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繁华的城市中,灯火通明的夜晚绚丽多彩,可此刻还有人顶着全身的疲惫,勤勤恳恳的敲击着键盘,过着社畜的生活。
他不断敲击着键盘,发出咔咔的声音。这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的嘈杂,他此刻双眼眼袋松弛,重重的黑眼圈表面他已经不是第一天这样加班了。他靠着电脑发出的光看向挂在墙壁上的钟表,凌晨两点半,随后又继续勤勤恳恳的敲击键盘。
此刻他有些凌乱的办公桌上一张工作证上的照片格外显眼,照片上的是一个年轻人,白皙的皮肤,一头淡黄的的短发和那有些腼腆的微笑。
姓名:胡言
年龄:25
职位:白领
又过了很久,胡言缓缓放下双手,瘫坐在椅子上,并且缓缓闭上了眼睛,此刻他感到很疲惫,想直接传送到家里,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可惜不可能,转眼胡言已经离开了办公楼,走在了回家的路上,此刻虽然是凌晨,可街边却依旧有这开门的商铺和年轻客人,胡言不由的心里吐槽:现在的年轻人都不用睡觉的吗。
胡言站在马路旁等待绿灯的亮起,此刻周边只有他一个人,在明亮的路灯照射下,胡言显得很孤独,胡言觉得夜晚的红绿灯时间有些长了,35.34.33……胡言开始迈着疲惫的身躯开始过马路。
突然一道白光闪过,胡言被一辆疾驰而来的车狠狠的撞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胡言此刻只感觉头昏脑涨,身体动不了了,并且身体向大脑传递着疼痛,胡言想要挣扎起来,可完全没有用,紧接着头也感觉轻飘飘,胡言看着漆黑的天空只能缓缓闭上了疲惫的双眼。
胡言再次缓缓睁开双眼,此刻他站立在平静如镜的水面之上,胡言看向脚下的水面,上面映照出了自己的模样,胡言又抬起头看着四周灰蒙蒙的天。胡言脸上有这些许困惑,他缓缓迈开了步伐,试探似的踩在水面上,平静的水面受到影响开始摇曳,水波纹以胡言为中心四散开来,胡言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难不成我在做梦?’
突然胡言感到大脑感到剧痛,然后水面之下一个黑暗的身影油然而生,他猛的伸出双手将胡言拉入水中,冰冷的水使胡言感到清醒,胡言反应过来,开始疯狂挣扎,在水中不断和黑影拉扯,黑影想要紧紧掐住胡言的脖子,但胡言的挣扎多次阻挡了黑影的行动,黑影眼见没有办法威胁到胡言,便准备放开手摆脱胡言。可此刻空间似乎受到了影响,开始扭曲,一片光芒笼罩了这片空间,胡言和黑影也被光芒笼罩。
胡言因为强光的照射,下意识用双手遮住眼睛。胡言貌似陷入了沉睡,在梦中许多记忆涌现出来,那些记忆如拼图一样,一块又一块将胡言的记忆遮住,取而代之的是陌生且熟悉的记忆
“妈妈?”
“爸,我饿了。”
“我,我好像解锁息能的天赋啦!”
“你们为什么要孤立我?!”
“妈,我不想去读书了……”
“这样就好了,不用再被别人孤立了。”
这些零散的记忆出现在胡言的大脑里,胡言看着这些记忆,陷入了沉思。胡言已经开始分不清这到底是谁的记忆了,因为新的记忆已经将那个他完完全全覆盖住了,记忆如同拼图一般,一块又一块地将【他】覆盖住,而现在是另一个【他】。
“啊!!”
胡言吓得猛的从病床上醒来,此刻胡言额头布满了汗珠,胡言也紧张的大口呼吸。
此刻他正在一间干净整洁的病房里,在白炽灯的照耀下,整个病房显得很明亮,但很安静。
一个中年女人缓缓推开病房的门,然后见到胡言醒了过来顿时有些激动,然后连病房都没进就出去叫喊医生。
胡言见到女人的那一刻,下意识喊了句。
“妈。”
没错,她确实是母亲,而且是胡言的母亲。
胡言见母亲出去了,只能坐在病床上打量一下病房的环境。这是一个单人间的病房,病床边上的桌上上摆着鲜花和水果篮,水果篮里有这各式各样的水果,胡言慢悠悠的伸出手,从篮中拿出一颗葡萄放入口中咀嚼,甘甜的味道带着一丝苦涩,是葡萄的味道没错。
‘所以,我并没有做梦吗。那为什么我记得我被车撞的事情?’
胡言此刻不禁再次陷入了沉思,回忆着那个社畜,那个因过马路被车撞飞的人。
“我,那个人是我吗?还是幻觉?”胡言喃喃自语。
不容他继续思考,胡言的母亲推门而入,紧跟其后的还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医生上来就是一整检查,见胡言貌似并没有什么大碍便和胡言的母亲说道:“老妹啊,你儿子看样子没什么大碍了,不过还是要在出院前再做一次检查。”
胡言的母亲点了点头,泪眼婆娑的说道:“是啊!”
胡言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母亲要流泪,便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还没等他开口询问。
医生就抢先回答:“孩子,你过马路被车撞了,你昏迷了整整一星期,在这七天里你母亲全天24小时陪着你啊,我们医院里的大夫一直在找昏迷的原因是什么,可就是找不到病因,本想着是更严重的问题,不过你居然醒了,这也就让我们放心了。”医生说完还不忘对着胡言露出医者仁慈的笑容
“啊,这样啊。啊!什么?!我被车撞了?!”
一股记忆突然涌入胡言的大脑,胡言一瞬间感到剧烈的头疼,胡言双手捂头,闭上了双眼。
胡言的母亲则是神情担心,看看医生又看看胡言。连忙开口问道。
“医生,我儿子他这是怎么了?”
“没关系,应该是大脑受了刺激,注射一点镇静剂一个就差不多了。”说着医生从口袋里掏出小药瓶捣鼓了起来……
‘貌似又回到了回家的路上,又是相同的场景,又是熟悉的红灯转绿灯。3、2、1。绿灯再次缓缓亮起,我再次拖着疲惫的身躯过马路。’
记忆如同奔涌的潮水开始冲击胡言的大脑,但是很快又如退潮的潮水水迅速退下平息。
“来小伙子。”医生给胡言注射了一些药剂。
胡言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母亲再次因为担心自己而流泪,胡言首先安抚母亲,告诉她自己差不多没事了,然后告诉医生自己现在感觉没什么问题了。医生有些郁闷[这药效见效这么快吗?]
‘虽然我不知道那些不属于我的记忆是怎么来的,也许是幻觉吧。唉,出车祸了啊,还好没什么事就是了。’
新生的生命遗忘了一切属于自己的记忆,但又拥有了属于自己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