,对白是假的,情谊是假的,美丽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这多可怕。

用钢铁的下腭叩开大门。

不属于你的绿灯亮起,走下走也是弯路。在数不尽的分道扬镳里,慢慢被筛去。

你若问我姓名?我说,衍、衡、闲、宣随你称呼。

The same to you. The high to see.

白日里的探花也有别样的芳华,忘不了那天山一色,晴困正道。

要你当初问我想成怎样的人。我一定不假思索地说,我想成为与所有人都聊得开的人。要你今天再这样问我,我说,维持清高冷傲的状态就好。这样无人打扰我,省去许多的麻烦,能做很多实事。唯一要克服的是,就是要耐得住寂寞。

被误解是种天命。

连做人的权力的要放弃。

夜幕降临,白天的艰辛劳苦、疲惫不堪的心灵,这时也停歇下来,他们的思想上也染上一层柔和的色彩和苍茫的昏暗。

人究竟要听多少奉承才能改变?我们习惯于听别人描述自己,然后喜欢上别人口中的自己。

六亲不认的稿子最好写,认识人多你就什么也不能写。

轻贱地笑,开得起玩笑。动手Rapper不服输。

喧闹不如窃窃。

总感觉飞蛾扑火。

赶紧毕业,通通烧掉。算得上平生最大耻辱。

“谢君,你明明能好好说话,那为什么要带刺带点花哨?”

“因为我他妈就是嘻皮。”

鸟是不自知的,倘若我认为某事无趣,就会固执地不再理会。

好在街道的光穿窗而入,屋里显得微亮,我大略一看,堆边的书籍,熟悉的墙壁,墙端的棱线,外面的正在进行的夜,无尽的远方,无数的人们,都和我有关,我存在着,我在生存,我将生活下去,我开始觉得自己切实了,我有动作的欲望。

2006年2月10号的下午,究竟发生了什么?

它真的在生长,真的在前进。这短短的一厘米,需要一个月的时间,但时光无限,光阴似箭,可曾想它永远不会停下,即使穿透天地宇宙也并非不能。一想到要阻止这种无法失败的事物,我就会浑身颤抖,可这竟然又是世间常态。

我一直浑浑噩噩,事实上,大家不都是在互相猜忌中将一切都抛之脑后,若无其事的生活嘛。所谓志同道合的人,总有一天会将他变得一文不值。互相欺骗,双方却毫发无伤,甚至毫未察觉。生活到处都充满了这样不信任的举动,这般的人究竟是如何胸有成竹的面对生活?令人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