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别墅里有鬼

  • 送魂铃
  • 鹿以温
  • 2056字
  • 2022-05-05 11:13:55

冰琥虽然是作为保姆,但其实是保镖,跟着蓝有容一直形影不离,而且看到什么都觉得特别惊奇,恨不得打破沙锅问到底,而且很唠叨,不肯让蓝有容做这个做那个的,主要是怕入了谁的眼,招惹一些人,还补充说虞落嫣比她要淑女得多之类的。

说心里话,要是一般人肯定觉得冰琥简直是比老妈子还要啰嗦的说,在蓝有容却不这么觉得,她认为冰琥是一个看起来很冷的人,其实是个对谁都特别好的人,而且她感觉冰琥很像自己的妈妈莫芳,莫芳也一直把她管得紧,要是莫芳还在世的话,现在应该就是莫芳气鼓鼓的责骂自己吧?可惜……

久而久之,蓝有容就开始对虞落嫣这个人很好奇,每天都追问冰琥关于虞落嫣的事情,不过冰琥每次都会说不记得了,但拗不过蓝有容的软磨硬泡,没办法只好捡其中几件事来细说。

最近几天谢怀远带着谢晗松到处探听消息,经过冰琥给的消息,确认了雇主确实是叫孔昊生,只是听一些人说,孔昊生已经在家里好久没有出来了,偶尔会听到里面有吵闹的声音,不过很快就会消失。

于是,他们就顺着一些小道消息,顺利的找到了孔昊生的家,莱阳别墅。

别墅周围戒备森严,四面都是高墙,上面有着荆棘,时不时的会有一两个高大凶猛的人进行巡逻,还有一条猎犬趴在一处刚好可以翻身进来的地方守着。

这些在谢怀远的眼里还是挺好解决的,就是守门人不好搞,谢怀远最不喜的就是与这样的人打交道了,因为他没钱可以贿赂啊!

“师傅,姓孔的难道是害怕知道我们还活着,怕我们找他算账,所以才让这么些人守着吗?”

“不尽然,我估计他根本就不知道我们还活着,不过我想他应该已经知道商业大街广场的事情了吧,按理说他应该会觉得是我们把徐霜杀了,所以那些个孩子才会平安脱险。”

“那他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了呀。”

“嗯……”谢怀远也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只觉得心里很不安,而且还感觉别墅里更危险,突然他看到别墅的西北部上方有团黑气,不浓不烈的,但要是长久没有发现的话,主人家一定会家破人亡的!

“艹它奶奶的,这别墅里有鬼!”

谢晗松本来都快要打瞌睡了,没料到谢怀远忽然一个大叫,吓得他差点摔下树去。

“师傅怎么了?可把我吓死了。”

“晗松,我们走吧。”

“什么?师傅,我们还什么事情都没做哎。”

“晗松啊,姓孔的缺德事做得有点多,现在不止是徐霜想要他的命,那别墅里还有一个,我估计已经被附身了……”

“不是师傅,谁被附身了?”

“我不知道谁被附身了,不过应该是姓孔的家人,毕竟孔昊生当时你和我都看见了,他身上有个开过光的佛牌,任一个恶鬼都靠近不了,但他的家人可就除外了。”

谢晗松很快就明白过来了,能让师傅谢怀远如此大惊失色的,就是说明别墅里的鬼比徐霜这个黑衣女鬼还要厉害,可要是放过这么一个能提升功力的好机会,未免有些太可惜了,而且要是就这么走了的话,有容不就有危险了吗?徐霜一定不会放过她的,不行,不能让这件事情发生。

“师傅,我们要是这么走了,有容她会不会……”

谢怀远呻吟了一会儿:“危险是有的,不过有冰琥这个雪虎妖护着,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师傅,你怎么能这么不讲信用呢?你怎么能欺骗人家一个那么可爱漂亮的小姑娘?还说什么不把姓孔的皮剥了,就誓不为人,原来是逞口舌之快啊。哎…可怜我竟然是你的徒弟,早先徒弟也答应了一个小姑娘,任何时候都不能扔下她不管,现下好了,当师傅的先反悔了,那我这个做徒弟的,不得给人家道歉么?可是我没脸没皮啊。”

谢怀远哪能不知道谢晗松的用意,他虽然嘴里笑骂着,但心里并不气。

“你这小子,我看你是掉了魂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该不会是看上了人家小丫头吧?”

谢晗松脸微红,不忘反驳:“我…我只是拿她当经历过一次生死的朋友而已,就是妹妹。”

只是谢晗松越这样说,他的心底就越有点没底,所以最后两个词的语气有点虚。

谢怀远倒是见好就收,毕竟自己的徒弟自己还是知道的。

“我们先走,回市区,先把这里的情况告诉蓝有容她们,看看她们想先怎么样,然后我们再来这里,心底就有些把握。”

“师傅,我就相信你一定会深明大义的!”

在跳下树的时候,谢晗松不小心踩到了较松软的树叶,发出的声音惊到了猎犬,猎犬对着他们的方向就是一阵狂吠,导致在其他区域巡逻的人听到狗吠,都往这个方向跑来,谢怀远知道情况不对,拉着谢晗松就头也不回的往市区的方向跑。

赶来的人在周围看了看,发现没什么人,而猎犬也停止了吠叫,正趴在地上吐着舌头。

“什么事?”

一个面容消瘦憔悴的中年男人从别墅里出来。

“哦,没事老板,应该是饿了。”

“不是让你定时给它喂吃的吗?”

“哦,忘了,我这就去给它加食。”

中年男人看了眼猎犬,食盆里确实已经空空如也,便扔掉了烟头,转身走进了别墅里。

别墅的客厅里昏昏沉沉的,没有一丝光亮,窗帘被拉得紧紧的,不留一丝空隙,满屋的烟气,让人闻多了,着实感到头疼。

一个眉眼如水的女人侧卧于沙发,半睡半醒,脖颈有些细微红色勒痕,嘴角微颤着。

中年男人坐在了她的身边,温声细语地安慰着她,才好些时,就被楼上传来的凄厉哭音吓得缩成了一团。

“昊生,你听,我们的孩子哭了,他叫我上去抱他,可我…我不敢,昊生我们的孩子他,他想杀了我们,还想把小双也杀了……该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才能救小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