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朝修怒道:“她是我的皇后,如若你对她不敬,小心我举兵灭了你们南国!”
方和玉幽幽的笑了,伸手抚摸着柳素月的脸颊:“我们南国还没有弱到像蝼蚁一般任人践踏。”
“你最好放开你的手!”凤朝修言尽欲夺过柳素月。
方和玉几个回转,便离他十仗之远,方和玉抱着柳素月腰身,一边抚摸着一边轻笑道:“本王不会轻易放手的,月儿一样,你们大晟也一样,迟早都收归我的麾下。到时候你可别哭着求我放了你,我决不是心慈手软之人。”
“你……”凤朝修双拳紧握,青筋暴起,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哈哈哈哈哈!”方和玉狂妄的笑道:“你就等着看吧!”
言尽,快速飞身上瓦,消失在了天际线。
大牢里。
凤朝歌蓬头垢面,一身污发,正坐在地上玩石子。
一阵步伐声响起,监狱的门被打开了。
“太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狱卒恭恭敬敬的拜道。
姬娴淑望向凤朝歌,眼里满是轻蔑之色。
凤朝歌没有直视姬娴淑,也没有跪拜,只是静静地在玩石子。
姬娴淑忍不住说道:“大胆逆贼,还不速速向哀家行礼?”
凤朝歌狂妄的笑了:“哈哈哈哈哈!”
之后,凤朝歌起身,悠悠的踱步到姬娴淑身边,说道:“皇祖母不要见外嘛,都是一家人,何出此言呢?”
“荒谬,我没有你这个孙子!”姬娴淑后退两步,跟他拉开距离。
“说的也对,我本就不是你孙子。”凤朝歌边走边说道,忽然,他一转身,猛地扯下了自己的面皮,才又扭过头来。
姬娴淑看见他的真容后,吓得连连后退,言语都有些结巴:“原来这就是你的真实面目,竟然瞒了哀家数几十年,你……你这个逆贼!”
“哈哈哈哈哈,皇祖母被吓到了吧!可惜,皇祖母年纪大了,还是不要受惊为妙,小心一病不起。”凤朝歌扬了扬头,做出高傲的姿态。
“来人啊,把这个逆贼压下去,鞭刑侍候!”姬娴淑高声喊道。
凤朝歌顿时有些慌张,乞求道:“皇祖母,您不顾及亲情了吗,我是您多年养育的孙儿啊!”
姬娴淑闻言气急,突然感到头晕,昏了过去。
午时,凤朝歌被悬挂在刑架上,打得奄奄一息。
凤朝歌心里的怨恨和仇恨在滋长着,他双拳紧握,用尽浑身虚弱的气息,在柱子上大笑:“哈哈哈哈哈!”
笑声妖娆,回荡在监狱里,透露出骇人的气息。
慈宁宫。
几个丫鬟擦拭了姬娴淑的脸旁后,盈盈一拜,退下了。
凤朝修和柳素月方才进殿,路过的丫鬟都向二人行礼。
凤朝修和柳素月守在姬娴淑的床边,凤朝修坐在床沿边,紧握着姬娴淑的手。
凤朝修将姬娴淑的手贴到自己脸颊上,眼泪盈满了眼眶,凤朝修轻声念道:“皇祖母。”
姬娴淑忽然眼珠微动,手指轻轻抬起。
凤朝修见状一惊,忙呼唤道:“皇祖母!”
姬娴淑缓缓的睁开眼睛,手颤抖的抚摸上凤朝修脸颊,沙哑着嗓音道:“修……儿。”
“皇祖母,我在。”凤朝修泪目道。
“都是当皇帝的人了,怎么还我我我的。”姬娴淑嫌弃道,挑了凤朝修一眼。
“朕在,朕在。”凤朝修改口道。
姬娴淑缓缓的坐起身,望向柳素月:“皇后,过来。”
柳素月盈盈一拜:“皇祖母。”便往床边走。
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姬娴淑拉上她的手,放在手心轻轻拍打着:“皇后,新皇刚登基,你要好好辅佐新皇,做皇帝的贤内助。”
“本宫知道了。”柳素月点了点头。
拜别了太后,二人向寝宫走去,还没到寝宫,凤朝修便迫不及待的将柳素月抱起,轻吻了吻她的眉心,道:“真想好好料理你。”
柳素月推搡道:“皇上,我来月事了,怕是不能……”
凤朝修顿时扫兴,将她放了下来,刮了刮她的鼻尖:“那你就给朕好好休养,养好了朕要好好浇灌你。”
花芊此时刚刚踏入到二人身边,轻轻一礼,花芊轻声道:“皇上,皇后,该用午膳了。”
“走,随朕去吃饭。”凤朝修搂着她的腰身。
花芊回避的低下了头,带头领着二人向寝宫走去。
大牢,夜晚。
“殿下。”万流偷偷潜入了凤朝歌的房间,小声呼唤道。
凤朝歌支楞起受伤的身体,凑到万流耳边小声耳语道:“事情可以办了吗?”
万流点了点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好。”凤朝歌高傲的抬起头,眼里闪烁着自信与仇恨交杂的光茫。
凤朝修在批阅奏折,柳素月孤身一人在寝宫绣花。
忽然,柳素月寝宫的蜡烛熄灭了,一女子潜了进来。
柳素月正欲惊叫,被捂住了嘴巴。
“嘘,安静点。”来人凑到她耳边,低声耳语道。
柳素月这才安静下来。
那人拿出个瓶子,打开了瓶盖,放到柳素月手心:“还是照旧,经血你自取。”
柳素月点了点头。
片刻后,柳素月将装好的经血给了来人,她不禁问道:“我的血究竟有何用。”
那人堵住了她的嘴:“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
柳素月只得作罢。
那人带着她的经血潜出了房间。
凤朝修来她的房间时已经喝了点酒,有些幽醉,见她此时娇艳欲滴,忍不住一把将她抱住,不由分说的堵上了她的唇。
“唔……”柳素月发出轻轻的娇声,都化作软绵绵的妙音撞击在凤朝修心弦。
凤朝修双眸含着温情,不自觉的将温软抱得更紧,似乎是生怕怀中的人儿会逃脱。
细腻的吻侵袭着柳素月的脸颊,凤朝歌缓缓的将柳素月推倒在床上,浑身燥热不已,凤朝修开始褪尽自己的衣物,柳素月手一拦,娇声道:“我不可以……”凤朝歌的行动恍然一顿,倒在床上将她拦了入怀,叹息道:“罢了,罢了。”
抱着怀中的香软,凤朝修睡意忍不住袭卷而来,竟枕着柳素月手臂沉沉昏睡了过去。
柳素月此刻感觉到有些幸福,良辰美景,与爱人执手相拥而眠,何尝不是她想要的。
轻柔的将凤朝修放在枕头上,柳素月缓缓的阖上双眸,一宿安眠。
慈宁宫。
姬娴淑方才醒来,便唤来了丫鬟,起身吩咐道:“唤皇帝和皇后来,哀家有话要吩咐。”
柳素月和凤朝修这才匆匆赶来。
“皇祖母,找朕何事?”凤朝修幽幽的问道。
姬娴淑这才说道:“后宫空虚,众多妃位虚位以待,是时候给皇帝充盈后宫,接纳新人了。”
凤朝修脸色大变,退一步站在姬娴淑对面,道:“朕不需要,后宫只月儿一人早已足够。”
姬娴淑不悦的蹙眉,道:“皇室最重要的就是开枝散叶,你若不纳妃,谁给你生子?”
凤朝修有些愠怒,袖下双拳紧握,道:“月儿一人可为我大晟皇室延续血脉,无需旁人。”
“皇帝……”姬娴淑正欲继续劝阻,凤朝修怒道:“皇祖母不必再劝阻,朕是不会纳妃的。”
言尽,揽了柳素月,在她耳边耳语道:“朕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记住朕,唯有朕,才是可以给你唯爱之人!”轻咬了口她的耳垂,以示警醒,方才罢休,携起她之手,大步抛下姬娴淑就走出了宫殿。
紧紧攥住她的手,十指紧扣,不放开,将她一口气带到长廊,一把将她压到墙上,不由分说就吻了上去。
先是柔长细腻,之后是强势的展开攻势,一长吻,方休。
末了,凑在她耳边轻道:“朕不纳妃,你也不允许有二心,你是朕的,你是专属朕唯一一个人的,听懂了吗?”
温热的鼻息喷在耳际和霸道的情话催使着柳素月沉醉,她甚至忘记了点头。
“月儿,回答朕!”凤朝修猛力晃动着她的娇躯,催使她听他的话。
“臣妾明白!”柳素月回过神来,才答道。
凤朝修很满意她的回复,眼里情欲翻涌,吞了吞口水,凤朝修再次噙了过去……
地牢。
万流在暗处,双手举着火把,待外面把柴火堆好,他便给了凤朝歌一个眼神,示意可以行动了,凤朝歌朝他点了点头。
收到指令,万流将火把抛向了柴火处,顿时,火焰四起,火苗剧烈的燃烧起来,万流顿时消失在了暗处。
片刻后,狱卒们都惊呼道:“失火了,失火了!”
忙去扑火。
趁着人员混乱,凤朝歌顺着已经挖好的地道逃走了。
三日后,京郊。
凤朝歌幽幽的坐在摇椅上,将放置在桌子上的茶盏轻轻端起,放入嘴边轻抿。
万流潜进了院内,拱手跪拜,报告道:“全城都在搜索您的踪迹。”
“放心吧,他们找不到的,他们都不知道我摘了面具的样子。”凤朝歌幽幽的说道。
万流蹙眉,道:“好像太后知道您的样子。”
凤朝歌狂笑:“哈哈哈,那也不是真容,你别忘了,我有两张面皮,一张是凤朝歌,另外一张是子桑贤,最后的真容才是自己。”
“子桑贤已完全暴露,看来是不能用了。”万流叹息道。
“无妨,自己的真容无人知晓,已经可以开始使用了。”凤朝歌轻放下茶盏,缓缓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