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檐低小…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就这样再次翻开记忆的主页,映入眼帘的一行行文字,彻底击碎已经几十年都不曾滴落的液态“晶体”,就这样在镜片再一次激散,模糊的世界里,我看到了朦胧的你,那个长的并不帅气但却一副傲慢不逊的表情,那个被发小评为有为的文学青年,那个为多数女孩青睐却不自知的魅力男孩…
“咱们合伙抢银行;我拎兜你砸墙,人你杀钱我扛,钱先给我你逃亡,一百年后再分赃。暗号:中秋节,提前快乐!”
就是这个他,让年轻时代的我无缘无故哭了多少鼻涕;就是这个他,让几十年后的我还依旧那么清晰的留念着曾经一次次的邂逅;就是这个他,让我真正懂得爱与被爱的“假象与真知”,才真正懂得歌词的现实含义,才真正体会到歌曲中的苦痛折磨,无奈失意!
是你给我寂寞冷寒,将我投入荒芜人烟的撒哈拉沙漠,肆虐的狂风携卷着漫天的黄沙蜷在我的耳边,冲打着我的脸庞,看不到你的脸,找不到你的影踪,没有你的陪伴。
你永远不知道,我是多么希望你能够停下你的脚步,朝后看看摔在身后无助的我,而不是你头也不回的斥责着我的懒散我的堕落,却不知道我崴了脚,迷了路,伤口淌着血,一个人无助的望着天,求助着白云,却依旧与孤独作陪!
这是心儿的沙漠,这是梦儿的荒原,死神也望而却步,却盼不来你的祝福;这是心儿的呼唤,这是梦儿的期盼,死神也望而却步,却迎不来你的驻足。我们的相逢是因为你的那句话,‘我是为了挑战我自己’,相知是这样误会演变的过往,如今笔已经成为我向你倾诉的媒介,是它追溯着你的过往,追溯着我快乐的源泉。
曾有人说,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发小,任凭时间流逝也不会忘记彼此,你相信吗?
曾有人说,中学里的纯真祈愿在人生中的某一天会实现,或许有一天我们可以在湖岛相逢,你相信吗?
曾有人说,中学里的友谊会是维系一生最最纯真的记忆,你相信吗?
曾有人说,大学里的错过不会是沧海一粟中的淡然而是为黄昏再聚积蓄的插曲,你相信吗?
曾有人说,人的一生如果最美好的几个年龄阶段都有同一个人的相伴,那么他有一天会和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相信吗?
而如今,我真正明白其实那不过是年轻时代的一种愿景,一种遥不可及却又随手可触,若即若离的一种感受…
没有什么‘百年同船渡,千年共枕眠’的神话爱情,更不存在‘前世修缘今生再续’的天籁之音…
一切的一切,不过是百无聊赖的人们对自己放不下的人,虚构的一种平和自己心态的某种发泄方式。
子寒,是不是白素贞注定要与许仙经历千年等待才能再续前缘;
是不是牛郎和织女注定要被银河阻隔只能隔水相望;
是不是梁山伯与祝英台注定要人间难全,化蝶相依;
是不是罗密欧与朱丽叶的爱情注定艰难险阻不得善终?
可是至少我知道她们都是世人想象的神仙眷侣,都说‘只羡鸳鸯不羡仙’!
面对现实问题,我的心好像结下了冰雹,寒冷孤寂,我甚至连努力争取自己想要幸福的勇气在你面前都显得如此挫败,正如网上的文字描述,“落日般的忧伤就像惆怅的飞鸟,惆怅的飞鸟飞成我落日般的忧伤”。
早已习惯那徒增艳羡天作之合的才子佳人,好比那诗中的‘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天作组合,却再不敢祈愿单纯暗恋的情结会有你的转身回首停留…
曾以为自己永远不会体会“落花时节又逢君,过客匆匆断佳人”的悲凉心境,如今却也逃不脱一个人默默离开,孑然一身,独处深境,思念那个从小一起成长,携带欢笑泪水的知己搭档。
好想好想我们可以让时光倒流,再一次听你说‘惠而好我,携手同行’,虽然我知道即便时光倒流,即便我知道曾经的那一刻,我还是有机会争取,但是无论是现在的心态还是曾经的心态,都改变不了即将面对的现实。纵然时光倒流,所有的事情重新来过,我的选择和我的怯懦也根本不会有勇气去争取自己的爱情,更不敢大声的喊出来,向你表白。
可是人就是这样,即便遗憾着,即便回忆着,还是想要去体会曾经所带来的一切欢笑,品味曾时曾境下最美好的片刻回忆。明知道回忆就像慢性毒药一直侵蚀在自己如今的每日生活中,却依旧没有勇气也根本不打算离开。
想起钱鹤滩的一首劝诫诗词,“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世人苦被明日累,春去秋来老将至”。
终于明白倘若所有的承诺所有的想法都保留心中留待以后再说再做,那么只会在时光流逝中慢慢老去或失去说出口的理由和去做的勇气力量和资本…
如今的我就如李白笔下的《月下独酌》“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一个人的寂寞,一个人的执著,一个人的快乐,子寒,你是否知道一个人的存在只为等待你的回首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