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真奇怪

“既然已经是休息时间,那么可以自由活动了吧。”优菈猛的站了起来,那神情怎么看怎么别扭,估计又是害羞了。

只是优菈就算不好意思也不会表现出来,优菈站起来若无其事的往外走:“那么各位,我还要去冰湖一趟,恕我先失陪了。”

“冰湖?”白茶疑惑:“大晚上去那里做什么?”

听到优菈这么说,安柏也连忙站了起来,跟上了优菈:“这么晚还要去泡冰水澡吗!?诶!等,等等我啊!”

“你不是要睡觉吗?留下来休息吧。”优菈看着安柏,她记得上午安柏不是又累又困的来着?

安柏当然不可能同意,这么晚了怎么可能让优菈一个人去,更可况雪山本来就不安全,安柏肯定是不放心的。

“还是陪你吧,这么晚了天又黑,你认路的本事没我好,我们一起比较好。”安柏执拗的跟了上来。

“冰水澡?”白茶也站了起来,有点好奇,但是刚走两步就被优菈一个眼神给逼了回去。

“你不准跟着一起去。”优菈抱着手臂,娇嗔似的瞪了白茶一眼:“别以为你现在是女孩子就能一起!”

白茶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笑,尴尬的重新坐了下来,看着那一蓝一红两道身影渐渐远去。

哎呀~居然被看透了,不能陪两个老婆泡澡好可惜啊。

“喂,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派蒙鄙视的看着白茶,悄悄的和白茶耳语。

白茶眨了眨眼,无辜的说:“哪有,我这不是也想锻炼一下么。”

“信你有鬼!”派蒙鄙视。

“呼。。。烤肉,这么一大块。。呼。。。”

“唔,老爹,我没问题的啦,我已经是冒险团团长了。。。呼呼。。”

班尼特还在咕哝的说着梦话,营地里清醒着的只剩下了白茶和阿贝多两人。

“班尼特这家伙,梦话可真不少。”派蒙感叹道。

“接下来,是我们的自由时间了。”阿贝多站了起来,从书架上取了一盏提灯,转头看向白茶:“想画画吗。”

“好啊。”白茶也来了几分兴趣,反正现在闲的也是闲的,白茶和派蒙都表示感兴趣,跟着阿贝多便走出了营地。

营地比较安全,也比较荫蔽,很少会有怪物和走兽之类的威胁,阿贝多拿着提灯,又往营地周围洒了点药水才带着白茶一起往山坡上走。

“阿贝多,你刚刚洒的什么东西啊。”派蒙好奇。

“一些驱赶蚊虫走兽的药水罢了,可以适当遮掩气息,虽然这附近不会出现什么怪物,但是,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阿贝多一边带路一边解释。

“哇,阿贝多是个很细心的人呢。”派蒙笑着说。

几人慢慢的往山坡上走,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了一片黑暗的雪,有种静谧的美感。

“白茶,你就不怕,现在和你在一起的我,是假的?”阿贝多走在前面,侧头看着很在自己身侧落后半步的白茶,眼中有笑。

“不怕。”白茶回答的很干脆利索,笑着说:“你和他不一样,我一眼就能认出来。”

“哦?区别这么大?”阿贝多有些惊讶:“我们在相貌上几乎是完美的复制,你如何能一眼认出来。”

“区别很大的,无论是性格还是气息上。”白茶笑着说:“就凭他总是带着冷漠和算计的眼神,他就永远都比不过你。”

阿贝多:“。。。”

他永远也比不过你。

这句肯定的话直接就胜过了千言万语的理智和分析,阿贝多本想多问几句,但是此时却好像都不重要了。

“我自出生时就没有血亲的记忆,师傅对我来说是特殊的。”阿贝多说:“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是一位冷淡、严格的女性,她养育了我也教给他炼金术的奥秘。

【宇宙——是真实星空那玄黑色的本质,地层——是时间和生命堆积的记忆。白垩——你,黑土——是炼金术的语源,也是生命的根基。而这——】她这么和我说。

当巨大的生命破卵而出,培养槽的碎片散落一地,她向我展示了何为诞生。”

“我这么说是不是有点难懂?”阿贝多回过头,有些歉意。

“没有哦,听阿贝多说这些,感觉很有意思呢!”派蒙笑着说。

“曾经的我过着简单的生活,不用思考什么,生命似乎是单调的,意义仅在于陪伴师父、完成师父的吩咐、达成师父的期待。”见二人听的津津有味,阿贝多继续说:“然而某一天,我们在世界深处发现了一个名为【纳贝里士之心】的圣遗物。自那以后,师父便消失了。只留下字条、一封推荐信和一部典籍。

字条上写着让我前往蒙德,寻找师父的故交艾莉丝,转交推荐信,并完成最后的课题。此外,师父对我出师一事给予书面认可,并授予我「白垩之子」的称号。”

“纳贝里士之心!?”白茶一愣。

白垩之子这个称号白茶早就知道了,只是纳贝里士这个名字她见过!

“怎么了,白茶?”派蒙见白茶反应有点奇怪,好奇的问:“你知道吗?”

“不是,我见过这个名字。”白茶说:“你还记得我以前在蒙德图书馆连查三天资料的事吗?虽然不知道那本典籍准不准确,【纳贝里士】是一位魔神的名字。”

纳贝里士,几十位魔柱之中他似乎排名前列,擅长所有的艺术和科学,这个【纳贝里士之心】又是什么?

“我从前面对的每一个课题都很困难,师傅总是和我说【办不到就抛弃你】但是我并不相信。”阿贝多说:“但现在,我接到的这个课题实在过于困难,【最后的课题:向我展示世界的真相,与世界的意义。】”

这种课题,已经超出了他能承受的极限。。。这是否意味着他再也没有完成课题,与师父重聚的机会了呢?阿贝多这样想。

“这个课题好笼统啊。”白茶的眉头跳了跳。

世界的真相和意义。。。这么宏大的观念吗?

白茶总觉得,莱茵多特是故意留这么难的课题给阿贝多,但是她总不好意思说出口,毕竟莱茵多特对于阿贝多来说是【母亲】,不管怎样,还是要往好的方面想比较好吧。

真奇怪,艾莉丝离开了,莱茵多特也离开了,法尔伽也离开了,怎么各种大能都以不知道是什么的神秘借口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