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内分为四大街,分别为青龙、白虎、朱雀和玄武,四街围绕皇城,形成保护,传言整个长安就是个弥天大阵,符阵宗师王子禹守护大阵。
永安书记
自邬永豪于花满楼见过姬花魁之后,便常常想起她的话出神。
“不能修炼就是废物,世间这么多平民百姓,难道都是废物,邬公子虽武道不行,可文道却也是数一数二的。”回忆起姬梦雨的话,还有那涨红脸的样子,邬永豪也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搞得旁边的尚俊满脸疑惑,“最近少爷怎么总是傻笑啊,傻不拉几的”。
“尚俊,陪少爷我出去走走,”邬永豪理了理衣裳,阔步向门口走去。
玄武大街玉龙楼
“三文,三文,好看的发簪,送友人,送娘子,好看不贵,走一走,看一看嘞。”
“客官,您看看”
……
街边摊贩卖力叫喊,倒也有几人向前询问。相比面前金碧辉煌的玉龙楼,倒是小巫见大巫了。玉龙楼内人满为患,能进去的人,不是权势滔天,就是家财万贯,不然可消费不起这玉龙楼的菜品啊。
玉龙楼并非孤楼,几个楼阁亭榭连绵相接,飞檐画角,俯瞰着烟波缥缈的飞仙湖,景色极佳,一向是长安城中游人登高饮酒的所在。
邬永豪和尚俊游逛在大街上,自朱雀街,游至玄武街,玄武街虽没有朱雀街繁华,却乃长安命脉,许多达官显贵都居住于此。
在外转了大半个时辰,尚俊在后面抱怨不已,邬永豪都不予理会。又走了小会儿,他终于停了下来。站定过后,抬头一看,木楼之上,写着三个雄伟大字:
玉龙楼
邬永豪迈开腿,径直走了进去,倒让后面的尚俊诧异不已。这可不是他们该去的地方。
“公子,可有什么吩咐啊,我乃玉龙楼掌柜徐树,看公子面生,怕是头次来玉龙楼吧。”一个肥头大耳,油光满面,头戴小帽的中年男子向前走来,一脸谄媚。邬永豪也不理他,只是自顾自的从内层掏出玉佩,说巧不巧,玉佩之上正是一条玉龙。
掌柜看到玉佩的一瞬间,脸色一变,低声对邬永豪说:“公子,随我进楼内详谈。请——”邬永豪也不多言,跟了上去。跟着徐树一直上到三楼,进入了转角处的一间房。
“公子在此处等待吧,老爷可能还需要些时间才能至此。”徐树恭敬的说道,毕竟持此玉佩的人,怕是自己得罪不起的。
“多谢。”邬永豪也不多言,拿起书架上的一本书就观摩起来。徐树知趣的退了出去。
皇宫尚书房
“陛下,陛下,玉龙楼传来消息,持有玉龙佩的公子已经来了,正在楼内等待。”一个老太监王公公急匆匆的跑进殿内。
李二正专心批改奏折,看见王公公如此失礼,刚要训斥,却听到邬永豪的到来,喜笑颜开,这小子终于想通了。
“来人给朕更衣,就要朕出宫的那套衣服。”几个婢女拿出那件衣服,令李二再次想起了长孙皇后,他笑了笑,倒不如之前如此伤心。
李二火急火燎的向玉龙楼赶来,路上可是催促了几次驾车的楚雄。
反观邬永豪这边,静静的看着书籍,倒形成鲜明的对比。
“吱呀——”门被李二轻轻推开,虽说装作镇定,可急促的呼吸又能掩盖多少呢?
“小子,想通了?跟你说过了,习武不成就走文嘛,你这么好的天赋,你……”李二叽里呱啦个不停,倒是对邬永豪越来越满意。
邬永豪倒也不忍心打断李二的话,放下书,听其言。终于等到李二说完。“大叔,我知道你在这皇城中,应该有些权势,我就想用自己微末之学找点事做罢了。书记倒不用我日日看着,尚俊一人就可以的。”邬永豪看了看尚俊,这小屁孩此时已在靠椅上,睡着了。
“小子,果然聪明,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以你之才,怕是在京中找个官做,都是可以的吧。如此我便替你引荐引荐。”李二摸了摸胡须。
“小子,在此谢过了。便不多打扰告辞了。”邬永豪鞠了鞠躬,转身打醒了正在睡觉的尚俊,拉着就走。
秋高气爽,心花怒放,此刻的邬永豪走路带风,满是意气风发。
朱雀大街
刚回书记,邬永豪便在门口看到那老头。算算日子,今天正好十六,倒是一天不差啊。不过,今天老头不太一样,原来都是邋邋遢遢的,现在却穿上了锦衣,倒也人模人样。
老头站在门外,仿佛做了很大决定才进来的,看着满屋诗字,嘴里呢喃:“我王子禹纵横天下二十载,都未找到天赋如此之人,终于在这唐国找到了。”他抓着邬永豪的双肩,手并未用力。
“前辈说我?”邬永豪满脸疑惑。
“小子,不是你是谁,我每月都来看你写字,你以为呢,这些年我观察你很久了,你虽不能修炼,但你这手字,天生就是为符阵而生的。”王子禹双手背于身后,在这屋子内走了起来。
“少爷,我咋看这老头像骗子呢?”尚俊一脸嫌弃,拉了拉邬永豪的衣服。“我也觉得。”
二人的对话可是气坏王子禹,王子禹引以为傲的胡子都被气歪了。“你俩小子不信是吧,那可看清楚了。”
只见王子禹轻闭双眼,右手随风而起,指尖泛起红光,在空中写起一个“日”字,字未消散,只是立于空中。王子禹用力一点,日字如出云般直冲书架。
“嘭——”书架应声散架,书倒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架子已经四分五裂了。老头洋洋得意,转身看向邬永豪。却看见尚俊直冲冲的跑过来,跳起来抓着王子禹的胡子。
“你个败家老头,还我书架。”王子禹吃痛,嗷嗷直叫。“你松开松开,哎哟!”
“好了,尚俊,别跟王前辈计较了。”尚俊这才罢手。谁知邬永豪刚说完,王子禹一巴掌拍在了他头上。“还叫王前辈,快叫师父,我可是天下唯一一个符阵宗师,当你师父还不够啊!”
邬永豪抱着头吃痛,撇嘴道。
“师父——”邬永豪一脸不情愿。谁知王子禹又给他来了一锭子,“师父都叫了,拜师礼不行吗?”邬永豪暗叫:“老匹夫——”。只得照做。
拜师过后,王子禹刚要抬手,邬永豪连忙躲闪,却见王子禹只是扣了扣鼻屎,从衣服内层拿出了一支笔。“来,乖徒儿,晚年收你这个宝贝徒弟,师父可是高兴的不行。这笔是符道神器——白泽笔,神兽白泽的胡须做的,便当拜师礼了。”
“多谢师父。”
玉龙楼
李二还未回宫,独自看着窗外繁华的街道,身后影卫队长楚雄上前。
“陛下,永安书记传来消息,邬永豪拜王子禹宗师为师了。”李二倒倍感意外,“这么多年,王宗师终于收徒了,看来这邬永豪在符阵上真是天赋异禀啊,也对毕竟字写的这么好,符阵也不会差吧。”
“走吧,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