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手切二八大杠

许大茂真的不太关心汪海民有啥实力。

“不知道,但我知道,就他汪海民还想压我一头?做梦吧。这里是讲道理的地方,要犯浑我可送你去执法所。”许大茂轻蔑道。

“好,那我们讲道理。小混蛋欺负汪海民的女朋友,你说怎么办?”海魂衫问道。

“我都骂过他们俩了,还扇了两巴掌。”

“那你得当着汪海民的面扇他们。”海魂衫不依不饶。

“上脸了不是?我说过的话,还能骗你?快点走,要不然,你看看这砖。”

许大茂运起全身力气,又注入了200点灵力,对准小混蛋家的砖墙,就是一拳。轰隆一声,砖末纷飞,厚厚的三七红砖墙,竟然被许大茂一拳打穿!

海魂衫的伙伴差点没吓趴下,我靠,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破坏力,妈的,这也太吓人了!

但海魂衫觉得这有点夸张,冷笑道:

“不就是空手碎大石吗?骗谁呢,肯定是早就有的破洞。”

“你说我是卖大力丸的?懂了,你不信是吧,扶好了,我再来对你这根二八大杠试一试!”

许大茂右手成刀,运气灵力,对他那辆二八大杠的杠子就是一个手刀。

库嚓一声,自行车的大杠子,竟然两头同时开焊,杠子直接脱落了。

“哎呀不好意思,我想啊,就给你稍微弄弯点,再给你折好,没想到竟会这样啊!要不然,车放我这儿,明天我找焊工给你修修?”许大茂有点抱歉道。

众人傻眼,大叔你也太凡尔赛了。

“不,不了,大叔,我,我们走了…”

海魂衫扶着自行车,双臂被这一下,震得几乎脱臼,两条胳膊几乎失去知觉,这下真的毫无疑问了。

他的伙伴们也推着自行车,跟在他后面纷纷离去,也没有平时那股呼啸而过的精神头儿了。

很多人非得让你反复试验才行,当然还有些最拧的,你只能在他身上做实验他才会相信。

许大茂相信,汪海民肯定就是这种人,所以他一定会亲自来的。

棒梗晚上就回来了,说张葫芦就住在厂桥附近的一个小院里头,还记录了门牌号码。

许大茂道:“行,干得不错,给你1块钱,拿去买吃的。”

“谢谢爸!”棒梗欢天喜地去了。

唉,其实小孩子也非常会看人,好人歹人,棒梗就知道何雨柱不是什么好人,要占他妈便宜,所以始终不叫傻柱爸!

傻柱教过棒梗厨艺没有?没有,而我许大茂,后来还教会棒梗放电影呢!

许大茂决心学电视剧,把棒梗培育一下,毕竟有个跟班有时候好办事。

事不宜迟,他决定现在就行动,于是带上他的《周穆王西游图》,按照地址来到张葫芦家。

人渣,就你还开救护车,信不信我今天就给你穿在荆棘树上,为民除害!

张葫芦家没有上锁,屋里,张葫芦正在和几个牌友打麻将。

“二条!”

“四筒!”

“幺鸡!”

“自摸!我胡了!给钱吧您那!”张葫芦喊了起来。

“张葫芦,你是不是出老千了啊!”一个人没好气道。

“刘麻子,运气不行就别说怪话,昨天你赢了我,我可什么也没说!”

“别吵了,洗牌洗牌!吵起来街道老太太该来了,弄不好得拘留好几天呢!”

许大茂藏匿在暗处,闲极无聊,都想回去了,这打上好几圈就明天见了!但忽然听到刘麻子三字,机灵一下子打了个寒战,立刻来了兴趣。

他清楚记得,叫这张葫芦扎救护车轮胎,耽误娄家老二老三的抢救时间,就是这个刘麻子!

许大茂发动狗仔技能,悄悄从门缝往里观看,只见昏暗的白炽灯下,四个孟姜男,围坐在一张四方桌前,十分投入地在码着长城。

其中有一个正面朝他,满脸都是天花后遗症的斑点,显然他应该就是刘麻子。

刘麻子年纪约莫二十四五岁,一看就是胡同串子,满嘴的片儿汤话,正符合他猜测的刘妈儿子的身份,

许大茂还真有点犹豫怎么对他。

在他的猜想里,这刘麻子真是刘妈的儿子,那多半也是娄老爷给播的种,算来算去也算是自己的四小舅子。

自己跟他的仇怨,大概就集中在谁给自己下的避孕药,弄得自己结婚十年生不出孩子。

而四小舅子毒杀三小舅子二小舅子的事,那是娄老爷子手心手背掂量,只要不害娄晓娥,轮不到自己这娄家女婿出头啊。

瞅着这刘麻子,许大茂总觉得哪里别扭。哪儿别扭呢?

对,这刘麻子不应该这么落后,堕落到耍钱的地步!

男科大夫说了,这种男性避孕药是进口的,非常难得,也许协和都没有。

所以刘麻子,起码该是个造纸厂的工程师,绘图员什么的。

可眼前这个人,特么整个就是个好逸恶劳的混子嘛!

他要能搞到男性避孕药?那就邪了门了!

是他给我投的毒吗?说不好。

如果是,那在他背后,必然还有他人帮助和指使!

我擦,我真是名侦探柯南啊!

奶奶的,这么说还不能打草惊蛇,连那张葫芦我都不能现在对付了?

许大茂心里一阵堵的慌。

他趴在窗户底下,一直等到快要天亮,刘麻子输的裤子都没了,张葫芦和其他三人则笑的嘎嘎嘎的。

“刘麻子,今天晚上我们可不跟你玩了,你都欠我们五个月工资了。”

“哼,五个月工资算什么,告诉你,我钱多着呢,你也不问问我妈是谁!”刘麻子道。

“对呀对呀,我们不跟欠钱的人玩。”

“你妈是谁不重要,问题是,你还能拿出钱来吗?”张葫芦道。

“哼,我妈随便拿个东西,都能顶你们干两年的!你们懂个屁!”刘麻子骂道。

“你得了吧,吹牛谁不会啊,你都吹了一个月了,也没见你有动静啊!”

“别提了,最近娄家死了人,看的特别紧,也不知道怎的,连俩女婿都住他们家了,日夜看着,不太好弄!”刘麻子解释道。

“还说还不是吹,告诉你啊,我们忍耐有限啊,给你三天时间,你丫要是还不还钱,别怪哥几个给你放血!”张葫芦等三人凶恶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