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我没有,我...我哪有什么事瞒着...”
杨丞熏身体一紧,她连连否认,眼睛向左下角看去。
“你的脸根本就藏不住表情,嘁—心虚!”
黄宓嘁了一声,真不知道杨丞熏这样是怎么融入班集体的,可能就是因为杨丞熏柔弱无助的模样才让那些没有眼光的男生更好的接受她,嗯,悠树也是一个样。
“我...我没有,别胡说...”
杨丞熏故作镇定的回答道。
“什么!!你和宫石都有小秘密了吗?天啦,怎么这么快,什么时候的事,还有,黄宓,你是怎么知道的?”
悠树一拍桌子,一脸被背叛了的表情。
“在你父亲床前,杨丞熏明显和宫石说了什么脸才会难堪发白。”
黄宓明确的说道。
“不是饿的慌...饿白的?”
悠树眨了眨眼。
“只有你才会信这种话,你没看见宫石和杨丞熏相互使眼色?”
黄宓无语的看着悠树问道。
“没...没有,有...有吗?”
悠树看了眼黄宓,又看了眼杨丞熏和宫石寻求解惑。
“...”
宫石和杨丞熏同时向两边避开了悠树求知的目光。
真的好傻啊
原来悠树真的这么纯真朴直...
“喂喂,石头,你们这么做可就没意思了,到底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
“我怎么感觉我像笨蛋一样?”
悠树抬了抬鬓角的眼镜腿儿闷闷的说道。
(不用感觉...你就是!)
宫石不是很想把悠树和黄宓牵扯到这件事情当中,但事关重大,他也有些纠结。
一方面,他不想让自己最好的朋友处于莫名的境地,但另一方面,人手不足,单凭他和杨丞熏两个人多少还是有点力不从心。
“杨丞熏?”
宫石看着杨丞熏,他想征求一下杨丞熏的意见,毕竟最先发现和看见的只有杨丞熏一人。
“啊,我...我?这个...”
杨丞熏其实是不想告诉悠树和黄宓的,因为这种事听都没听说过,更不用告诉他们有这种事发生,而且就算自己说出来,大概率也会被他们当做是不是在做梦?
“既然不想告诉,那便不告诉吧,如果让你们两个为难的话。”
黄宓哪里还看不出杨丞熏的犹豫,不告诉也行,反正和她也没有关系。
“没有,怎么会!”
杨丞熏看向宫石点了点头,表情上应该也是同意告诉他们,只不过有些无奈。
“好吧,既然杨丞熏都表态了,那我还是跟你们说说,不过说出来或许你们不信,这还得从黄宓那件事讲起。”
宫石没有迟疑,在他的口中,之前发生的怪事一一被他所说出。
“什么?你确定你们不是在做梦?”
悠树大声道,黄宓也是皱起了眉。
“???”
周围的食客听见响动纷纷朝着宫石这桌看来。
“小声点,你想让所有的人都听见吗?”
“没有,亲眼所...杨丞熏见。”
宫石摇了摇头,他虽然看不见黄色液体,但黄宓种种古怪的行为由不得他不信。
“杨丞熏,你是真的看见那种东西了吗?啊,我不是不信,只是这种事...不可思议...”
悠树盯着杨丞熏,他的身子稍稍前倾。
“真的,没有骗你们,黄宓那天真的很吓人,我差点都以为我要窒息了。”
杨丞熏后怕道。
“...哼...”
黄宓看着自己的手腕,怪不得两只手的手腕都有一点淤青,原来是宫石捏的。
不过幸好,没有量成大错,靠那种东西报复?怎么会有自己动手解决好,等着吧,找着机会再一雪前耻。
可是话又说回来,我的愤怒难道全是因为那种东西...
“没事了,别怕。”
宫石安慰着又说“从杨丞熏的口中可知,黄色黏液是以愤怒、不甘等负面情绪为食,它能控制人的身体具有很强的攻击性。”
“初步判断它的存在并不单一,而且含有一定的智慧。”
“但是张叔这种情况却是让我又开始疑惑,如果按照之前的顺序,这种液体一旦靠近杨丞熏就会引发杨丞熏的眼睛出现痒痛等症状,相同的,因为杨丞熏的存在液体也会被她所吸引跳出来,可是张叔却没有。”
“宫石,那我爸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悠树回头看向门外,可是街道挡住了他的视线。
“别急,你急也不是办法,现在问题反过来了,杨丞熏只有和我呆在一起且我靠近张叔她的眼睛才会出现反应,不解决这一点我们拿什么来消除它?”
宫石知道着急解决不了问题,他的思绪正冷静地快速运转。
“你们能肯定张叔身上有这东西?万一是你们弄错了怎么办?”
黄宓抬眼看着宫石说道。
“不能,但是以防万一,目前我和杨丞熏也只发现了一起这种事故,谁也不会料到它还有没有...”
宫石一顿,他放下筷子,拳头抵在了嘴唇上。
“怎么了?你想到了什么?”
杨丞熏看宫石在沉思,他应该是有什么发现。
“说不定...你们看,黄色液体是吸收愤怒来转化能量的,可是张叔能有什么愤怒?他现在在病床上休养,最大的愤怒也不过是锻炼不了自己的身体,完全不会出现黄...这样的情况。”
宫石歉意的看着黄宓,黄宓并没什么其他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这种东西还会分情况?”
黄宓瞥了一眼端着热气腾腾拉面的服务员也拿起了筷子。
“有可能,不过我更倾向于它们种类的不同。”
“一般来说变色龙会根据周遭的环境来改变自身的颜色,如果黄色液体也有类似的功能,那么它根据宿主情绪的变化来进行不同的转化也就不足为奇了。”
“因此,我们不妨把液体看做是一个种族,它有黄色有红色有绿色等等,分别对人类造成不同的影响。”
宫石敲了敲碗边,大胆的做出了一个假设。
“这么恐怖?”
悠树被宫石说的一激灵。
“依你之见,张叔身上是另一种液体在捣乱?”
“难道它是把张叔身上的病痛作为食物,不过它怎么会这么好心吃掉病痛呢?”
黄宓很快想到了这一点。
“没错,它当然不可能这么好心吃掉疼痛还治好张叔的病,我想的话,它应该是专门制造病痛然后又吃掉,循环往复,张叔的身体逐渐就变成了它的食物加工厂!”
宫石眼睛一凌,敢动自己身边的人他绝不会轻易放过。
“!!”
“它怎么敢!宫石,这该死的东西你知道怎么消灭吗?”
悠树听宫石越说越严重,怎么会这样,以前还好好的,不对,严格说起来以前...”
“坐好了,吃完拉面我们再回去想办法,慌慌张张的,张叔至少一个月内也不会有大问题,这种东西的成长需要一个阶段,它还没这么快让张叔这么强壮的人瞬间出事。”
宫石制止了悠树的急切,但他的内心何尝不像悠树一样着急,同时,如果张叔的身上真有液体的存在,那自己的母亲八九不离十也有这样的东西。
宫石捏了捏拳头,希望不会像他想象的那样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