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孩子健康快乐的成长,在他四岁半的时候,父亲找朋友新下的一窝狗崽子里面抓来了一只,是一只非常好看的金毛,它伴随着孩子成长。”
“可是好景不长,父亲的生命因为缺少一个肾的情况下,患了很重的疾病,这时候家里根本没有钱治愈,不过好在孩子已经逐渐康复,没有了小时候的病症,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父母商议之下,将父亲的器官全部变卖,换成了五万多块,也就是这二十年前的五万多,让孩子能够搬到当时内青省最大的城市,青城里生活,接受良好的教育和培养。”
“母亲也能够用积蓄开一家店,做点小生意,坚持了几年下来,餐馆的生意也好了起来,母亲有了一些继续。”
“可是好景不长,当时母亲的餐馆经常被人欺负,不给钱,为了寻求帮助,母亲找到了当时在当地比较厉害的地痞,给了对方一部分钱之后,以求自保。”
“可是那终究是流氓混混,知道母亲有钱,开始变着法儿的敲诈,勒索,最后将为数不多的积蓄全部敲诈干净。”
“被逼迫到走投无路的母亲,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人也开始进入癫狂的状态,不断打这个孩子,骂这个孩子,对那只金毛更是愤怒,虐待孩子的同时,也在虐待那只金毛。”
“可是刚上初中的孩子并不懂事儿,他甚至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如此,他只是知道,母亲在打自己,打自己的毛毛,他发疯的想要从母亲的手里夺回自己的童年,可是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
“就在某一日的时候,母亲又打了他,卷缩在被子里的男孩并不知道,母亲已经没一分钱去满足自己的欲望,只能通过这样的情形来消除自己的瘾,这一次母亲选择了将毛毛分尸。”
王珂的面容正色,死死的看向方云麒。
“看着血肉模糊的毛毛和正在企图从里面找寻快感的母亲,男孩心一横,拿起了身旁的石头,砸向了自己的母亲,那时候的他,什么都不懂,他只是想保护唯一一个能陪在自己身边的玩伴。”
“男孩开始混入其中,查询各种各样虐待动物的交流群,在这个期间男孩长大了,他没有考上什么好大学,也没有什么好朋友,他是一个孤立的人,混迹了几分工作之后,他遇到了一个朋友,这个朋友和他一样,痛恨着身边所有虐待动物的人。”
“去年,他们终于达成了一致,利用自己认为完美无缺的计划。”
“这个计划就是,远在抚州的人,通过陆运爬货车的方式,不留下任何的痕迹,来到内青省,将这个男孩在内青省计划好的事情付诸于实践,而在内青省和这些受害者有关系,甚至只有一丁点关系的男孩,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利用监控和各种不在场证明来证明自己,并没有到场。”
“这样就完美无缺了。”
“但事情都是相互的,男孩也必须去抚州做这样的事情,所以男孩为了表示诚意,先一步去抚州。”
“警方无能为力,因为唯一一个有作案动机和嫌疑的人,具有不在场证明。”
“这个计划,天衣无缝。”
王珂的眼神就要瞪出血了,他死死的看着方云麒。
“可是男孩犯了一个错误,就是他亲自动手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会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个虐待动物的女生,那个女生在电话里肆意吹嘘自己的举动,被男孩听的一清二楚,男孩气急败坏,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所以直接将女孩直接从她所在的省份,利用拉煤车,爬入车内带着女孩一路来到了青城。”
“熟知每一辆车行驶路线的男孩,在进入青城之前的高速路收费口跳下了车,走国道进入了内青省,并且在国道下了车,带着她一路走回了自己的家里。”
“他不是不敢杀了女孩,而是不能杀了女孩,这样自己就会有嫌疑,就会被发现,他担心,所以只能如此。”
“但是他仍然抑制不了心中的恶,每当他看到虐待的事情发生,他都是要去制止那个女生,久而久之,也养成了病。”
“她们该死!”王珂攥紧了拳头,现在的他已经面红耳赤了。
这个故事并不长。
方云麒打开了平板电脑,将照片放在了王珂的面前,“我没想明白的一点是,你知道么?你守口如瓶的同事,崔同已经将你的所有事情在抚州供了出来,他说是你教他如何做的一切,是你逼迫他来到这里,并且要挟他如果不这么做,就把你在抚州的事情,甩到他身上。”
“他说谎!”王珂站了起来,“他骗人!是他在威胁我!”
方云麒皱了皱眉,随后又微笑着问道,“那到底是谁在说谎?这件事情到底谁是主导呢?”
“是他!”王珂说,“手!手机给我!”
刘珺容将王珂的手机递给他,他疯狂的找,找到了一个社交通讯录上面的人。
“你看!这就是他,是他胁迫我的!他抓到了我的把柄!他知道我杀了我妈!”
方云麒看着手机上的社交软件,他很确定的一件事情。
这不是抚州崔同的账号。
缓缓地站了起来,方云麒退步走了出去。
错了?
没错!
案件确实没有错!
可是唯一一点连不上的,也是很奇怪的就是……
这些人!
内青省死的这些人,为什么都会和青山集团有关系?
难不成身后还有什么原因?还是因为巧合……
不是巧合!
绝对不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