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牌一听,面露无奈之色,“艾莎卡,不是爷爷不帮你,而是,前方的路太危险,你需要有一些保命的手段!”
“那盾牌爷爷,你能不能帮帮艾莎卡呢?”艾莎卡再次诚恳地问。
“好好好,艾莎卡原来不是小娃娃了!那爷爷就告诉你事情的真相吧!”盾牌这样说。
“你的夫君,是一个邪恶的人,不值得你托付终生!”
艾莎卡一听,难以置信地问:“什么?盾牌爷爷没有骗我吧?!”
这可把艾莎卡吓坏了!
为什么?夫君,呜呜呜!
为什么我们那么相爱,却要受离别之苦?
这时。
盾牌大喊:“老朋友,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桀桀桀!老朋友,你居然也有求老夫的时候!”一道声音,自半空中响起。
“嗖!”
一道声音,破空袭来。
那一刻,艾莎卡感受到了死亡!
艾莎卡不得不眯起了双眼!
但转瞬之间,就消失不见。
仿佛那股杀意,从未出现过一般。
然后,张开眼的艾莎卡,就发现,身前出现一根,突破视野边际的柱子。
然后,艾莎卡尝试着问:“是矛爷爷吗?”
那根长矛回答:“桀桀桀,好一个小娃娃,居然猜中了老夫的身份!”
“嗯,不错,不错!”
而这时,盾牌说:“老朋友,这位艾莎卡,想去第二层找她的夫君,你看……”
“说什么呢,老朋友,又在撒谎!”长矛毫不迟疑地揶揄道。
“老朋友,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应该帮一帮艾莎卡吧!”盾牌也不生气,语气和缓道。
“你什么你,老夫可不会帮这个厉害的小娃娃!”长矛的话,句句发自肺腑。
艾莎卡听到长矛与盾牌吵来吵去,就“噗嗤”一声,直接笑出了声。
“怎么了,小娃娃?你敢笑老夫!”长矛的声音,从柱子内传出来。
“艾莎卡,你不要理会我的这个老朋友。他说的话,句句谎言!”还是盾牌老谋深算。
“住口!混账,怎么和老夫这个老朋友说话的?”长矛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说。
艾莎卡听着二人吵来吵去,打圆场,“盾牌爷爷,矛爷爷,你们为什么会在冥界第七十七层呢?”
长矛的声音,开始悠长:“老朋友,让老夫说吧!老夫憋太久了,太久没人来过了!”
“其实是这样的……”
“想当初,冥王年轻时候,在集市上发现了我们,就买了下来!”
而这时,盾牌激动地插嘴道:“对对对,冥王他老人家,对卖我们的那人说。”
“以彼之矛,刺彼之盾,则何如?”
长矛一听,大喝:“老朋友,干什么呢?没看到老夫正在说话吗?”
盾牌却说:“艾莎卡,不用管他!他总是这样!”
“什么叫老夫总是这样,说得你好像很厉害一样,还不是与老夫一样,被冥王所抛弃!”长矛极其激动地说。
艾莎卡再次出来打圆场,“好了,二位爷爷,不用这样。”
“冥王他老人家,让二位爷爷守护冥界第七十七层,这不就是一种信任吗?”
盾牌与长矛一听,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过了不知多久。
盾牌先反应过来,欣喜若狂地说:“老朋友,你听到了吗?艾莎卡和以前的冥王,简直一模一样啊!”
“对啊,不仅是气息,还有语气,姿态,性格,简直一模一样!”长矛也发自内心的赞美道。
“难不成,冥王是女人?”艾莎卡美目圆睁,觉得极其难以置信。
“诶呦,这怎么说呢?只要冥王爱上的人,都会使冥王改变性别!”长矛心急火燎地说。
“诶呦,老朋友,你怎么抢我的台词?”盾牌顿时不悦地说。
艾莎卡则好奇地问:“盾牌爷爷,什么是‘台词’啊?”
“我也不太清楚,是上一次见到的那一个小子说的!”盾牌的语气,变得沧桑古老。
而长矛再次古里古怪地说:“小娃娃,别听老夫的朋友乱说,什么小子,那可是冥王的夫君说的!”
盾牌则直接说:“老朋友,你别说,冥王为了那小子,可是甘心将自己封印在他的体内!”
“成为那小子的一部分力量!”
“结果那小子为了成为至高神,背叛了与冥王之间的誓言!”
艾莎卡觉得此刻,有些乱。
什么?冥王居然可以为了爱人,改变性别?
而且,冥王的夫君,居然如此地不堪入目!
和我的夫君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在外。
艾莎卡听着二人的骂来骂去,额头直冒无奈的香汗。
不过,这样也好!
至少毛爷爷与盾牌爷爷,还有活力说气话。
不像那时,我和夫君之间,连交流都困难!
不过,在此前通过前四层时,那位男子,难道就是冥王?
不过,他是何人,与我无关!
艾莎卡一定能找到夫君的!
夫君,请一定要等着艾莎卡啊!
“啊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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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义这一边。
“啊啾!”
躺在甲板之上,注视血色天空的迟义,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看来,肯定是艾莎卡又在想我了!”迟义喃喃自语。
这几日,没日没夜的有凶兽,袭击通天巨轮。
迟义已经数日没有合眼了。
这时候,系统的弊端就显露出来了。
系统的力量,只是暂时借给迟义,而并不是迟义自己真正的力量。
所以,才会困,饿和渴!
这在这时。
“迟弟弟,干嘛呢?老是看着天空,难不成天空比我还美?”一位女子,款款走了过来。
“哦?原来是玉前辈!”迟义支起身体,就看到了不远处的玉藻前。
“咯咯咯!迟弟弟,还在想你的那位妻子啊?”玉藻前开始套近乎。
迟义一听,觉得再说下去,有些不妥。
于是,迟义直截了当地问:“不知玉前辈,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咯咯咯,没事就不能与迟弟弟说话啊?”玉藻前娇声道。
迟义却说:“得了吧,玉前辈又想逗我!”
玉藻前一听,神色一暗,但迟义并未看到。
于是,玉藻前暗暗松了一口气,说:“我们找到第二层的门了!”
“什么?!”迟义犹如垂死病中惊坐起,“噌”地一声,就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