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盖九城的宝贝归我了,发了!

明显的灵力波动浮现在大东珠与珍珠项链上面,都是世所罕见的珍品,价值无法估量。

放在后世,肯定要炒到天价,许大茂猜想,只是因为乱世这些珠宝不如金条通用,盖九城才能轻易将它们淘换来。

许大茂将几个珍珠放在掌心,珍珠灵力迅速流入他的手心。

消失了!珍珠消失了?融入了我的体内!叫我的皮肤给吃了?

【宿主增加灵力300点!目前灵力900点!】

许大茂身体得了好处,浑身舒爽,心说这么多珠宝,其实也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于是干脆一把抓起东珠,默默吸收起来。

【宿主体质增强,每小时回复速度4%】

天珠在放手里吸收太慢,算了,天珠快到我嘴里来吧!许大茂开心,我就不客气了,

几个枣核状的天珠跟巧克力豆似的,就融化在许大茂嘴里,迅速融化。

许大茂觉得浑身舒畅,浑身肌肉力量充沛,力量速度和灵力,还有身体素质,都得到大幅增加。

【兑换成功:目前你的力量抓举160公斤,短跑速度11.5米每秒,灵力 1200点,回血速度6%每小时】

哥们现在有个绰号叫超人!我现在至少能打趴蝙蝠侠!

再让我看看有什么字画。

这一副字是啥?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

我擦,这是王羲之的《兰亭集序》!

许大茂知道,七十年代,文化界因为《兰亭集序》打了好几年的笔墨官司,甲骨四堂里的郭诗人,认为现存的那幅是假的,而启功等书法家则认为是真的,双方争论不休。

嗯嗯,双方可以各打50大板了,现存的那副是假的,不过真迹也依然存在,就在我的手里啊!

捐出去!我要出名了!

再来!这是啥?图中画着几个明朝人,在观赏一只叭狗。

《太平盛世图》!这幅画现存的版本,画的是个马,但这马才到人的膝盖那么高!

结果历来就有争议,有人说是真马,有人说是木马,莫衷一是。闹了半天,人家原作是条狗,被恶趣味的临摹者改成了马。

再看,这,这是巨然的《藏林叠嶂》原本!

现存的那副,则是书画界公认的假画,几乎都被当做张大千造假的代表了!

许大茂知道,张大千早年,很喜欢临摹古画来练级,结果原画一丢,大家就认为他成心造假,把他临摹的画说成原创假画,弄得张大千无法说清。

哇哈哈哈,我要替张大千洗清不白之冤!

苏轼唯一一副存世画作:《潇湘竹石图》!这幅画的存世版本,都一直饱受争议,因为拙劣被人看作假画!看看这幅,才是高端大气的原作!

还有好几张帛书老子,许大茂仔细观看,这些帛书书写精美,笔记清晰,和现存道德经完全一致,根本不像七十年代在马王堆挖出的殉葬品帛书字迹那么潦草!

2022年,很多人听风就是雨,说道德经被篡改了。其实马王堆那古文帛书都是随葬品,大概率就是人家根本没认真抄,反正殉葬了死无对证,抄的对错又有什么关系?

这类的字画还有好几十张,都是从来没面世过的藏品,甚至包括了苏轼、王安石、柳宗元、寇准、宋徽宗、朱熹、王阳明、康熙、乾隆等人的!

这些卷轴都是最珍贵的字画,古今以来从未有过任何记载,不可能属于民间,八成都是哈贝勒的,不,都是他从皇宫里倒腾出来的!

如果我把这批字画公布出去,那整个书画史都要改写!

发了,发了!彻底发了!

莫非娄老爷早就找到了哈贝勒藏的国宝,只是对别人作了掩饰?

行了,我再去各个屋子搜搜!

许大茂溜门撬锁,挨个屋子进行扫荡,还特意拿出羊脂玉戒指,看看有没有隐藏的灵性宝物,可惜的是,就剩下一些贵重的生活用品了。

许大茂仔仔细细搜刮一遍,发现确实没了。

那现在就走呗,刘麻子约了张葫芦,准备今夜来这里打劫,可惜当他们破门而入时,已经被截胡了,等待他们的将是一个人去财空的屋子!

许大茂乐滋滋地想着,顿时有了个更大胆的主意!人去财空还远远不够,我要学学贾张氏,吓死这俩秦淮茹!

许大茂跑到寿衣店,买了俩骨灰盒,几丈白绫,一对牌位,蜡烛和其他丧葬用品若干,外带好几套孝服,然后叫店员将娄家老二老三的名字写了上去。

许大茂又叫来正在挖洞的许二茂许三茂,叫他们赶紧过来,一人给了2块钱,叫他们过来干活。

半夜时分,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出现,院里的矮墙根本防不住他们,一人蹲下,另一人踩在他肩头,就搭了个人梯,配合得十分娴熟。

进入小院,两人分别奔向两间厢房,掏出小刀,轻轻拨弄窗户插销,不一会儿就全都给拨弄开了。

刘麻子掏出两块手绢,而张葫芦,则真的掏出一个葫芦!

我靠,莫非这张葫芦是葫芦娃?

只见张葫芦从葫芦里,倒出一些神秘液体,往手帕上抹了抹。

俩人每人一个手绢,用手势比划了一下,就分别从窗户翻进了屋里。

然后,张葫芦以最快的冲刺速度,把手绢蒙住了床上睡觉的人的脸。

嗯?手感不对啊!不是应该很滑嫩的吗?

张葫芦只觉得这个人的脸上,根本没有柔软的弹性,倒好像压住了乱蓬蓬的杂草,还带尖刺呢!

莫非这床上晒的草席子?枕头?张葫芦借着月光一看,

我靠,床上躺着的,是一个穿着衣服的大白纸人,脑袋上还戴了个瓜皮帽,还弄了草绳个当辫子!

纸人脸上被他按住的地方,已经破溃了一个大口子,露出里面的杂草,用墨水画上了五官,还在朝他龇牙咧嘴地笑!

张葫芦吓的直往后退,坐了一个屁墩,倒退着逃出了厢房。

另一侧,刘麻子也面色不善地退了出来,脸色难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