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珍妮弗(1)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直到现在我仍然念念不忘。它就像是印在了我的脑海里面,我原本认为它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从而慢慢地消失在我的记忆中。可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它如同毒瘾发作一般挥之不去。又或许,人在年长之后,会变得越来越念旧吧。珍妮弗,那个我永远也忘不掉的女人。”加文感慨道。

“老爸,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呢?”伯妮丝好奇地问道。

“那天晚上,我的左手拿着那一把绿色的小提琴,我的右手攥着她的手,一起跑出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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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她一起穿过了林肯大街,此时的街道已经人烟稀少,两旁的店铺只有那一处被我偷走小提琴的酒吧仍然亮着耀眼的灯光。我们沿着林肯大街来到了一处公园,穿过那里,便来到了一个海边。那里会不定时的来一些渔民,贩卖一些可口的龙虾与蟹钳。那一晚,我们很幸运。当我们无意间走到那里时,海滩上的人群仍然没有散去。

“你肚子饿了吗?”我问她。

“我觉得我可以吃得下一头牛。”她无精打采的说道。

“那我要拭目以待喽。”我说着,便走向一处贩卖蟹钳的渔人面前,用一种打趣的口吻说道:

“打扰一下,请问您这里有没有一只牛或者是更大的动物?因为我身旁这个美丽的女孩似乎要吃掉它。”

珍妮弗笑了起来,她轻捶了一下我的手臂。我也连忙调转了一个话题,趁着渔人还没有火冒三丈之前,我向他要了两根蟹钳。或许是因为我险些惹怒了他的原因,他多收取了我们五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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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事实证明,女人在饥饿时,是不会说谎话的。那一晚,珍妮弗或许真的吃掉了如同一整只牛一般数量的蟹肉。”加文和伯妮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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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填饱了肚子后,便走到了一处海边的栈道。在落日的时刻站在那里,一定会是一种别样的感受。不过在夜晚,周围的一切都是黑漆漆的,只看得清面前的那一副美丽又陌生的面孔。

我们开始默默不语。在沉默的时候,我总是会手足无措,我只好装作掀开袖口,看了一眼时间,其实我没有看清,我也根本不在乎此时是几点钟。我全部的思绪都在珍妮弗的身上,在那时,她的一举一动都会撩拨我的心弦。在那时,我又感到一种特殊的磁场环绕在我们的身边。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它的变化,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着珍妮弗靠近。

“不要这样子!”珍妮弗后退了一步,身体靠在了栈道的扶手处,缓缓地说道。

我分得清女人的羞涩和拒绝,那一刻我断定她不想让我这样做。

“我喜欢你。”我接着说道。

“我知道,我也喜欢你。”

“那为什么要阻止我?”

她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看着我说道:

“有很多的事情,记住她最美丽的时刻就足够了。”

“你的意思是?”我有些失落的问道。

“一切事情的搞砸,往往都是在第二天。所以…我们今晚不要做出任何超越底线的事情,我只是想和你度过一个单纯的夜晚,做我任何想要做的事情。”

“你是同性恋吗?”我奇怪的问道。

她再次笑了起来,朝着我摇了摇头。

有时候俘获一个男人的芳心,并不需要贡献出自己的身体,仅仅只需要一个短暂的摇头。面对比较难以捕捉的猎物,男人总是会有超乎想象的耐心与毅力。

那一晚,我只好被她牵着鼻子走。这也是我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绕的团团转,完全没有了自己的想法。如果这是爱情应该有的样子,那么,我真的希望可以早日摆脱爱情。不过…这并不是说一说这么容易的。

我与她来到了影院,看了一场最近爆火的电影“阿甘正传”。午夜场的影院,只有我们两个人。平时在这个时间段,我一定不会是在影院里面看一场枯燥乏味的广告剧影片。而是在洛杉矶的某处旅店,与一名长相出色的女人缠绵着。

电影看到一半时,我耐不住困意的侵袭,走出了影院,买了两杯拿铁,重返这令人感到困乏的影厅。那时,我看到珍妮弗流出了泪水,或许是因为电影里面的弱智让她的同情心泛滥。说句实话,那是我所看过的最差劲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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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在说笑吗?我觉得‘阿甘正传’是我所看过的最精彩的电影。”伯妮丝略显不解的说道。

“或许你是一名过于理想主义的孩子,在我看来,这个世界不可能像是‘阿甘正传’那样美好,而是像‘肖申克的救赎’那样黑暗。”加文回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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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院里面很黑暗,我将她揽入了我的怀中,她并没有拒绝我的这一举动,而是乖乖地躺在我的怀中。终于,我找到了这部电影的魅力,那就是…它可以轻易地让女人最脆弱的一面展现在你的眼前。

阿甘在凌晨三点左右结束了他的一生,我们也在那个时候走出了影院。她似乎并没有急着说再见,而是希望我可以陪她去一个地方。那是一处刚刚竣工的音乐厅,它坐落于林肯大街最中心的黄金地带。尽管还没有音乐家步入这里开展一场属于自己的音乐会,不过里面的基本设施却一应俱全,电力设备也进行了充足的供应。

里面的吊灯是古老的维多利亚式的风格,吊坠犹如风铃一般镶嵌在灯框中,缓缓摇曳着。我将灯打开,一瞬间,它便点亮了音乐厅里面的每一个角落。

接着,我和珍妮弗默契地坐在了钢琴前的椅子上面。下一秒,珍妮弗纤细的手指叩动了琴键,音乐厅里面响起了一支肖邦的“夜曲”。这支钢琴曲持续了十分钟之久,它也顺利地让我将看完一场烂俗电影的疲倦抛诸于九霄云外去了。随后,我取下了一张黑胶唱片,试探性的将它放进了唱片机内。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下一秒,音乐厅里面便响起了一首优美的爵士乐……

我坐上了钢琴的琴键,随后琴键发出了一声闷响。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到英国?”我问道。

“天亮以后。”她有些不舍的看向我,说道。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