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休单斗张月绰绰有余,见贾红颜露出本来面目,忍不住道:“贾美人,那可是个无面相师,你可小心着点。”说完,嘿嘿淫笑。双手刀剑一错,轻巧巧将张月攻势化解了,身子猛然一冲,嘴唇撅起,亲向张月面颊。
张月悚然变色,身子急退,一时站立不稳,跌倒在地。狼皮裙偏在一侧,露出一双莹白如玉的双腿来。
公孙休见此,双眼登时发直,刀剑一错,已经抵在张月咽喉处。一双眼滴溜溜在张月身上来回扫视。
张月面颊殷红,忽地张口长啸。
公孙休本来情欲大动,万没料到张月猝然发出长啸。被那长啸威力一扫,登时飞出去数十米,重重摔在地上。
贾红颜见此,呵呵笑道:“公孙老匹夫,色迷心窍,小心你狗命。”
朱羽眼见张月暂时没有危险,冲贾红颜道:“死肥婆,跟你度一个春宵至少折寿十年。”说话时,化作淹死鬼攻了上去。
贾红颜双目一眯,咯咯笑道:“小哥哥这么美,骨头嚼起来一定很酥脆。我看上的人,还没能够逃脱得了的。”说话时,双手在胸前一划,一颗红色爱心疾速飞向朱羽。
朱羽见那红心诡异,化作吊死鬼,向旁闪避。哪知红心猝然变向,兜头向他砸来。随后红心猛然炸裂开来,直炸得朱羽头晕目眩,几乎摔倒。
贾红颜咯咯一笑道:“这是我的相术,红颜醉,小哥哥,你可醉了吗?”
朱羽只觉精神恍惚,知道这红颜醉又是某种幻术。催动自身相力,企图以三昧真火将这幻术焚烧掉。但连催数次,具是无用,精神反而越来越恍惚。
只听贾红颜道:“这就是无面相师吗?能逼得我显出本来面目,也算得厉害了。”
说话间,朱羽只觉自己头颅被按在一个软绵绵的肉团上,并被不住揉搓。知道贾红颜将自己抱在怀中,不禁感到一阵恶心。他本想要挣扎,却动弹不得。
忽听公孙休气急败坏道:“是狮吼功吗?操!”随后只听一阵嘎嘎数响,朱羽只觉周遭空气猛然一荡,一股强大相压迫得他呼吸不畅。
随后公孙休身形一晃,等再次出现时,他已经将张月抱在手中。张月在他大手上,如同一个婴儿一样,眼神迷离
公孙休嘿嘿淫笑道:“前戏已经足够,该到我正式表演了。”说话间,牙齿一咬,已将张月衣服扯开。
朱羽心头几乎气炸,万料不到这人竟混蛋到在这幕天席地之处,欲行男女之事。但觉一阵恶臭扑鼻而来,原来贾红颜竟向自己亲吻过来。
贾红颜肥大的嘴唇已经贴到朱羽脸上,朱羽奋力挣扎,但觉自己被一团肉紧紧裹住,却丝毫动弹不得。
只听张月一声惊叫,随后再无声息,竟是急怒攻心,晕厥了过去。
朱羽心头担忧,手掌缓缓翻转,想要贴到贾红颜身上。就算承受她滔天巨浪般的冲击,也得使出吸相大法。
公孙休见到张月脸上兀自挂着泪痕,更添娇媚,脸上淫笑不止。正要低头享受时,陡听得身后一阵风声。刀剑相交,回身格挡,却是全友。
全友道:“公关先生,还请自重。此处幕天席地,便是再忍受不住,还是找个偏僻之处的为是。”
公孙休发一声笑道:“全友你还是这么道貌岸然,出去嫖的那么多,偏生就你最能装。”
全友面上一红,他素来强压内心欲望,企盼能有一番作为,只因一念之差,叫了个小姐,却刚好赶上扫黄的。最后声名扫地,被学校赶了出来。这才不得以加入恶之谱。其实内心自视甚高,对恶之谱其余之人,并不如何瞧得起。此刻听公孙休出言讥刺,登时怒火中烧。大喝一声:“十方暴打!”
公孙休见他居然动起真格,心中恼怒他扰了自己雅兴,但他不愿与他为敌。刀剑相交,将全友这一套相术轻轻避过,背起张月,远远去了。
朱羽耳听得公孙休与全友二人争斗渐消,又听公孙休远远去了。心头惊怒交加,手上加力,登时翻转过来。当下,便发动吸相大法,登时双臂如遭电击,大海倒灌般的相力涌入相海。但他强自忍耐,想要迫得贾红颜放手。
贾红颜兀自舔舐朱羽,心花怒放,猝然觉得相力外泄。登时一惊,放脱了朱羽,随后双掌猛推,将他远远拍了开去。
朱羽一得自由,眼见张月与公孙休不见了踪影,心头震怒。
贾红颜道:“小子,邪门得很。难道你是吸相怪不成,怎么会使化相术?”
朱羽不愿与他多说,见全友负手立在一边,道:“你们把张月掳到哪里去了?”
全友本与他为敌,但听他竟将自己与公孙休算作一丘之貉,心头厌恶,伸手一指远处一排房屋道:“他们去了那边。”
朱羽拔腿便要过去,却觉后背一紧,已经被贾红颜拿住。他情急之下,化身厉鬼,竟是不管受伤与否,强行扭转身形,冲着贾红颜一掌拍出。
贾红颜全没料到他竟如此拼命,面上带笑道:“小伙子,当真刚猛。”挥手接掌。哪知道,但觉手掌与朱羽手掌一接,登时一阵刺痛。只见手掌已肉眼可见速度化成黑灰,且在不住蔓延。
贾红颜见机得快,挥掌将手臂齐腕处斩断。口中怒喝:“你使的这是什么相术?”
朱羽心头却也是一惊,三昧真火竟如此厉害。
原来他适才惊怒交加,出掌时,使出了十成相力,这些相力中蕴含着的三昧真火比之先前浓烈的多。
贾红颜又存了轻敌之心,因而疏于防范,竟被三昧真火攻破防御,瞬间将手掌燃烧殆尽。
三昧真火便如电流一般,一旦沾上,便会顺势燃烧。也幸得贾红颜见机得快,及时斩断手掌,否则非得整条手臂被烧没不可。
朱羽知道只要多耽搁一刻,张月便多一份危险。当即撇下贾红颜,便屋子奔去。
贾红颜断掌处依旧疼痛,心中已经存了退怯之意,又见朱羽那相术诡异,不敢擅自向前追击,只能任由朱羽离去。对着全友道:“全友,你作壁上观,当真观得不错。回头,我倒要看你如何跟盟主解释。”
全友也不理她,自行飞去。
贾红颜心知今日定然讨不了好,恨恨道:“小子邪门得紧,这仇老娘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