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课业较多,所以沾床就睡了,偶尔有梦也记不起来,只依稀记得有做了梦。
3.11要过周末了,终于好好睡一觉了,今天的梦境多少有些不太一样,就像被感染的那种大片梦境很长,而且还有另一个梦。
我站在一间空荡的病房里,没有多余的器材,零零散散的人在坐着或站着。
他们看见我来了,有一个女生过来了,说要给我拿一支试剂,但是我突然看见她的手上有一道口子,微微渗血,在她翻找的时候,我砰的一下把药剂室的门锁了,带着恐惧慢慢后退。
那女生开始挠门,开始抓狂,眼睛变红,其余人被吓了一跳,我告诉他们快跑,这里可能将会成为感染源。
有两个不认识的男生选择相信我,跟着我收拾一些必要东西,马上就要走了,这时却有一个大爷拦着我们,非要闹,不准我们走。
我看见他后面的人逐渐开始有异样的症状,不能再跟他纠缠了,得赶紧脱身,却看见他也逐渐发狂。
我们马上就要挣脱,我却被大爷抓到了脚踝,我直接被拖着走向被感染人群,两个男生赶紧过来帮我,那群被感染的人已经快要没有意识了。
我们把所有东西堆起来,站在最高处,提防着想要爬上来的感染人群。
这时我看见头上有一个通风口,于是从脚下拿了一根棍子,把通风口的遮挡打开了,他们扶着我上去了,正好通风口一进去就有一个拐弯,可以借力。
我们三个互相扶持,都进来了,我们选择了一个方向就继续往前走,地方逐渐开阔,像是地下出入口一样。
有两边通道,我们刚选择左边的通道就看见后方涌来了一大批感染者,于是我们快速向左边跑去,还没到出口,就看见军方的人,拿着枪打算袭击感染者,于是我们就屏息向右边跑去。
那些感染者好像能够感知人的呼吸,就像僵尸一样,但却比僵尸灵活太多了,感染者们跟着我们到了左边,却一下失去了我们的方向,突然感知到军方的气息,一窝蜂向左边跑去。
我们见状,快速走到右边,右边像一个羊肠小道一样是不是有双选项,我根据我的直觉,带着他们向前走,我们打算向北方转移,毕竟感染太快了,南方短时间肯定会沦陷。
而‘我’有一个特殊功能,就是戳我的背,我可以感知方向,越往北,感知也就越强烈,由此,我们一直修正反向。
面前突然开阔,地面是悬空的,中间有一条断断续续的地面,我们小心翼翼穿过这条小道,然后听见一个小男孩的笑声,让我们毛骨悚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