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晚上好猛呀!看来治疗头痛的副作用可比你那治疗头痛有用的多呀!”
我一把一把床单拉到了跟前,白花花的颜色,慌瞎了我的狗眼,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艳遇吗?
不,我更应该说这是我的桃花劫。
真的是应了那一句老话,男人追女人,隔房隔车隔他妈。
女人追男人,就隔那层窗户纸,
这tmd明明是一个女强盗。看他那笑的那一脸灿烂的笑容,真的是一副奸计得逞的感觉。
早知道如此的话,我就不应该来答应他这个事情。
只见纪齐娟。一把扑到了我的跟前道:“怎么这样啊!黄花大闺女摆在你跟前,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老婆呢。咱俩可是见过父母的人。”
“再说了,昨天晚上可不是我强求你,你一把就把我摁到了床上,剩下的事你比我主动的多。这种事发生了,你可不能b,d,w,q,不认账,”说着对我一个媚笑。
我tmd上那说理去,昨天晚上直接当机了,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用强的我也不知道呀!
真的是造孽呀。
纪齐娟。正德一样样的显摆着,突然隔壁就传来了一声尖叫。
当时就吓得我一个激灵。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呀?也没有心情和她在这里掰扯。
这回我算是认栽了,万一以后这事能成,希望这女人不要变成和他妈说的那样。
匆忙的梳理一下,便急匆匆地赶到了隔壁。
没想到纪母早已经到了,床上躺着的却是纪父,现在的他坐直的身子,一手扶着额头。好像精神很不好的样子。
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不自绝的开口问道:“伯母,伯父这是什么了,”看这架势纪父,应该是中午睡午觉了。
他们竟然住在隔壁,那昨天晚上那声音,和真人直播有什么区别?
想想都脸红的不得了。
但现在也只能强压下心中的不适。
这个时候纪母发话了道:“从大前年开始,你伯父就晚上时常做噩梦,从那个时候开始,晚上的睡眠质量就直线下降。”
说到这里轻轻一叹,又接着说道:“为了补充自己的睡眠,从那个时候开始便有了睡午觉的习惯。但是这个梦却紧跟不舍,梦里总有人追杀他。”
“这事也找过很多医生,但大多都给一些药物来治疗罢了!但是见效甚微呀!”
突然这个时候听到门口说道:“赵阳你不就是一个医生吗?我看你治疗头痛的偏方,就很管用的,”说完对我眨了一个媚眼。
“不如你再想想办法,看看能否查出我爸爸的病因。我这当女儿也很担心!”
我虽然是一个医生不假,治疗失眠还真是没有接手过,他是明显受过什么刺激?导致内分泌失调啊。
才会引起噩梦缠身。
赵阳也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是一名心理医生,手底下倒是接诊过几个患者,如果伯父对我相信的话,可以让我看看吗?”
我对这事十分谨慎。治不好的话,万一以后要当闺女女婿,日子可不好过呀。
继母一看我有几分把握,高兴的立刻为我腾出地方道:“就请赵阳给治疗一下吧。”
有了许诺后。我让纪齐娟把我隔壁的包拿过来。
那时间我大致询问了一下。前年发生的事情。
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
具纪伯父的交代,他并没有想到受过什么刺激或惊吓,这大概说了一句,和什么人吵了架而已。
也有可能是气急攻心所致。
看着他桌上的琳琅满目的药品,
基本上都是治疗一些失眠的东西。
这是安定神经的,就是一些。镇静药物。
但我还是从老师那里学了一手,针灸的治疗治法。
上次治疗柳家老爷子,就是和这一个套路。
随着我针灸的刺入,躺在床上的纪爷子,竟然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不一小会便鼾声震起。看着架势,平时根本就没有休息过一样。
我都没有想到他会这么严重。
我这套针灸也是以安神为目的罢了。
看着纪伯父睡去,纪母和纪齐娟都脸上不由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众人静悄悄的退出了房间。
在下楼的同时。我把我对纪父的诊断交代清楚。
立即严肃的说道:“纪伯母这套针灸之法只能治标不治本,过不多长时间伯父的毛病可能还要犯,如果想让伯父除根儿,必须要找到他的病源才可以。”
“以后就多麻烦伯母看看能不能在他的梦话里面,找到一些支言片语的线索才好对症下药。”
“那好吧!平时对这些我根本就没有什么过多的关注,原来这些也可以对症治病的呀!伯母我记住了。”
在纪齐娟只是简单的停留一下,我便以有事的借口告辞离开了。
关键十分尴尬呀。
随便打了一个车,便回到了我的诊所,中途。又去了一下银行。
简单的查了一下给的那张卡,理想是多么的美好,但现实就有多么的残酷。
本以为财大气粗的柳家,怎么也得给个百八来万。
没想到只有区区的十万钱。
这个也算可以了吧?白捡的便宜,有一点就算不错了。
刚走到了自己的店门口前,自己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
接起来是一个陌生人男人的电话,也是慕名而来的一位患者。
说他妻子因为怀孕得了重度的抑郁症,现在就在我的诊所门前呢。
我就那么扭头一看。
还真有两位,就站在了我的门口前。
我立刻大声招手打了个招呼,紧跑了几步走了过去。
“是王先生吧!今天有点事来晚了,耽误你们的时间了,”话虽说着,手里可没有闲着。顺手就打开了我玻璃门上的锁。
招呼他们进屋说话。
王先生一直好奇的打量着我。看得我有一点发毛。不好意思的问道:“王先生对我的样貌有什么偏见不成,怎么一直光盯着我看呢。”
我这样一说话,王先生也感觉自己不好意思了,抓紧的解释道:“那个赵医生,也没有什么,不是我对你长得有偏见,你这额头上的淤青是从哪里磕的呢!就像纹了一道眼睛一样。就跟包拯头上的那个月牙类似,是不是你特意纹的纹身呀。我有些多嘴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停了下来。
他这样一说,我抓紧对着镜子看了一眼,好家伙前两天还淡淡的这个印记,今天却更加的深沉了,还真和包黑子头上的月牙一样,一眼就看得出来。
难道古代的包拯也是和我有一样的遭遇吗?这个想法一出来,吓了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