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你们来的正是时候,去把我屋里的桌子椅子都搬出来,可别把您婆婆腰杆累到了。”
何雨招呼了声,不少人帮忙抬桌椅,搭在屋前。
傻柱作为院子里的厨子,也是何雨的师傅,现如今为何雨打下手,何雨将事先准备好的肉一个一个放在简易烧烤架上。
傻柱在一旁稳稳的控制住火候,何雨一边烤猪肉一边涮油。
一时间院里全部开始闹腾了,这香味飘满了整个四合院。
“太香了,简直受不了了!”于莉闻着香味,抑制不住心头的激动。
其他人只能干巴巴的望着,最多是,多吸几口香味。
“这真是太香了,不愧是厂里的厨师!这小雨还真是,院里烤肉,香死咱了。”
“谁家能吃到这么多肉!更何况一下子出现这么多!”许大茂不怀好意的站了出来,望着这些切好的肉片。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傻柱质问道。
“傻柱,你好歹也是小雨的徒弟,师傅给徒弟打下手,可真有你的!你说说,是不是你包庇小雨拿公家的东西了?”
傻柱暗地里笑了笑,得亏他没有让小雨拿公家的东西,到时候被人发现可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您的意思是咱们家小雨拿了公家的肉,然后在这里烤,是这个意思吧?”
许大茂哼了声,“我可没这么说,只是觉得这肉来路不正,你一下午能买这么多肉,谁能相信?”
大伙也纷纷议论起来,买肉,能买这么好的肉,而且还这么多,这要不是偷的……
“许大茂,你甭管这肉哪里来的,让开让开,这肉还轮不到你来吃!”
傻柱见到许大茂就贼不舒服。
“人家小雨都还没有说话,你说什么?”许大茂反问道。
谁料,许大茂话音刚落,傻柱夹起一块木炭对着许大茂,“再说,直接让你毁容。”
许大茂吓得急忙躲到人群中,傻柱才把木炭丢回去。
一旁贾张氏着就咽了不少口水,这味道简直将她熏陶的欲仙欲醉。
“贾张氏真有福气,就算是让我一辈子不能说话都成,只要我能天天吃肉!”二大爷抹去嘴角的唾沫,忍不住猛吸了好几口,谁还管这肉哪里来的。
要是能混到几口,真是美滋滋。
“难怪小雨家的猫都吃得这么好,这咱们活得还不如一只猫,这猫天天都是大鱼大肉,咱们就只能吃一些粗粮!”阎解成不禁感叹到。
“你说的没错,要是谁能嫁给何雨,估计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傻柱都比他逊色十万八千里。”
阎解成夫妇看的明明白白,这何雨未来的前途无量。
“好香啊~什么味道!”
“我坐在屋里都闻道了一股肉香味。”
聋老太太杵着拐杖,瞧瞧金灿灿,直冒油的猪肉,嘴馋。
“老太太,都把您香出来了,看来我这厨艺还不赖。”何雨将已经熟透的烤肉放在盘子里撒了一些作料,先让聋老太太尝试。
“来,尝尝。”何雨夹起一块肉,轻轻的吹了吹,递到聋老太太嘴边。
“嗯。”聋老太太吃的香,简直看呆了一旁的人。
许大茂家里有钱,不稀罕何雨的肉,其他人看的倒是直流口水。
棒梗早就抑制不住,也想尝尝。
“雨叔,我也想吃。”
何雨果断拒绝了,将盛好的肉重重砸在贾张氏面前,“吃吧!”
贾张氏都馋的直流口水,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一旁的人都看的哈喇子直流,贾张氏吃的是根本停不下来。
几分钟的事情,这一盘的猪肉全部都被贾张氏吃完。
幸好何雨弄的这个烧烤架比较大,他给聋老太太盛了一些肉,随后望着娄晓娥,“晓娥姐,麻烦你了,喂喂老太太,这肉刚出来烫嘴。”
娄晓娥明白了何雨的意思,接过一盘烤肉,给聋老太太吹了吹,喂给聋老太太。
傻柱瞧这烤肉颜色不错,用手拿了一块,烫手的山芋在他手中活泼乱跳。
“哥,你拿筷子去。”
“不用,这烤肉还能烫着我的嘴?这玩意儿可真想不比我做的差,你这调料很是地道!只是便宜了某些人!”
傻柱明里说暗话,气的贾张氏直跺脚。
“傻柱,你什么意思?”贾张氏不怀好意的质问道。
傻柱倒是像没事儿发生一样,随口说的话而已,“我是让您多吃点,怕你以后吃不了!”
傻柱又重新端了满满一盘的烤肉递到贾张氏桌前。
“我估计这是你这辈子吃的最多的一次肉!”
贾张氏吞了吞口水,一天没吃饭,一吃还真有些受不了,这胃直翻腾。
吃下了几盘,就有些吃不动,看着流油的烤肉实在是干不动了。
“妈,要不您再休息一会儿再吃?”
贾张氏想了想还是休息一会儿再吃,这肉没多少。
可在这休息的期间,何雨可一直没闲着,一直烤了几个小时的烤肉,这一晃眼下去,贾张氏面前就已经堆满了十盘烤肉。
“您再不吃这桌子就堆不下了,这叠叠放放来回都有10多盘!”
“这院里的人都陪着看着呢。”
院里的有些人已经直接端着饭碗,看着这一盘香喷喷的烤肉望梅止渴。
“可别说看着这些肉,忽然觉得这手里的白面馒头不香了。”
“阎解成,有本事你也像何雨一样给我天天吃肉,没准我就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于莉眼巴巴的望着格外生气,娄晓娥都能坐在这桌上一起吃烤肉,而他们一群人围着只能吃窝头。
“走了!没意思!”一口肉都没混到,在这儿又有什么用?
于莉瞪着瞪脚转身就离开了。
不少的人也受不了,纷纷都离开了,只有几位的大爷和大妈还在。
“这人都走完了,你们不走?”何雨问道。
“这不是来蹭几口吗?你看这贾张氏都吃不完,到时候给咱们一点儿。”三大爷开门见山,还不捏着。
“可别说这烤肉真好吃!”娄晓娥沾了点蘸料,一口闷下。
“娄晓娥,怎么样?”二大爷痴痴的望着娄晓娥吃进的那块肉。
而一旁的贾张氏快吃吐了,感觉这吃进去的东西一直往外冒,桌上的茶壶已经见底了十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