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悟了喔》19

赛尔凡花的十亩水田,有三亩水田养了鱼,鱼普遍有一二斤大的了。有草鱼、鲤鱼,也有鲢鱼和麦穗鱼。

这天,大清早的,来给赛尔花打鱼的丁友均和另外5人分成了三组,一组一块田的用网子捕鱼。只捞大的,一斤或以上大的鱼。天未大亮,便足足捕了好几佰斤鱼,留下一些送人后,其余绝大部份便批价卖给了商贩,商贩再去细卖。

自从丁友均与其谭晶莹结婚以来,谭晶莹整个人出其的精神焕发。她以前疯过的事情像是做梦一般,在梦醒来后便就没有了。她对她的这个丁友均丈夫百般的顺从,她像是喝了迷魂汤似的,忘了自己是谭掌柜的大小姐。出其不意的变化,让她身边的「田紫娟」都不感相信。

现在,这谭晶莹怀孕了,肚子一天比一突出,农历四月份就要生了,她一天一天的盼着生孩子的那天快快的到来。她心里十分的感谢她做的那个梦。那个美妙的梦现如今确实给她送来了一个如意郎君还有一小宝贝。

谭晶莹决定回谭宅看看爹娘。她叫田紫娟先去禀报一声爹娘。若爹娘准许,便随时可以过去。

田紫娟过那边去讨回了谭老爷的话说,谭晶莹爹娘抽空过来看她,想到她怀孕不方便。

谭大小姐想了想,等她爹娘过来了再和爹娘细说!

今天从三块田里打起来的鱼卖了不少银子。丁友均照赛尔凡花的吩咐蹬三轮车将鱼挨家逐户的送了不少的人家:有四大酒掌柜、茶荘老板胡天佑、私塾堂的张家俩兄弟、窄油房的林垅书大老板、赵无聊、钱无聊、孙无聊、真无聊等,捕鱼的各个弟兄也分了一些去。

去年,赛尔凡花请的人去安微找幺爹的遗骸已经带回来安葬在他自己家的土地里。还是他堂弟即幺叔的儿子「赛尔郎明」来赛尔凡花处领回去的。「赛尔郎明」来拿他爹爹的遗骸时,赛尔凡花向他了解了他爹及一家人发生的情况,赛尔凡花也没有告诉「赛尔郎明」他的亲娘和亲儿子在她的家里。去埋葬幺爹的遗骸时,赛尔凡花也亲自去了。

赛尔凡花在埋她幺爹的遗骸时,对其唐弟和弟妹讲了,人种因必有果。善恶结果是有区别的,喜言相劝,多做有益的事情!并说:

“祸福无门,惟人自招,善恶之报,如影随形。”的道理!

赛尔凡花剩下的几亩水田,正在犁田耙田,平整秧田,撒谷种育秧苗。这些都是丁友均一脚一手的负责进行的。这丁友均尤如是赛尔凡花的亲弟弟一般。因为,赛尔凡花认了他的娘为自己的娘,她是这娘的「干女儿」。

冬月廿四,小年。

这个小年,西塘镇的好多亲人朋友和同行他们都把这个日子留给了吴无聊赛尔凡花妇夫。赛尔凡花这次还特别请了唐弟赛尔郎明即弟妹苏嵩戎。

这苏嵩戎原来是个寡妇,生有一个女儿,现已经五岁了。再嫁时她的这个女儿不足一岁。苏嵩戎原来的丈夫,在山里打猎时,被毒蛇咬后中毒死亡的。而赛尔郎明的原来的老婆在湖边洗衣时落入湖中淹死的。

他俩夫妇和女儿这次来赛尔凡花处团小年,赛尔郎明也见着了自己的亲娘和自己的亲儿子。但是,他的娘和儿子坚决不跟着他回去,说一辈子也不回那块伤心的地方去。

赛尔凡花的幺娘心里明白,她的丈夫丢下她不管,个人去安微,对于丈夫的死她知道后,一点也不难过,也不回去跟才安葬了的丈夫烧炷香。

毕竟,「树怕伤皮,人怕伤心」嘛。

赛尔凡花只有把幺娘和侄儿再留下来了。她也知道,若强叫她唐弟领回去,现在关系更加复杂,一家人恐难再和好如初了。

这次前来参加赛尔凡花家小年的还有私塾堂的张家俩兄弟和那几十个「学子」,热热闹闹的上百多人。

和善和善和,

宽心成心宽;

人亲似亲人,

景美变美景。

道宽于宽道,

你有中有你;

得舍随舍得,

乐喜伴喜乐!

心宽则天地宽,打雷也沾不到边;帮扶则聚人心,再难也难不倒天。

来看看有哪些小朋友——

赛可慧铭

(吴无聊、赛尔凡花儿子,1岁半)

赛可斯基

(赛尔凡花侄儿、9岁)

杜小燕

(赛尔郎明继女、苏嵩戎亲女儿)

赵禾太

(赵无聊、太无聊之女,近1岁)

赵小姐、赵弟弟

(赵无聊的孙女9岁、孙儿7岁)

刘明德(另还有22人)

(张定宏私塾堂的学子们)

一共29个大大小小的小朋友们合在一起,给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叔叔阿姨们拜年。

拜完年后,小朋友们唱起了脍炙人口的童谣《水牛儿》——

“水牛儿,水牛儿,先出犄角后出头。你爹你妈,给你买来烧羊肉,你不吃,你不喝,就让老猫叼去喽。”……

原本「谭晶莹」要丁友均把她带着来赛尔凡花这处过小年的,丁友均和田紫娟劝她,再有两个月就要生孩子了,挺着大肚子不太方便。谭大小姐依然不从。正在这时,谭掌柜和他的秦太太俩人来到女儿的小宅院处,谭晶莹方才放弃自己要去赛尔凡花处过小年的想法。

谭掌柜为什么他和秦夫人来女儿处,反而不要女儿过他住的大宅院来,原因是怕大女儿旧病复发。要是这时再发病,怀有孩子就比不得以前,再就没那么无所谓,弄不好会出大事的。所以宁愿自己去看大女儿……

这谭晶莹见父母亲这里来看她,她非常的高兴,便把自己想过父母那边去陪母亲多住几日告诉了爹妈。可她妈说,最近身体有些不适,精力也不充沛,生活便没有了规律,所以婉言拒绝了女儿的请求,说等她生了孩子以后再看吧。

谭晶莹见母亲都这样了,也就无语了。谭掌柜和秦夫人在女儿家坐了一会儿,便抽身去了赛尔凡花过小年去了。

午饭间,我们来听一个六十岁的老先生学子的故事——

“故事说,大雪纷飞的冬天,下雪也不知下了多久。一个五十来岁的打猎的男子,带着猎枪和一些必备的东西,坐着四只狗拉的雪撬出发进深山打猎去了。

他进了平日都来过的打猎的地方,守了一天一夜,也未见到任何猎物。他又往里前行,换了一块地方,隐藏起来,等待猎物出现。可是,也一样,没有猎物。就这样在山里空守了几天。原本打算守猎一周的时间,一切准备都是这样考虑的。四天中不见任何活物,这死气一般的情景,使他生起反回去的念头。

于是,驾着狗拉的雪撬向家的方向返回。可是,返回去的路上,一架架在万丈深渊上的木桥,因积雪太重被压断了。

断了回家的路,他万念俱灰,因为这是唯一一条回家的路,这一想架起桥而又根本没办法架起桥的念头,死了万种的心情。

他又辙了一点回去,躲避外面寒风刺骨,到风小或无风的地方。随后,剩下两天的东西也全部吃光。

他和他的四只狗,都坐在雪橇上。猎人手中的猎枪竖着握在他的手里。漫漫的像是被冻成了冰雕,猎枪一直竖着。猎狗连一声都没叫,僵硬的姿势趴着,雪已经把狗的眼睛封住便藏在了猎狗的头里。

围着猎人猎狗还有雪橇一圈的野狼,就这样围着,它们瞧见了这一切,也瞧见了竖着的那支猎人手里握着的猎枪,不曾再向前一步……

在野狼站的地方的大树上面,许许多多的吃尸肉的鸟也静静地呆在树上,它们静静地守望着野狼行动的时刻……

来营救这猎人猎狗的邻居们,万没想到桥被雪压断了。就七八米长的桥,活生生的把营救的人挡在了大山的这边,束手无策。

雪终于停了。

修好了桥后,一帮人再寻那个猎人。见着时,已是一堆大雪山包似的。在这堆大雪山包周围,一圈的一堆一堆的小雪堆,算下来也有十五个,小雪堆里面全是野狼。

而树上吃尸肉的鸟早已无影无踪……

野狼拉回去被猎人们吃了,而那个冻死的猎人和冻死的四只猎狗,被猎人们挖坑给埋了!

…………

在场的人听了,停住了吃饭,停住了喝酒。有人问:

“这是怎样的一个故事?”

在《无聊屋》任教的张定伟先生回答说:

“这是一个意外的本不该发生的凄惨的故事……”

又一个《无聊屋》的学子讲了另外一个故事——

“野狗妈妈带着一群它自己生的八只小狗,在山里寻吃的东西。可是其中一只小狗,因小力气也不大,就一直掉队很远。当然,母狗回头也能看得见。

突然,天空中冲下来一只鹰,鹰把这只掉队的小狗抓走了。鹰飞向了高高的天空中。

母狗亲眼看见自己的小狗被鹰抓走,一直昂着头看着飞去的那只鹰。

砰,一声枪响。

这一枪打着鹰了。受重伤的鹰,在天空中扭着身子转着圈的往下掉。被鹰抓的那只小狗从鹰的爪子里松脱后,也在空中翻着往下落。

母狗看见了自已的小宝宝从空中掉下来,她要去救它,昂着头望着宝宝一路奔跑……

大家问,后来呢?

作者:墨倾似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