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你之前不这样的
- 夫人每天作死只为离婚
- 序瑾
- 2085字
- 2022-05-06 10:57:33
林鹿微到1点就坚持不住了,直打哈欠。
阮音看看时间,也不好意思让林鹿微再在这里陪她。
“你回房间休息吧?”
林鹿微眼角泛着泪,捂着嘴摇头说:“唔,没事,我还能坚持。”将眼睛睁大以显示自己很精神。
心里想着:斯墨哥怎么还不回来啊。
阮音不赞同地看着林鹿微,
林鹿微也感觉自己这样好像没什么说服力,没再抗拒。
“那好吧。”站起来伸个懒腰,嗓音带着倦意说:“那我先走了,有事情给我打电话哦。”
送林鹿微离开后,阮音看着一下子安静许多的酒店,那种害怕的感觉又出现了。
不是她不敢一个人住,她之前都独自生活了那么久。可是这次住酒店是和顾斯墨有牵扯,尤其阮音还听林鹿微说了那么多的情敌,加上自己的脑补,很难不能有点惧意。
但是阮音的大脑已经疲惫了,想随时宕机,决定还是尽快洗洗睡吧,也许进入梦乡能够忘记害怕。
洗了个热水澡后,睡意更浓了,胡乱吹了吹头发,打着哈欠便进入被窝。
在即将要与周公约会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阮音一下子被惊醒,懵懵地看着房间的门,放在被子上的双手不自觉抓紧,声线颤抖:“谁啊?”
迟迟没有等到回复,阮音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刚要松口气,门又响了。
节奏很乱,像是随意敲打。
阮音这下可睡不着了,害怕地从床上下来,扫视了一圈房间,最后拎起了一瓶未开的红酒。
颤巍巍地走到门口,问:“顾斯墨,是你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声音太小声了,外面的人没有回复她,还是随意地敲着门。
阮音捏紧酒瓶,透过猫眼看外面的景象。
看到熟悉的身影,阮音松了口气,她刚才都想报警了!
将酒瓶放在旁边的柜子上,打开门锁,拉开房门,嘟囔着:“原来是你啊,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啊!”
抬头看到顾斯墨这个样子,嘴中的话停住。
男人的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臂弯,可能是感觉闷,领带被随意扯开,揭开了上面的两个扣子,露出性感的喉结。另一只手支着门框,脑袋抵在胳膊上。
他喝醉了。
这是阮音的判断。
男人双颊通红,唇色水润,眸色幽深地盯着阮音。
这是阮音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顾斯墨,有些无所适从。
她应该怎么办?是不是要把他扶进来?
他这个眼神…是发呆还是在看她?
阮音伸出在顾斯墨眼前晃了晃,迟疑地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只见顾斯墨轻笑。
这一笑阮音理解了何为邪魅一笑。
顾斯墨将支在门框的手收回来,脑袋微歪,眼神却没有从阮音的身上移开。
阮音担心地看着顾斯墨这个动作,怕他重心不稳跌倒。
哪成想,那厮抓住了她刚才在他面前摇晃的小手,也许是酒能够使人温度上升,阮音能够感觉到顾斯墨手掌的温度比起往日更甚,尝试挣开。
顾斯墨看着像是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是阮音的反抗无用。
似是她的动作惹恼了他,他重重地捏了一下阮音的小手,低声道:“乖~”
声音带着宠溺,温柔又具有吸引了。
阮音在这一声中也忘记反抗。
顾斯墨半垂眼帘,看着手中握住的葱白手指,缓缓低头在上面印上了温热的触感。
阮音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
又听那人口中呢喃:“我的音音。”
阮音被这句突如其来地话刺激了一下,将手抽回来了,这次那人也没再控制,任由她收回。
“你!”阮音恼羞成怒想要痛骂这个登徒子的浪荡行为,但是对上顾斯墨双眸又止住了动作,墨黑的双眸蕴藏着读不出来的内容,想要再往前查看,却仿佛要被拽进无尽深渊。
阮音无意识地退后两步,顾斯墨敏锐地发现她的动作,双眸中似乎卷起新的风暴。
顾斯墨迈着长腿走进来,随手将门关住,发出巨响。
阮音被这声响吓得打了个激灵,吞咽口水,这样的顾斯墨太危险了。
想要逃跑,但被顾斯墨拽回来揽入怀里,抵在旁边的矮柜上。即使这样粗鲁的举动,他还注意地护着阮音的腰肢,不让柜子的棱边膈到她的腰部。
放在柜子上的红酒被两人的动作带到了地上,酒瓶受到冲击四分五裂,里面的红酒缓缓流出浸湿了被顾斯墨扔在地上的西装外套。
但是两人都无暇顾及无辜的酒瓶和外套。
阮音被顾斯墨圈在怀里,他的鼻息喷洒在她的颈间。
阮音努力仰头想要躲避顾斯墨的呼吸。
“顾斯墨~”
此时她恼怒的声音更像是在撒娇,雪白的脖颈像是无声的邀约,勾得顾斯墨心痒无比,坏笑应道:“嗯,怎么了?”
这句话像是一个开关,顾斯墨并没有想要听阮音的答案,继续自己的动作。
脖子上传来一片片湿润,让人感觉酥麻。
阮音哼唧着想要推开顾斯墨,但处于顾斯墨腰间小手的举动,更像是无意撩火。
不过这不妨碍顾斯墨理解阮音的意思,在她的锁骨处,留下了惩罚。
阮音吃痛地‘嗷’了一声。
自以为带着怒气,其实满眼潋滟水色地瞪向顾斯墨。
顾斯墨看着自己在留下的杰作,像是雪地里点点梅花盛开,甚是满意。
再看向另一半空白的雪地,决定秉持着对称性原则。
“你是属狗的吗?嗯~”阮音喊道,无力地双腿还想要为她的主人做些贡献,但是刚反抗起来,便被那人控制住。
低沉的嗓音传入阮音耳畔:“乖一点,音音。”
事情的发展完全超越了阮音的想象,此时的她只想让顾斯墨赶紧停下。
“你停下好不好?”阮音决定采取怀柔措施。
似乎是起了作用,顾斯墨灼热的目光注视着阮音,伸手缓缓地将她零散的发丝别在耳后。
阮音以为方法有用,继续软声地说:“顾斯墨,你怎么了?你之前不这样的。”
顾斯墨嘲讽低笑,喃喃道:“是啊,之前不这样的……”
捏着阮音的耳垂,眼眸受伤地说:“所以,音音,你不要总是推开我,好不好?”
阮音微怔,顾斯墨这是什么意思?她有推开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