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夫云脚踩着巨蟒的头颅,离地差不多有五六十尺,晏夫云将自己的雳雪剑插入巨蟒的头颅,巨蟒摇晃着身子,两目流出血泪,仰天发出声势浩大的嘶鸣长吼,晏夫云并没有一丝丝的拖泥带水,做出结印的手势,想要将他封印在龙幽谷外的轮回池中,做个守池奴,可没想到,那条巨蟒,刻意隐藏自己的实力,其实,这条巨蟒早已达到泓湫的境界。
“晏夫云,是不是很意外,不花点血本,你肯定是不会出来的。”
“果真,你不愧是你们三个兄弟中最精明的那一个,看似什么都平平无奇,实则最会算计,我猜你的黄相并不是死在天灵大帝白贞手中,而是你的手中吧。”
“哈哈哈哈哈哈,不错,就是死在我手中,可那又怎么样呢,一个废物死不足惜,你应该想想你还有那心爱的小妖神怎么办吧!”
紧接着,巨蟒将蛇尾甩向晏夫云,晏夫云用雳雪剑从天空中划出一道裂痕,好似一个封印者好多魔兽的门要被打开一样,冤魂四起,给人十足的窒息感。
“晏夫云,你怎会能打开上古魔界!”巨蟒惊讶的叫喊着。一会,又惊喊道:“你堕入了魔道!”
晏夫云意味身长的的笑了一下。
再用雳雪剑又向空中划出了第二道,那个裂痕已经很大了,里面出来一个比食人花还要大的巨蟒——黄相。
两妖兽打架,一个不知是神是魔的观战,画面想都不敢想。
“黄相,听见了吧,被亲人在背后捅一刀的滋味不好受吧!”
那位名叫黄相的巨蟒,眼球全是红色,并没有什么意识,也是傀儡的存在。
“大哥,不要听了那小子的谗言!”
所以,不管食人花怎样喊叫,黄相是听不到的,就这样一嘶一咬一摔,食人花慢慢的就被蚕食干净了。
“嘭”食人花摔倒在地,砸出了万米巨坑。黄相朝着晏夫云蜉蝣过去。
吐着信子说道:“主人”
晏夫云会心笑了一下又向空中划出了第三道裂痕,对食人花做出了结印手势,将他永久的尘封在轮回池内,做了个守池奴。
晏夫云伸手要去碰黄相的额头,黄相将自己的头弯的很低很低,要使自己能被晏夫云碰到。
“黄相,准备去饱餐一顿吧。”说罢,晏夫云化作一团烟雾走了。
那位名叫黄相的巨蟒还有那上古饕鬄一同回到了那条裂缝里,那条裂缝也自己愈合了。只剩下满目狼藉的荒野。
这一切,老伯都看在了眼里。便拿出自己的拐杖,一震,地动山摇间,又恢复了往常的静谧。
九幽宫
白鸥医仙正把着榕慕歌的脉。
晏城神君突然推门而进,收起了先前的戾气,与平常一样“寒风刺骨”。
“白鸥医仙,歌儿怎么样了。”
晏夫云并不惊奇白鸥医仙为何在此,因为一切都是他的安排。
白鸥医仙听到故人的声音,瞬间呆住,然后慌乱站起,就这么痴痴的看着他,四目相对的瞬间,一双充斥着爱意,一双充斥着冷漠。不过眨眼间,一滴好似珍珠般的眼泪划过了白鸥那洁白如冰霜的脸颊,白鸥慌乱的擦拭了一下,说道:“榕慕歌脉象很弱,你是不是一直靠灵力来吊着她的命?”
晏夫云绕过白鸥,径直的走向榕慕歌,坐在床榻边,将别在腰间的葫芦袋放在榕慕歌旁边又将榕慕歌那双冰冷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然后看着她那早已没有血色的脸庞,轻声的说道:“是,我从没有想过这个方法会成功,可事实是我成功了,至少她还活着,还留在我身边。”
白鸥医仙早已眼眶红润,泪流不止,她抽泣了一声说道:“晏夫云你能不能别再自欺欺人了,你看看榕慕歌现在哪还有活人的样子,现在你不惜用灵力维持起来的不堪一击的脉象也正是她痛苦的真相,她已经死了!晏夫云你能不能认清现实。”
“她还活着!”晏夫云并没有理会白鸥医仙的话,只是痴痴的看着榕慕歌,说道:“她还活着。”
白鸥医仙再也忍不住了“晏夫云,你睁开眼睛看看吧!她时不时地会吐血上来,时不时地身体会抽搐,这不是证明她还活着,这是她痛苦的表现,而这一切痛苦的来源都源自于你,放手吧,给她解脱。”
“放手?妖丹都没了,你要我怎么放手……”
晏夫云哽咽,他的眼角早已湿润,泪珠缓缓滚过他那白皙的脸庞最后落在了他们二人相牵之手上。“每个人终会面临取舍问题,只是或早或晚,或愿或不愿。白鸥,我终会守着她,永不离弃。我知道她这样很痛苦,可比起她的永远消失,这样的自私我觉得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