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证据被突然劫走。这让警方很被动。贾南和小李在送医途中渐渐苏醒过来。他们仍感觉头晕,脑袋还有些疼痛,但是意识已经恢复。林晚夕和方牧松了一口气,看到两人苏醒过来,心情稍稍放松了一些。
见两人醒来,林晚夕侧身,转头向后,关切地询问道:“贾南、小李,你们还好吗?头还疼吗?”
后座上的贾南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微笑着说:“没事,感觉好多了,就是有点头晕。”
贾南旁边的小李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也没什么大碍。
林晚夕转过头对方牧说:“还好他们没事,我们要尽快弄清楚发生了什么。这次的事件让我们很被动,对手总走在我们前面。”
方牧皱起了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他深知警方案情调查的困难,特别是失去了唯一的证据之后。
“对了。你们看见劫匪了吗?”方牧问。
两人互相看了看,均摇头。只有贾南提了一嘴,说劫匪开的是面包车。
“杯具了!”方牧叹气道。
贾南、小李被送到医院后,宋宪安排赵雨萱在医院照顾。方牧、林晚夕则赶去配合陆小北调查证据资料被劫事件了。虽然调查困难重重,但陆小北并不打算就此放弃,越挫越勇。他们从查阅被劫事件所在区域的监控视频入手。在接下来的两天里,方牧认认真真地回看了被劫事件区域的所有监控视频,陆小北和林晚夕走访了道路沿线的居民。他们向当地居民简单描述了事件的时间,并希望能够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两天时间很快过去,但依然毫无发现。一切都像是一张无边无际的网,三人被困在其中,找不到任何突破口。也就在这两天,宋宪加强了对王启政的监控,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王启政总是深居简出,单位办公室和家两点一线,不参加应酬不出席活动。对手也似乎忘了王启政,对他不管不问不杀。看似王启政倒是成为了最清闲的那一个人。但实际上,王启政并未闲着,突击提拔了一大批亲信,他的家人也搬回了乡下的老家居住。
一件案子未破,一件案子又起。重重迷雾笼罩。就在警方感到力不从心的时候,陆小北提出扩大收集线索范围,以广播、电视、张贴海报等方式向沿线群众征集线索,同时提高奖励标准。又过了一天,随着口口相传的宣传,许多居民知道了奖励政策,开始踊跃向警方提供线索。有的反映的情况文不对题,有的反映的情况毫无关系,有的就是来骗钱的,大家嚷嚷要奖励要现金。甚至有的人嚷着要报销往返车费。这让陆小北、方牧很是头疼。倒是吴诗语常打电话安慰陆小北。
正当陆小北一筹莫展、感到失望之时,有个自称老陈的老汉来到警局。有着前一天的教训,警员们对提供线索居民的接待热情大打折扣,对发现线索不抱太大希望。陈老汉走进警局,道明来意。警员把他带进小会议室,让他等着,也不倒一杯水。陈老汉对警员的态度有些不满,甚至是失望。当然,他并不知道警员前一天的遭遇。
五六分钟后,陆小北、方牧、林晚夕来到会议室。陆小北、方牧走向座位。林晚夕给陈老汉倒了一杯水。陈老汉接过水,忙说“谢谢”。林晚夕回“客气了,大爷,您叫什么名字啊?”。“叫我老陈就行。”陈老汉向三人讲述了当天的情况。原来,陈老汉当天刚好在车祸现场的山上干农活。他看见了面包车和两壮汉的行为。他向陆小北提供了面包车的车牌号。至于嫌疑人的面容,老陈讲两壮汉戴着面具,根本看不见对方的长相。交谈完后,三人向陈老汉说明了奖励现金的发放流程,并让他先回家。
有了陈老汉提供的车牌线索,陆小北、方牧、林晚夕开始查监控、查车牌信息、查车辆所有人。也正如方牧所说,车牌的确是套牌。但三人还是通过车辆行动轨迹找到了车辆停放位置。陆小北向宋宪报告了这边的进展情况,请求组织布控和抓捕。
荣城一小汽修厂内,两壮汉正在修车,奥迪车被拆的四分五裂。院子里,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停在角落。忙碌间,一壮汉说:“大哥,给面包车换个色吗?”“不用。怕什么!资料都被我们销毁了。没有证据,他们奈何不了我们。况且车牌是套牌的,他们怎么找?”“说的也是。大哥,那个资料,我们为什么不保留一份?可以坐地起价啊。”“乖乖,你心真大,不要命啊!”
整个荣城看似风平浪静,却暗流涌动。太上老君一派在密切关注陆小北的动向,雅典娜下界幻化成一人,正加紧布局,同时适时出手阻止陆小北推进案情,苏莫在为自己的上位频繁活动。宋乐乐依然在医院,等着做肝移植手术,刘惠照顾着她。张子龙、周至强被合众集团公司以“无纪律”为由开除了,两人正计划到公司大闹一场。冷玥被警方放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