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蓁蓁横躺在校门口,哭天抢地,惊天动地。
易力行以为母亲被欺负了,坐在母亲旁边,嚎啕大哭。
许多师生,刚刚路过,以为她们受了多大委屈,开始同情心泛滥,纷纷对保安们怒目而视,不断有人声讨他们粗暴欺压弱势母子,不安的声势在酝酿着。
那群保安百口莫辩,束手无策,赶紧报警。
还好,校内就有派出所驻点安保,附近也有警局。
警察及时赶到,妥善处理,才稳住了大家的情绪,才没有酿成更大的聚集事件。
但是,这事过后,学校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陈粒辛和易粒粟领了结婚证。
而且,吉蓁蓁也没有犯法,每天都会带着儿子去学校,要找校领导讨说法。
保安见了就头大,劝不动,讲理不听,还不敢动粗,只能报警。
吉蓁蓁到了警局,也不怯场,哭喊着让警察帮她想办法,把婚离了,挽救她的闺女。
警方找校领导来协商,顾海青代表学校来处理。
顾海青本来还想着,要带着感情,带着责任,好好和吉蓁蓁谈一谈,毕竟陈粒辛和易粒粟都是她的学生,两人在一起,那是珠联璧合,是人人羡慕的一对。
谁知,她根本不是吉蓁蓁的对手。
吉蓁蓁才不讲道理,她就死缠烂打,就是要女儿和陈粒辛离婚,其他的话,一概不听。
顾海青最后忍无可忍,公事公办道:“易粒粟和陈粒辛已经是成年人了,也到了法定婚龄,结婚自由,学校也无权干涉。”
吉蓁蓁眼珠子一瞪:“你这么说,就是没良心啊,孩子还在你手里上学呢,被骗结婚,你怎么可能没有一点责任。我看,就你责任最大,别想耍赖!”
顾海青的耐心终究被耗光了,无奈站起:“好吧,那你走法律程序,该负什么责任,我绝对不会逃避。”
吉蓁蓁冷笑:“你是副校长,谁能告得赢你?”
顾海青再不想多费唇舌,留下一句“那随便你了”,就离开。
吉蓁蓁也跟着离开,边走边嚎:“你不管了,那我也不管了,我就到学校哭去,让大家伙评评理。”
吉蓁蓁让哥哥吉陶陶把易力行带回家,她一个人留在大沈,心无旁骛,每天都去学校哭闹。
大家不胜其烦,就说随便她闹吧,只要不影响校内交通就行。
陈粒粒一直冷眼旁观,唏嘘不已,去劝陈粒辛:“哥,赶紧和易粒粟离了吧,这个丈母娘可不好惹。幸好她提前暴露了真面目,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陈粒辛说:“再说一遍,我的事,你不要干涉。”
陈粒粒说:“你别嫌我烦。我是你妹,关心你,理所当然。我还是那句话,有这样的丈母娘,你和易粒粟不可能有安生日子过,早晚得离,还不如听我的,早点一刀两断。”
陈粒辛只好岔开话题:“你不用上班了吗?”
陈粒粒说:“现在是销售淡季,厂里巴不得我不去上班,省的发工资。”
陈粒辛再问:“那把妈一个人丢在家里,你能放心?”
陈粒粒说:“妈担心吉蓁蓁会找你麻烦,嘱咐我安心呆在这,保护你,不让你吃亏。”
陈粒辛想了想,说:“你要不想回家,那就帮我张罗下婚礼的事。我和易粒粟决定了,毕业时,就办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