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等了一上午,总算在午饭时分等来了搜捕的官兵,不是她们盼着搜捕的人来,而是反正要来,没来就如头上悬着一把刀,一直不掉下来最可怕,掉下来了也就安心了。
按之前说好的,搜捕的人来了,由跑堂的琳琳先负责接待,尽量拖着,昕昕和小黑妹负责转移季风到安全的地方藏起来。琳琳接待了搜捕的官兵,这几人也经常到酒楼喝酒,琳琳也熟悉,琳琳知脸迎上前问他们今天要吃点什么?官兵却说:“今天我们是办差来的,不吃,你带我们到楼上各房看看就行。”
琳琳:“看几位大哥说的,我们经营的是酒楼又不是客栈,楼上只是店里几个人的房间,没有外人来过。”
官兵却不听:“你也别跟我们说这些,这是太保吩咐的,你让搜要搜,不让搜也要搜,不管住的是谁,你就只管前面领路吧,我们也不想为难你。”
琳琳估摸了一下,昕蝗跟小黑妹应该把季风藏好了,也就痛快的将官兵们领上了楼。可等她上到楼才发现,昕蝗和小黑妹好象都还在季风的房间里,于是只好领着官兵先去她们三人的房间,一边还大声喊道:“几位官爷,你们这边请。”
小黑妹和昕昕自然知道这是琳琳在提醒她们,可她们也不知怎么办啊!人都不见,怎么转移嘛?
官兵们已将酒楼搜遍了,就剩季风的房间了,琳琳想糊弄过去,可那领头的官兵说:“那边还有一个房间没搜,你为何还带我们去?是不是藏着刺客?”
听这话,琳琳吓的一拌:“官爷啊!私我们可是正经商人,这私藏刺客的罪我们可担不起,那个房间住的是我妹妹,她这两天生病了,还躺床上,所以没及时带官爷们去,知道躲不过去,琳琳索性快步上前领路。
可当琳琳推开季风房间,小黑妹和昕昕都在,也就是说,她们还没来得及把季风转移走,可官兵已在门外,只见昕昕一个箭步,和衣躺在了床上。
官兵们进到房间,照旧是先房里四周搜寻一番才去看床上的人。官兵让床上的人出来,要验明证身不是刺客。昕昕只得钻出被窝。可之前季风的血已浸湿了床单,昕昕这么一躺满背都沾上了血,而且昕昕今天还是穿的一件浅色衣服,这满背的红色就特别显眼了。小黑妹忙站到昕昕背后想挡住,不想一位官兵似乎发现了什么,赶在小黑妹之前站在了昕蝗身后,然后认真的观察着昕昕的后背,琳琳心想,完啦!
可这官兵看了一会抬头却说:“这衣服的料真不错,我夫人一直想要一件这种料的衣服来着。”
小黑妹忙接口:“这面料家里正好还有,我这就去给官爷拿,就当是我们给你夫人的礼物了。”说完小黑妹走了出去。
那领头官兵拍了他一巴掌:“办差还想着你家里那点事,就这点出息。”
没有搜到刺客,琳琳招呼官兵到大堂吃点酒再走。这些官兵当差也苦,有战事时上战场,没战事就到地方当差,薪奉不多,还随时可能掉脑袋,有人请吃喝,当然不推辞,说着就随琳琳下了楼。
待的官兵们都吃好喝足离开,三人的心才算放下,琳琳忙问:“你们怎么一回事啊?不是说好你们负责转移季风的吗?她现在人呢?”
小黑妹摇摇头。
琳琳着急的问:“摇头是什么意思?”
小黑妹:“我也不知道季风去哪了,看官兵来了,我和昕昕赶紧去了季风房间,可季风已不在房间里,当时我们着急啊,就想她是不是醒来自己出去了,她伤的这么重,肯定走不远,这要是被官兵撞上可就麻烦了,
说起这个,琳琳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忙向楼上跑去。小黑妹也跟着上了楼。
昕昕还在房间里冥思,琳琳和小黑妹突然跑进屋,把她吓一跳,以为又有什么事了。台头茫然的望着两人。
琳琳跑到昕昕身后:”你怎么回事嘛?明知床上都是季风的血,你还往床上躺?”
小黑妹:“昕昕也是怕官兵看到床上的血嘛,只是我不明白的是,那官兵明明就站在昕昕身后,他为什么见不到昕昕前上的血,或者说,是什么让他视而不见?”
昕昕:“我说一下,小黑妹,不是你推我到床上的吗?我以为你让我到床上把床上的血压住。”
小黑妹:“我保证我没推过你,我当时想的只是季风千万别在这时回酒店。”
昕昕:“可当时的确是有人推了我一把,还替我盖被子来着。”
这时房间里响起另一个声音:“我承认,是我推的昕昕,因为她当时背上已经有血,我想让她藏起来。”说话的是季风,但却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三人在房里找了一圈,依然不见季风的影子。琳琳火了:我们都快吓死了,你还玩,出来。“
季风:”我就在屋中站着啊,那几个官兵看不见我,你们也看不见我吗?“说完,季风推了琳琳一把。
琳琳没注意,差点摔一跤,她下意识的伸手朝推她的方抓去,却是什么也没抓到,但在好倒下前,一只手稳稳的托了她一把,让她又站回了原位。
琳琳心想:该不是季风已经死了,所以她能见到她们,而其他人却看不见她。
季风似乎读到了琳琳心中所想,是不是认为我死了,刚开始我民这么认为,可在我看到那个官兵也看不见昕昕背上的血时,我才知道,这是有人在救我。至于为什么你们还看不到我,也许是危险还未解除。”
季风的话说完,其余人都转头四下张望,寻找危险所在。恰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一楼的脚步声。听声音,来的还不止一人,琳琳赶紧跑到门口扒着门朝楼梯方向望去。却见那几个搜查的官兵去而复回了。琳琳忙招呼道:几位官爷,你们还有何事?”那领头的官差说:“老板娘,刚有举报,说你们酒楼早上有人受了伤,我们特来看看。
还不等琳琳回话,官兵已走进了屋内,这古代官兵搜查可不需要搜查证,腿一抬就进屋了,想反抗?大刀可不是配来吓唬人的,伤了你还连说理的地方都长不到。
官兵进屋后也不四下搜了,而是站屋中间四下环顾,然后一抬手撒出一把粉末,季风立即现了形。两个官兵上前,一人抓一只胳膊,押着季风就往外走。
季风还在纳闷,自己不是隐身了吗?一把粉就给抓到了。就听那领头的官兵说:“不怕实话告诉你们,没有人举报,只是我刚才来时看这空中莫明其妙的往下滴血,当时就纳闷,可不知问题出在那,刚才回去请教了一下师傅,知道有种叫”隐身术‘的东西,加上刚才你们都一副心虚的样子,我当时就想,你们这是心中有鬼啊,这才去而复返。
人已被抓到,大家也没啥可说,琳琳问:“请差爷商抬贵手,念她一时糊涂,放她一马可好?
领头官兵脸一沉:“她得罪的可是太保大人,谁也不敢放她。你们就别想活命这事了,能求得个好的死法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