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关前据敌
- 当:武大郎有了聊天群之后
- 小熊猫爱吃糊
- 4133字
- 2022-01-28 23:06:29
武植道:
“干啥?”
武松道:
“原来我在沧州府的时候,认识了几位哥哥,周济了我一些银两,此番我应该去还给他们去。”
武植道:
“那是应该的。”
“只是有几点要嘱咐你。”
“你性格直率,在外面别惹太多的事,不管喝不喝酒,一定要保证头脑清醒。”
“当官的说话,不要轻信。“
“你武功高强,有人让你当保镖什么的……”
“还有,有很多黑店是杀人卖包子的,你要注意。“
武植还想再说。
转念一想,所谓时势造英雄,在现代叫做性格决定命运。
人要是谨慎了,能避免翻车。
但是太过谨慎,也就失去了很多的机会。
比如打虎,不就是一次机会么。
武松耐心听完,骑了一匹马,带着银子走了。
……
送走了武松,武植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当中。
毕竟他是头一次代理这个县令的职位。
需要想到的事情比原来更多。
而且他的直属上级--巡察使展红蕖,也是一个职场的新手,常常为了一个项目和百姓的福利,要和武植探讨到深夜才罢了。
用她的话讲,武植要把青春和活力都献给她。
为此方百花、庞秋霞、潘金莲、王芷若等人,也常常找展红蕖来切磋武功。
没想到的是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又冷若冰霜的展红蕖,竟然是武功最高的人。
为了给五个傲娇的女人拉架。
武植不得不暗中提升自己的力量。
数月之后,武植的武力值达到了170人之力。
这时候展红蕖等人远远不是武植的对手。
甚至几个女人,想通过合力战胜武植,从而来一场阳元的争夺和交换。
可惜的是。
武植还是应付的得心应手。
并没有让她们女霸王硬开弓。
“啧啧。”
“无聊。”
“看来我武植,这个媳妇是娶不上了,大概也只有那个女树妖还有点实力吧。”
但是武植也不清那天的事情,是不是在梦中。
想要去寻找,那楼,那阁,那林,那花,那女子,都消失在风中。
……
转眼间春去秋来,期间,武植带了一个矮壮的男子回来,为人憨厚大方。
武植唤他为托塔天王。
那人便道:
“若非武兄弟相救,晁某已无命矣,怎么敢在兄弟面前自称天王,叫我晁二便是。”
众人不知他来历,便都叫他晁二。
原来这晁二便是梁山中的托塔天王晁盖。
因为在攻打曾头市时候,面部中了一支毒箭,伤重不治,众好汉将他推入棺中,恰巧武植那一日,怀抱【南木柯柯】,便有了一个梦。
知道是晁盖有难,星夜前往,把他从棺材中救出。
待晁盖回到梁山,众好汉已经重新分派了座次。
众好汉不肯留他,只托他是鬼非人,人尿狗血淋头,将他赶下山来。
晁盖欲寻短见,武植劝慰道:
“草寇流匪,终究是乌合之众,都不如,回家耕种,过一份安生的生活。”
晁盖叹了一口气。
“可叹举大事之心,从此休矣。”
便随着武植回到了阳谷县。
……
晁盖到了没多久。
阳谷县下起了连绵的细雨,一连下了几十天。
这一下,考验地方县令的时刻到了。
武植早有准备,发放存粮,积极抗涝,成功的扛了过去。
到了秋末,百姓们却都得了疾病。
主要症状是全身关节肿痛。
武植作为一个现代人,明白这是连月的湿气造成的风湿病。
现代有治疗方法,但是在古代,就很难。
武植拜访了各路的名医。
最后感觉效果最好的是一种风湿虎骨酒。
可惜的是,山中狍子野鹿,狼猪驴豹,都不少,唯独虎不多。
武植正愁闷。
忽然有一日,在聊天群里和赵公明聊天。
提起了那日在景阳冈上巧得神兽,魔黑虎。
赵公明夸赞不绝。
武植忽然间灵机一动。
“黑虎也是虎。”
“虎骨肯定比普通的虎骨更是强上百倍不止。”
但是想要让赵公明杀虎取骨,那堪称与虎谋皮,堪比登天还难。
不过武植心中,已经有了办法。
如此一番,和赵公明一说,赵财神二话不说,不但同意,而且十分支持。
就这样。
有一天夜晚,电闪雷鸣,霹雳四惊。
众人仿佛看到景阳冈上,有一只通天巨兽闪着黑宝石般的光芒,从天而降。
因为当天武植发布了宵禁令,况且也没有人敢去近前观看。
第二天一早。
武植命令全县人,在家恭候,按家按户口,发放虎酒。
每人一碗,分三天服下。
果然三天之后,众人的风湿骨病,渐渐都好了。
众人都称这为神奇的药酒。
至于配方如何,武植笑而不语。
此时此刻,武植在人们的心中地位越来越高了。
本来是一件好事。
但是常言道:“人怕出名猪怕壮。”
武植的名声传播的越广,越是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在关注他。
这一日,有十几匹快马,来到了阳谷县城下。
骑马的人亮出腰牌。
都是从京都来的使者。
中间仿佛还有一个大官。
守城的赶忙通报武植。
恰好展红蕖不在衙门,武植只好出了门迎接。
武植施了一礼。
来人蔑视的看着武植一眼道:
“你是何人?”
武植道:
“鄙人武植,暂代阳谷县令。”
那从人道:
“阳谷县县令不过如此,不去也罢。“
武植见他出言不逊,早知道他也是个酒囊饭袋,草包废物,刚想要言语驳斥他。
那中间的官员道:
“哎,常言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阳谷县是一个藏龙卧虎的地方,能在此处让百姓顺服,非是寻常人能做到的。”
“再者,如今世道不平,草寇劫匪众多,而阳谷县能平安,并非都是因为城墙坚固,此间的县令和管理者,必然有过人之处。”
一番话,倒是让武植无话可说。
那从人撇撇嘴,显然是并不服气。
武植也不好和他一般见识,请这一干人进来衙门。
上了一盏茶,并两样常吃干果点心。
那官人道:
“本官是殿前太尉陈忠善,此番为朕使节,去梁山泊招安,刚好顺路到阳谷县来一看。”
武植没有惊讶,也不问招安结果。
但是看众人的气色,就知道没有一个顺意的结果。
武植只是点头,也不搭话。
忽然陈忠善话风一转:
“我听人说,梁山的寨主并非晁盖,而是武县令阁下。”
“不知道此事,是否是真。”
武植微微一笑,心知这是有意为难于我。
“陈太尉,不必理会道听途说。”
“他梁山上是贼众也好,好汉也罢,只要不来扰我阳谷百姓,便与我武植无关。”
旁边的从人不满道:
“古人道,一丘之貉,覆巢之下无完卵。”
“阳谷离梁山不过五十里,那贼人如此嚣张跋扈,周围县镇州府深受其患,为何阳谷能独善其身。“
武植眉头一皱,故意表现出的不满。
陈忠善道:
“武县令,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太师府的张干办,那位是殿帅府的李虞侯。”
武植道:
“明白了。”
“太尉此一行,必然是受到了蔡太师和高太尉的关照。”
“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讲,代表了两位大人的观点。“
陈忠善点头:
“武县令是个明白人。”
“明人不说暗话,正如方才张干办和李虞侯所说,两位大人也对武县令的立场深表担忧。”
武植道:
“我已经说过。”
“梁山是匪是盗与我无关。”
“反正他也没有来我阳谷扰民,如若是来我阳谷,那我武植必然有驱逐草寇的责任,否则没有。”
张干办和李虞侯二人对武植的态度不满。
陈忠善怕他们把事情搅乱,忙抢先道:
“武县令所言极是。”
“只是当今圣上十分关心民生民安,是故责成蔡太师安排人剿匪清贼寇。”
“济州府多次派兵围剿。”
“然那梁山上匪寇狡猾如鼠,依仗着天险和地利,对官军躲躲藏藏,避而不见,声东击西,让人甚是头痛。“
武植自然微笑而不语。
心中却清楚的很。
不是梁山避而不战,而是你济州府没有能人。
只听陈忠善继续说道:
“此次路过济州府,得张知府举荐,阳谷县武县令文武双全,尤其是武功功高盖世。”
“是故,本官已向蔡太师举荐武县令。”
“料想剿灭梁山在武县令心中,应该是小事一桩。”
武植暗暗翻了一个白眼。
“对不起,陈太尉,武植不过五尺之徒,连常人都不如,头脑简单,没读过书,斗大的字,也不认识一筐。”
“我知道有一个梁山。”
“但我不识得哪一个是好汉,哪一个匪徒。”
“若是只凭借目测,恐怕要看错人,官匪不分,岂不是让人笑话。“
一番话,说的陈忠善面红耳赤。
他岂能不知,武植在讽刺他们官匪同途。
张干办是巧舌如簧的主。
但是他没有明白武植的意思。
“陈太尉,你没听这位矮子……矮县令,不是说了么,他自己是个头脑简单的人,这样的人留着也没甚么用,不如早早的撤掉,换一个英明的县令才妥。”
“诶。”
陈忠善叹了一口气。
“我想武县令心中必然执着,所以我也没有必要再劝了。”
“只是,蔡太师和高太尉,怕不会罢休的。“
武植呵呵傻笑。
送走了陈太尉等人。
武植心道:
“看来高太尉和蔡太师不会放过我了。“
“这人是得罪了。”
“怎么办?”
武植沉思了半夜,第二天一早,挂了县令的印鉴,交给了展红蕖。
又远在阳谷县城外面,开辟了一片荒地,种了些菜蔬,搭建了一个土坯房屋。
自己一个人,带一些简单的家具,搬了进去。
众人不解。
武植道:
“没有什么不解的。”
“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找上门来,在县里面敲锣打鼓,打打杀杀的,必然会惊动百姓。”
“所以我把地点安排在这里。”
王进道:
“我与兄弟在此处,不管是哪个来,都不畏他。”
武植道:
“我也希望你帮我,但是你的工作也不简单,到时候恐怕他们分人马潜入县里,搞出伤害百姓的事情,只有你在城里,我才放心。”
潘金莲道:
“要不要把武松叫回来帮手。”
武植掐指一算。
“不需要,用不了多久,武松自然就会回来了。”
“我们兄弟也快见面了。”
无论谁劝说,武植都坚守己见。
……
果不其然,十几天后。
秋意正浓,寒风簌簌,秋叶飘飘,让人没来由的感觉身上很冷。
一队人马浩浩荡荡,杀气潇潇而来。
烟尘之中,那带队的将领,遥望阳谷关前。
眼见武植在那城下傲然而立,虽然不过五尺,却十分耀眼,更是十分碍眼。
那将领对左右道:
“呵呵,此番形象,正如太尉和太师所述。”
“可笑,四尺之躯,能有何能耐。”
“常言道:先锋先锋,逢山开路,遇水搭桥,我今日便雁过拔毛,拔掉太尉眼中的这根钉。”
说罢他止住大队,只领三五个副将,策马奔驰而来。
奔马到了近前,绕着武植转了三圈。
武植自然岿然不动如泰山。
那将官见此情形,心中不免生出了三分的敬意,擎刀指向武植道:
“兀那矮子,可是阳谷的武县令么?”
武植淡淡一笑,藐视而已。
那将便更加敬佩。
“本官是,睢州兵马都监,段鹏举是也,敢问阁下可是阳谷县的武县令。”
武植点点头。
段鹏举举刀摆了一个旗鼓。
“武县令,你也是高太尉的心中大患,今日本官前往梁山剿匪,顺便替太师除掉心疾。”
“你也莫不怪我。”
武植道:
“我怎么能不怪你,骑马带队,耀武扬威,耽误我睡觉做美梦了。”
段鹏举被激怒:
“刀俎压在项上,汝辈还敢笑谈,可是小看我段鹏举了。”
说罢舞刀来取武植。
武植扯了一个菜园舀粪的长把舀子,只一个照面,便扣在了段鹏举的头上。
段鹏举羞恼,气急败坏的举刀乱砍,却不及武植的毫毛。
最后崩溃的跳下马来。
“武大兄弟,武功实在是高,本官不服不行。”
“本官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下次再战,何不刀砍枪扎,给本官个痛快,这粪舀在头上,羞煞人也。”
武植道:
“嘿嘿,兄弟也是农夫出身,哪会什么刀枪,只是舀粪的家伙,用的熟练。”
段鹏举感觉眼冒金星。
骑马仓皇带队逃去。
武植也不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