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琛手持玉佩,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君落雪的脸上划过一抹尴尬。
“这……张公子,您这是要做什么?”
“嘿嘿,给你看个好东西。”
话落,张琛意念一动,二人面前,便出现一道巨大的红池。
那是一道圆形血池,外围铺有红色鸡血石,半径约为三十米。
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血池,君落雪并没有感到阴森恐怖,反而是一种心旷神怡。
只见张琛将先前从裤裆掏出的血红玉佩,随手一丢,扔出池中。
顿时,血水开始翻滚,冒起浓浓白烟。
“这莫非是……灵池?”
“不准确来说,这是碧血仙灵池,拥有重铸经脉的功效,或许,比较适合你,它能帮你松动体内的封印。”
“碧血仙灵池?重铸经脉?”
显然,纵使见多识广的她也并未听过这个名称。
只不过能重铸经脉,还能松动自己体内封印,这足以让她震惊。
“真的吗?张公子?”
“自然是真的,不信,你现在脱衣服进去试一试。”
张琛拍胸脯保证道。
不过说完这句话,他并没有离开。
并非是想看君落雪沐浴的样子,而是第一次使用,他要保证女子的安全。
没错,就是保证安全。
“那妾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嗯,你进去吧。”
“可妾身是女人,张公子……”
“不必多说,我都懂,放心,我帮你守着,绝对不会让任何一只色狼偷窥。”
张琛正义十足的话语,让君落雪一阵脸黑。
色狼?
最大的色狼貌似就是你自己吧?
“那张公子能否转过身去,妾身要脱衣服物。”
“咳咳。”
面对君落雪雅笑着说出这么一番话,张琛轻咳了两声,便听话的转过身去。
不过心中却是暗戳戳的想到。
他可是君子啊。
难道君子也防?
“沙沙……”
见张琛转过了头,君落雪将双手覆上腰间。
纤纤玉指将缠腰纱带轻易解开,衣裙顺势滑落,露出白如凝脂的滑嫩肌肤。
咳咳,我可是正人君子……
本背过头的张琛听到身后沙沙作响的声音,心痒难耐,随后,忍不住看了一眼。
只是,就这一眼,却让他血脉喷张,险些狂喷鼻血。
只见君落雪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红色肚兜,以及用来遮羞的白色围布。
“卧槽!给她擦身子的时候还没注意,这女人竟然如此极品!”
张琛心中暗自感叹,正准备多看两眼之际,君落雪却已进入血池当中。
滚滚沸腾的血水,在君落雪进入的那一刻起,便争相涌了过来。
“这……”
感到体内血液似乎也在跟着池水沸腾,君落雪的容颜上浮现一抹震惊。
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神奇的灵池,竟能调动她体内的经脉气血。
浸泡了足有两个时辰,已经到了中午时分。
期间,袁候回归,向张琛汇报了情况。
交代了一些事情,张琛便让她继续修炼。
至于他,则继续以“保护安全”之名,光明正大的偷窥美女沐浴。
“哗啦啦——”
当君落雪从碧血仙灵池沐浴踏出,整个人的外貌都产生了一丝改变。
原先,她外貌虽美,却带着一丝娇柔的气质。
如今,凤眸更加狭长,薄唇更加红艳,玉颈上的凤凰纹身也明亮了些。
这让她一国之母的气质展露无遗。
只见其捻起自己的衣裙,随后穿到了身上。
张琛便走了上来。
“怎么样?效果不错吧?”
“嗯,妾身还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灵池。”
“那是自然,我这里的宝贝不少,如果在我这待上一段时日,或许能将你的封印彻底解开。”
张琛笑着说道。
话里话外,意思是让君落雪留在这猎人小屋。
不知为何,他对君落雪也有一种莫名的好感。
莫非是系统缘故?
“张公子,您是如何知道妾身修为被封之事?”
先前,君落雪在张琛与林红墙之事上犯了怒意,如今,经过池水的浸泡,君落雪反应了过来。
记得自己从未说过此事。
且在这片大陆,这封印术算得上极为高端。
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只会将她当成一名普普通通的凡人。
“你身上的封印很难看出来吗?不过是一名九品结界师所为罢了。”
张琛淡然道,让君落雪的心中再次生出一抹震撼。
不过是一名九品结界师?
这片大陆,结界师是极为稀少的存在。
而九品结界师,更是屈指可数,只有寥寥的三位而已。
可在张琛眼里,似乎九品结界师只不过是一只蝼蚁。
莫非,他真的是一名隐居于世的大能?
如若真是如此,解开自己身上的封印,或许真的有一丝希望。
“对了,我要下山了,我不在的日子,看好家。”
张琛交代道。
在让君落雪了解到这碧血仙灵池的作用,应该能让她在这里多逗留一段时日。
他也可以放心的去完成任务了。
“张公子,您要下山?那……多久?”
“时日不长,三天左右,这段日子袁候会保护你们的安全,闲着没事的时候,多运用这碧血仙灵池,或许有你意想不到的功效。”
“好,那张公子早日回来,妾身和然儿在家中等你。”
这句话,怎么听怎么暧昧,但张琛却并没有听出来,只是点点头。
便转身离开,向着逍遥城而去。
……
大黑山下。
泥土小路中,一身着单薄的女人从麻袋中挣脱而出。
此刻,女人的脸上满是怒火。
“一个小小猎户,竟如此不识抬举!”
林红墙握紧拳头,心中暗自想到,要如何将张琛大卸八块。
正在他准备离开此地之际,一名看起来有四十岁左右的农民正巧路过。
看着林红墙那近乎没有的纱衣,隐约泄露的春光。
那农民顿时色心大起。
“姑娘,你这是要去干嘛?”
“滚开!”
被张琛解开药性的林红墙,此刻并没有饥渴不已的程度。
所以看到这穿着破烂的小农民,自是感觉恶心。
“特码的,方圆几公里内,还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
“所以,你想怎样?”
林红墙露出了不屑之色。
“怎样?”
农民搓了搓手,随后两眼放光,在林红墙惊恐的目光下,将其扑倒。
暴揍一顿后,便将她拖入了一旁的树林。
霎时间,树林中,发出阵阵痛苦并愉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