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岐王传

苏允宸,初名廿,后改允宸,字子忍,中辰百景仁和圣武钦文哲明神宪定功顺德显考皇帝二十子,母为贤妃苏氏。允宸生于昭文六年正月廿七日。次月,初赐名苏廿,八月,改名曰允宸。长乐七年,廷策进士,列二甲第一名传胪,以进士身拜监察御史,后迁中书舍人、判中书省事,因工部无主,以中书省事分管工部。余心直口快,仗义执言,常惹众臣工怒矣。长乐九年闰九月,授新乐观察使之职,封定国公。长乐十一年,进封岐王,娶徐氏岚为王妃,乃官家中意矣。徐家者,我朝望族矣,余之幸也。

某虽年少,亦略有才华,擅制诰,著有《上谏天家书》、《忆成祖棣》、《怀于忠肃公》、《赐花晚赵王妃制》、《授燕迟行唐县伯敕》、《皇子允宸进封岐王制》、《立贵妃谢氏为皇后制》等。

子忍十五擢进士,达天听。数迁至此,实属不易。为官数载,以然知朝廷上下事。比夜,上令子忍草制,忽闻殿外争闹万分,乍一看,竟是燕大与之论事,燕大者,长乐八年进士也,其为人刚正,不愿与众同受益。数人遂冷落于此。子忍邀入内,相谈甚欢。经此事,遂与之结为至交。贰人誓让朝廷肃清,百姓安乐。然贰人之志,必势单力薄,期岁,遇事数件。

长乐十一年,安州县令杨南,淮南东路都部署,更兼门下二三人,起而攻余。杨南泄露考题,以致考生作弊,余百口莫辩,幸官家出言相助,方保平安。余双拳难敌四手,后更有门下官员于长安大街辱某,其直呼余名,言科举之事。余怒火中烧,怒从心起。某欲问,某犯天条乎?

万幸春风绿神州,苍天不弃余,余之事得赵王澜,宁国公主乐渝,工部燕大等人相助,与宸同心协力以抗贼人。未及月余,贼人尽去也。今观往事,觉宸类范文正公也。败又如何?虽败犹荣。此事中,余一反常态,怒之恶之,头昏脑涨不知云云,因怒他人之为为之。

二年内,大大小小事十数件。一日夜,见燕大做《甲辰年夜记》赠余,余亦作文以赠之。数月后,燕大擢工部员外郎,某作《贺燕大擢工部员外》以赠之。春已归来寒冬去,路边芳草渐复苏。鼠辈尽跌百尺坛,正值鱼跃龙门时。

本文,宸记于长乐十二年,此前数年之事,大多遗忘矣。今立此传,意欲记当日之事,及时三省,昭己莫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