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奶奶说我们家以前是一个小小的院子,住了三家,大伯一家,二伯一家,还有我们一家,两侧是偏房,居中是上房,门口有两个老式旧的门墩,门前有一个池塘,在解放前,爷爷的大会十面锣鼓的绝技,在村里也是响当当的一个人物,后来家道中落,地和值钱的能卖都卖了,爷爷打小在邻村的舅家长大,家里啥也没有,长大后才回来,爷爷当过村干部,管理着渭河以北的农场,这才有了后来的爸爸和妈妈的结合。
我是出生在八十年代,没经历过饥荒,没受过老一辈的苦,等我出生后,二伯搬了出去,后来大伯也搬了出去,爷爷因为脑梗,在大队的牲口棚睡了一觉,再也没有醒来,我对爷爷的印象,停留在哪张黑白色的老照片,高高抬着头,穿着一身朴素灰白衣裳,透着照片感觉到是个脾气很倔的爷爷。
我打小就朋友少,好一个人在家玩,院子的墙角玩一天也不厌恶,翻个砖头,玩个树叶,挖一个坑,都是自娱自乐的玩耍。那会的记忆其实现在想起来的很少,唯一还清楚记得人生的第一个朋友,我们的认识也颇具玩笑,具体时间已无从考证,我记得他瘦瘦黑黑的样子,还得他告诉我地上的面面土可以吃,我就真的把土吃了,可能是傻,也可能是处于对朋友的信任,我们后来成为了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