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关前据敌

武植道:

“干啥?”

武松道:

“原来我在沧州府的时候,认识了几位哥哥,周济了我一些银两,此番我应该去还给他们去。”

武植道:

“那是应该的。”

“只是有几点要嘱咐你。”

“你性格直率,在外面别惹太多的事,不管喝不喝酒,一定要保证头脑清醒。”

“当官的说话,不要轻信。“

“你武功高强,有人让你当保镖什么的……”

“还有,有很多黑店是杀人卖包子的,你要注意。“

武植还想再说。

转念一想,所谓时势造英雄,在现代叫做性格决定命运。

人要是谨慎了,能避免翻车。

但是太过谨慎,也就失去了很多的机会。

比如打虎,不就是一次机会么。

武松耐心听完,骑了一匹马,带着银子走了。

……

送走了武松,武植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当中。

毕竟他是头一次代理这个县令的职位。

需要想到的事情比原来更多。

而且他的直属上级--巡察使展红蕖,也是一个职场的新手,常常为了一个项目和百姓的福利,要和武植探讨到深夜才罢了。

用她的话讲,武植要把青春和活力都献给她。

为此方百花、庞秋霞、潘金莲、王芷若等人,也常常找展红蕖来切磋武功。

没想到的是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又冷若冰霜的展红蕖,竟然是武功最高的人。

为了给五个傲娇的女人拉架。

武植不得不暗中提升自己的力量。

数月之后,武植的武力值达到了170人之力。

这时候展红蕖等人远远不是武植的对手。

甚至几个女人,想通过合力战胜武植,从而来一场阳元的争夺和交换。

可惜的是。

武植还是应付的得心应手。

并没有让她们女霸王硬开弓。

“啧啧。”

“无聊。”

“看来我武植,这个媳妇是娶不上了,大概也只有那个女树妖还有点实力吧。”

但是武植也不清那天的事情,是不是在梦中。

想要去寻找,那楼,那阁,那林,那花,那女子,都消失在风中。

……

转眼间春去秋来,期间,武植带了一个矮壮的男子回来,为人憨厚大方。

武植唤他为托塔天王。

那人便道:

“若非武兄弟相救,晁某已无命矣,怎么敢在兄弟面前自称天王,叫我晁二便是。”

众人不知他来历,便都叫他晁二。

原来这晁二便是梁山中的托塔天王晁盖。

因为在攻打曾头市时候,面部中了一支毒箭,伤重不治,众好汉将他推入棺中,恰巧武植那一日,怀抱【南木柯柯】,便有了一个梦。

知道是晁盖有难,星夜前往,把他从棺材中救出。

待晁盖回到梁山,众好汉已经重新分派了座次。

众好汉不肯留他,只托他是鬼非人,人尿狗血淋头,将他赶下山来。

晁盖欲寻短见,武植劝慰道:

“草寇流匪,终究是乌合之众,都不如,回家耕种,过一份安生的生活。”

晁盖叹了一口气。

“可叹举大事之心,从此休矣。”

便随着武植回到了阳谷县。

……

晁盖到了没多久。

阳谷县下起了连绵的细雨,一连下了几十天。

这一下,考验地方县令的时刻到了。

武植早有准备,发放存粮,积极抗涝,成功的扛了过去。

到了秋末,百姓们却都得了疾病。

主要症状是全身关节肿痛。

武植作为一个现代人,明白这是连月的湿气造成的风湿病。

现代有治疗方法,但是在古代,就很难。

武植拜访了各路的名医。

最后感觉效果最好的是一种风湿虎骨酒。

可惜的是,山中狍子野鹿,狼猪驴豹,都不少,唯独虎不多。

武植正愁闷。

忽然有一日,在聊天群里和赵公明聊天。

提起了那日在景阳冈上巧得神兽,魔黑虎。

赵公明夸赞不绝。

武植忽然间灵机一动。

“黑虎也是虎。”

“虎骨肯定比普通的虎骨更是强上百倍不止。”

但是想要让赵公明杀虎取骨,那堪称与虎谋皮,堪比登天还难。

不过武植心中,已经有了办法。

如此一番,和赵公明一说,赵财神二话不说,不但同意,而且十分支持。

就这样。

有一天夜晚,电闪雷鸣,霹雳四惊。

众人仿佛看到景阳冈上,有一只通天巨兽闪着黑宝石般的光芒,从天而降。

因为当天武植发布了宵禁令,况且也没有人敢去近前观看。

第二天一早。

武植命令全县人,在家恭候,按家按户口,发放虎酒。

每人一碗,分三天服下。

果然三天之后,众人的风湿骨病,渐渐都好了。

众人都称这为神奇的药酒。

至于配方如何,武植笑而不语。

此时此刻,武植在人们的心中地位越来越高了。

本来是一件好事。

但是常言道:“人怕出名猪怕壮。”

武植的名声传播的越广,越是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在关注他。

这一日,有十几匹快马,来到了阳谷县城下。

骑马的人亮出腰牌。

都是从京都来的使者。

中间仿佛还有一个大官。

守城的赶忙通报武植。

恰好展红蕖不在衙门,武植只好出了门迎接。

武植施了一礼。

来人蔑视的看着武植一眼道:

“你是何人?”

武植道:

“鄙人武植,暂代阳谷县令。”

那从人道:

“阳谷县县令不过如此,不去也罢。“

武植见他出言不逊,早知道他也是个酒囊饭袋,草包废物,刚想要言语驳斥他。

那中间的官员道:

“哎,常言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阳谷县是一个藏龙卧虎的地方,能在此处让百姓顺服,非是寻常人能做到的。”

“再者,如今世道不平,草寇劫匪众多,而阳谷县能平安,并非都是因为城墙坚固,此间的县令和管理者,必然有过人之处。”

一番话,倒是让武植无话可说。

那从人撇撇嘴,显然是并不服气。

武植也不好和他一般见识,请这一干人进来衙门。

上了一盏茶,并两样常吃干果点心。

那官人道:

“本官是殿前太尉陈忠善,此番为朕使节,去梁山泊招安,刚好顺路到阳谷县来一看。”

武植没有惊讶,也不问招安结果。

但是看众人的气色,就知道没有一个顺意的结果。

武植只是点头,也不搭话。

忽然陈忠善话风一转:

“我听人说,梁山的寨主并非晁盖,而是武县令阁下。”

“不知道此事,是否是真。”

武植微微一笑,心知这是有意为难于我。

“陈太尉,不必理会道听途说。”

“他梁山上是贼众也好,好汉也罢,只要不来扰我阳谷百姓,便与我武植无关。”

旁边的从人不满道:

“古人道,一丘之貉,覆巢之下无完卵。”

“阳谷离梁山不过五十里,那贼人如此嚣张跋扈,周围县镇州府深受其患,为何阳谷能独善其身。“

武植眉头一皱,故意表现出的不满。

陈忠善道:

“武县令,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太师府的张干办,那位是殿帅府的李虞侯。”

武植道:

“明白了。”

“太尉此一行,必然是受到了蔡太师和高太尉的关照。”

“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讲,代表了两位大人的观点。“

陈忠善点头:

“武县令是个明白人。”

“明人不说暗话,正如方才张干办和李虞侯所说,两位大人也对武县令的立场深表担忧。”

武植道:

“我已经说过。”

“梁山是匪是盗与我无关。”

“反正他也没有来我阳谷扰民,如若是来我阳谷,那我武植必然有驱逐草寇的责任,否则没有。”

张干办和李虞侯二人对武植的态度不满。

陈忠善怕他们把事情搅乱,忙抢先道:

“武县令所言极是。”

“只是当今圣上十分关心民生民安,是故责成蔡太师安排人剿匪清贼寇。”

“济州府多次派兵围剿。”

“然那梁山上匪寇狡猾如鼠,依仗着天险和地利,对官军躲躲藏藏,避而不见,声东击西,让人甚是头痛。“

武植自然微笑而不语。

心中却清楚的很。

不是梁山避而不战,而是你济州府没有能人。

只听陈忠善继续说道:

“此次路过济州府,得张知府举荐,阳谷县武县令文武双全,尤其是武功功高盖世。”

“是故,本官已向蔡太师举荐武县令。”

“料想剿灭梁山在武县令心中,应该是小事一桩。”

武植暗暗翻了一个白眼。

“对不起,陈太尉,武植不过五尺之徒,连常人都不如,头脑简单,没读过书,斗大的字,也不认识一筐。”

“我知道有一个梁山。”

“但我不识得哪一个是好汉,哪一个匪徒。”

“若是只凭借目测,恐怕要看错人,官匪不分,岂不是让人笑话。“

一番话,说的陈忠善面红耳赤。

他岂能不知,武植在讽刺他们官匪同途。

张干办是巧舌如簧的主。

但是他没有明白武植的意思。

“陈太尉,你没听这位矮子……矮县令,不是说了么,他自己是个头脑简单的人,这样的人留着也没甚么用,不如早早的撤掉,换一个英明的县令才妥。”

“诶。”

陈忠善叹了一口气。

“我想武县令心中必然执着,所以我也没有必要再劝了。”

“只是,蔡太师和高太尉,怕不会罢休的。“

武植呵呵傻笑。

送走了陈太尉等人。

武植心道:

“看来高太尉和蔡太师不会放过我了。“

“这人是得罪了。”

“怎么办?”

武植沉思了半夜,第二天一早,挂了县令的印鉴,交给了展红蕖。

又远在阳谷县城外面,开辟了一片荒地,种了些菜蔬,搭建了一个土坯房屋。

自己一个人,带一些简单的家具,搬了进去。

众人不解。

武植道:

“没有什么不解的。”

“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找上门来,在县里面敲锣打鼓,打打杀杀的,必然会惊动百姓。”

“所以我把地点安排在这里。”

王进道:

“我与兄弟在此处,不管是哪个来,都不畏他。”

武植道:

“我也希望你帮我,但是你的工作也不简单,到时候恐怕他们分人马潜入县里,搞出伤害百姓的事情,只有你在城里,我才放心。”

潘金莲道:

“要不要把武松叫回来帮手。”

武植掐指一算。

“不需要,用不了多久,武松自然就会回来了。”

“我们兄弟也快见面了。”

无论谁劝说,武植都坚守己见。

……

果不其然,十几天后。

秋意正浓,寒风簌簌,秋叶飘飘,让人没来由的感觉身上很冷。

一队人马浩浩荡荡,杀气潇潇而来。

烟尘之中,那带队的将领,遥望阳谷关前。

眼见武植在那城下傲然而立,虽然不过五尺,却十分耀眼,更是十分碍眼。

那将领对左右道:

“呵呵,此番形象,正如太尉和太师所述。”

“可笑,四尺之躯,能有何能耐。”

“常言道:先锋先锋,逢山开路,遇水搭桥,我今日便雁过拔毛,拔掉太尉眼中的这根钉。”

说罢他止住大队,只领三五个副将,策马奔驰而来。

奔马到了近前,绕着武植转了三圈。

武植自然岿然不动如泰山。

那将官见此情形,心中不免生出了三分的敬意,擎刀指向武植道:

“兀那矮子,可是阳谷的武县令么?”

武植淡淡一笑,藐视而已。

那将便更加敬佩。

“本官是,睢州兵马都监,段鹏举是也,敢问阁下可是阳谷县的武县令。”

武植点点头。

段鹏举举刀摆了一个旗鼓。

“武县令,你也是高太尉的心中大患,今日本官前往梁山剿匪,顺便替太师除掉心疾。”

“你也莫不怪我。”

武植道:

“我怎么能不怪你,骑马带队,耀武扬威,耽误我睡觉做美梦了。”

段鹏举被激怒:

“刀俎压在项上,汝辈还敢笑谈,可是小看我段鹏举了。”

说罢舞刀来取武植。

武植扯了一个菜园舀粪的长把舀子,只一个照面,便扣在了段鹏举的头上。

段鹏举羞恼,气急败坏的举刀乱砍,却不及武植的毫毛。

最后崩溃的跳下马来。

“武大兄弟,武功实在是高,本官不服不行。”

“本官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下次再战,何不刀砍枪扎,给本官个痛快,这粪舀在头上,羞煞人也。”

武植道:

“嘿嘿,兄弟也是农夫出身,哪会什么刀枪,只是舀粪的家伙,用的熟练。”

段鹏举感觉眼冒金星。

骑马仓皇带队逃去。

武植也不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