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离奇

刘一飞沉思了一下说:“带我们去金有财案发现场看看,然后再去看张县丞和潘大的,最后我们再去县衙监狱问伍六”。

李捕头听后,讪讪地笑说:“张县丞与金有财的案发现场同在丽春院,是一起发生的”。

刘一飞有点不坏好意地笑道:“噢,那省事多了,快带我们去看看”。

一行人来到了丽春院,因为发生了人命案,丽春院被封了,有两个衙役把守,李捕头带着两人来到了三楼的雅间包房,也就是两人暴毙且被割掉下身部位的案发现场。

“这次不算是密室作案,因为案发时,丽春院的老鸨如花、新晋花魁如烟,以及几个青楼子女,还有张先丞和金有才的几个随从也在场,根据在场目击人的分别审判,得出事情的结果大致是这样的:金有财和张县丞来到青楼后,包了个雅间,点了如烟弹琴陪两人喝酒,两人醉酒,强行要如烟以身服侍两人,如烟在丽春院是卖艺不卖身,如烟不从,金有财骂如烟:别给脸不要脸,既然出来卖了,还装什么装?如烟依然不从,金有财狠狠地给了如烟几巴掌,如烟大喊,老鸨如花带着几个如花的姐妹进来救急,把手在门外的金有财和张县丞的随从没拦住她们,还把她们带进了房间,老鸨向两人解释如烟卖艺不卖身,店里生意全靠如烟了,还请两位放过,为了赔罪,给两人带来几个能卖身的姑娘”。

说到这,李捕头停顿了下,让随从给自己倒了杯水喝,正听得心急的刘一飞直接

问道:“两人还不同意”?

李捕头说:“不,同意了,但也还没同意,两人要了几个姑娘,仍然还要如烟陪同玩乐”。

“真是禽兽”,刘一飞和萧楚楠异口同声地说。

李捕头不理会两人继续指着房间的桌子说:“张县丞和金有财那天不知是怎么了,还让两个随从把老鸨如花按在桌子上,看着他们行乐,他们两人脱掉了自己衣服,一起撕扯如烟和其他几个姑娘的衣服,让人匪夷所思的是”。

李捕头说到这,又停了停顿,有些难为情地说:“不知道是否当说”。

刘一飞催促道:“你一个人大男人怎么那么么么妈妈的,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只有有利于破掉这案子,有屁快放”。

李捕头咽了下口水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金有财抓了如烟,撅着身子撕扯如烟的衣服,张县丞则是在金有财身后,作势骑着金有财.....像是有那个....”李捕头欲言又止。

“有那个,是什么。李捕头你怎么像个娘们似的?”萧楚楠看到李捕头吞吞吐吐的。

“龙阳之好”李捕头憋了半天说了这四个字。

刘一飞拍了拍萧楚楠的头说:“少儿不宜,别插话”,对着李捕头说:“继续讲”。

衣衫快被撕扯完的如烟,哭喊着不要,张县丞像是吃了亢奋药一样,抓着金有财哈哈大笑道:“叫啊,叫啊,叫破嗓子也没人应”,金有财听到后,则是对如烟喊道:“叫啊,叫啊,叫破嗓子也没人应”,被按在桌子上一动不能动弹的老鸨如花,则是哭着喊:作孽啊,其她几个暂时逃脱魔爪的姑娘吓得躲在房间角落里瑟瑟发抖,转而也哭喊着起来。

“真是变态”,刘一飞和萧楚楠又不约而同,异口同声地说出了四个字。

李捕头不理会两人,继续讲道“如烟、老鸨如花和其她几个姑娘哭喊得越是厉害,张县丞和金有财,以及他们的随从越亢奋,那时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应”,李捕头说完,叹息了一口气。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清?张县丞和金有财两人是怎么死的”,紧皱眉头的刘一飞这次没有催促,而是叹了口气,继续让李捕头讲。

“就在如烟声竭力嘶喊破喉咙,衣衫快被撕扯掉,快被侮辱时,诡异的事发生了,突如而来的一阵风把封闭的窗户打开了,紧接着一股凉风袭向张县丞和金有财,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了他们,手起刀落,他们的下体就消失了,而后屋子里旋起一阵风,窗户又关上了,只留下了两具鲜血淋淋的尸体。

”听到这,刘一飞咦了一声,走到窗户前,打开了紧密的窗户,前后查看了一遍,没有任何足迹,自言自语道:“来无影去无踪,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杀人于无形”。

李捕头这次没理会刘一飞,继续接着向下讲:“当时在场的人吓坏了,赶紧报了案,县衙接到报案后,立即派人排查在场的人和当时青楼以及附近的人群,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因为张县丞是朝廷命官,事关朝廷威严,就把在场所有的人关押到了县衙大佬,张县丞和金有财的尸体用线条描下了死亡时的轮廓位置后,也带回了县衙,就是你们刚到县衙时看到的情景。”

刘一飞边听李捕头讲述,边听细查看房间的情况,他听完,问聚精会神,陷入沉思中的萧楚楠说,“小子,发什么呆?听出什么问题没?”

萧楚楠回过神来,对着刘一飞说:“没,现在下判断为时还早,还要结合后面情况”。

李捕头像是听出了刘一飞和萧楚楠的意思,直截了当地说道:““发生在丽春院的命案比较蹊跷,根据对在场所有人的审讯来看,经过反复推敲验证,我们排除了凶手是在场人的嫌疑,怀疑是鬼怪所为,于是县衙请了几个道士前来协助追查鬼怪,道士们发现了有鬼怪作祟的踪迹,但是在追查鬼怪中,在清河镇附近的黑森林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然后14日后在清河镇就发生了潘大暴毙之事”。

刘一飞听后,身躯为之一震,眼睛大睁,喃喃自语道:“过去二十八天,发生了三起命案,私塾先生被杀,时隔七天后,张县丞和金有财被杀,十四天后潘大被杀,在这期间还发生了道士失踪事件”。

想到这,刘一飞赶紧问李捕头:“现在距离潘大死亡已有几日”。

李捕头直接说道:“六日,还有一日就到七天了,刘少侠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刘一飞没有回答什么,而是转头对着李捕头,急促地说:“快,带我们去清河镇潘大死亡的案发现场以及道士消失的黑森林,越快越好,要不然又要发生命案了”。

第八章飞僵

李捕头不敢担待,一行人连中午饭都没吃,就骑着马急匆匆赶往距离县城六十里外的清水镇,潘大是清水镇通往平阳县之间三十里的十里亭遇害的,不到两刻钟一行人骑着马奔到了十里亭。因为十里亭发生过凶案,而且也没官府围上了栅栏,贴上了封条,所以最几天来十里亭还是保持原状,没人来这里休憩。

李捕头让手下张二麻模仿了发现潘大的死状,李捕头在来的途中,已向刘一飞和萧楚楠讲述了案发的大致经过:“经潘大的随从王瘦猴讲,潘大带着他们六个随从,傍晚从清水镇办完事之后,在十里亭休息时,突然在亭子远处吃草的五匹马忽然躁动不安,紧接着狂风大作,其中的四匹马吹脱束缚,奔向了黑森林的方向,除了潘大和王瘦猴之外的四人紧跟随后,和四匹马一起跑进了黑森林,潘大乘坐的马车则是奔向了不远处的一座山头,潘大令王瘦猴赶紧追赶,王瘦猴鬼精鬼精的,感觉事情不对劲,就没跟着去,果然潘大乘坐的马跑到悬崖,缰绳脱落,马车坠落山下,马儿也奔向了黑森林。”

“就在王瘦猴暗自庆幸时,一股旋风从附近一座破败的客栈吹来,王瘦猴转眼望去,眼前一个影子一晃,还没看清眼前是什么东西,只听到啪的一声,王瘦猴的左耳部位狠狠地挨了一击,打得王瘦猴眼冒金花,人也横飞了四五米远,落到地上后,昏了过去;在昏之前,他听到了潘大惊恐的啊声。待他受冷风刺激醒来后,发现四周除了秋虫,别无声响,当时月落山头,已是下半夜另外,他忍着痛爬起身来,因为恐惧,他也不敢喊叫,环顾四周,发现没动静后,他小心翼翼地走到十里亭查看,看到潘大倒地不起,摇了摇潘大的身体,没有动静,摸了摸他的鼻息,已无呼吸,摸了摸他身体,发现他已死去。前去追马匹的其他四人至今也未回来。

王瘦猴惊恐不已,一路狂奔,跑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县衙报案,知县大人接到报案后也是震惊不已,当即命令我带人前去查看,王瘦猴起初不愿意再过去,但经不住威慑还是领路带了我们回去,到了十里亭,天刚蒙蒙亮,经过一番检查后发现,潘大的双手关节全断,脖颈上有一黑色的牙齿咬痕,再者就是下体部位鲜血淋淋。按着王瘦猴所讲,可能是遇到了鬼怪,所以我请来了县里的两位阴阳先生一同前往十里亭,到了现场之后,当看到潘大脖颈上的咬痕时,两位阴阳先生一致认为是咬痕是僵尸所为,潘大可能死于僵尸手中。

随后,我们在十里亭附近仔细搜索,周围有打斗的痕迹,在地上发现了一居僵尸残留的尸体,这句僵尸脸部和胸口有利器撕扯的窟窿伤痕,像是钉耙所伤,经过对潘大四肢的检查,排除了潘大与僵尸打斗的可能性,但是谁有如此道行能杀掉僵尸?潘大的其他四位随从进去黑森林追马至今还没归来,我们收敛了潘大的尸体,我们一行人就去黑森林附近查找另外四人的踪迹。

黑森林之所以叫黑森林,是因为山谷的这片森林上空,常年云雾缭绕,树木郁郁森森,,森林里常年积累着层枯枝落叶,地面都变成了黑色,再加上树冠遮天蔽日,即使是艳阳高照,光芒万丈的大白天走入森林,也有种薄暮冥冥的感觉,所以这里成了飞禽走兽的天然栖息地,有个别胆大的猎人、村民为了捕猎进入过黑森林,但是无一走出来,甚至连寻找他们的人走进去,也没有走出来,这样一来附近镇子、村子上的人无论白天还是晚上,路过这儿,都会远远地绕开,偶尔有不明情况,着急赶路的外乡人步入黑森林,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也是有去无回。

按理说,潘大的四个追马匹的手下,看着马儿若是进了黑森林,他们是决然不回冒着生命危险进去的,事实也是如此,他们没进去,我带着三位道士和衙役发现他们时,他们躺在毗邻很森林的一条道路上,两人晕倒,其中两人额头上贴上了黄符,经过两位阴阳先生检查,晕倒的两位无大碍,额头上贴了黄符的两人是中了尸毒,是谁贴的黄符?

就在我们疑惑的时候,在距离我们大约五十丈的黑森林地方,发出了打斗的声音,掺杂者树木晃动、鸟儿扑腾惊飞的声音,时不时一阵沉闷的怒吼声传来。树木晃动的说呢过瘾向我们这个方向渐次传来,打斗声距离我们越来越近,正在我们犹豫要不要进去的时候,一个壮硕的人影从森林处飞了出来,因为是天刚蒙蒙亮,太阳还没出来,这周围又弥漫着雾气,起初我们以为是个人,后来这大块头朝着我们飞过来时,在前面的我和两位阴阳先生看到是一只体形硕大的僵尸,身上像是涂了密密麻麻的淤泥,露出两个铜铃般对的红眼睛,还有污浊不堪的几个大牙齿,非常渗人。看到我们一行人,怒吼了一声,远远地朝着朝着我们袭来。我大呼其它人快退,我也提刀边退。我距离这个飞僵最近,首当其冲,僵尸最先向我发难,从嘴里吐出一口污浊不堪的毒气,我心想玩了,这时,从口中突然出现一件贴有灵符的衣服,挡在了中间,抵挡住飞僵口中的毒气,两者相撞,泛起了一股股浓烟,贴有符咒的衣服燃烧了起来。

我以为是两位阴阳先生救了我,转头向他们望去,看到他们边退边掏出法器,一起投向这个飞僵。这个飞僵看到两位阴阳先生后,转而飞向了他们,向他们吐了一口气,两位阴阳先生躲开了,就在这个飞僵想继续吐出毒气时,一把长剑从不远处呼啸而来,刺中了飞僵的腹部,刺中的部位呲呲呲呲只冒烟,飞僵大吼一声,像是不知道疼痛似的,飞身抓起两位阴阳先生飞入了黑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