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转眼过了三月有余。白仙姑与公孙远交往久了,发现院内清净无人,也就变得随意的多了。

公孙远却由于贪恋美色,家里的任何事情也都不管不问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元阳已失,身体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充实了。

白仙姑得了公孙远的元阳,满心欢喜的回到洞中,众妖都来恭贺。

白仙姑大喜,大摆筵席与众妖饮酒谈笑,只见一个看门的小妖来报说:“洞主,玉盘山的花冠真人来了。”

白仙姑一听,急忙起身相迎。白仙姑与花冠真人叙礼已毕,白仙姑吩咐从新摆了筵席,请花冠真人坐了客位,其他众妖侧坐相陪,畅饮闲叙。

花冠真人笑盈盈的说:“听说妹妹得了一个情郎,夜夜欢聚,不但有益修炼,而且还能满足情欲乐趣。今天姐姐既然来了,就借妹妹的酒,先敬你三杯,改日也求妹妹带着姐姐,会会你的得如意郎君,不知妹妹意下如何?”

白仙姑说:“姐姐离此地有千里之遥,也不知道从哪里得的消息?”

花冠真人说:“前些人日子,我多日也不你见来,我就卜算一卦,方才得知妹妹有了喜事。所以,姐姐就特意前来道贺了。”

白仙姑说:“现今小妹也正为此事作难,还想请姐姐拿个主意。”

花冠真人说:“你们两个现在正在得意之时,会有什么为难之处?”

白仙姑长叹的一声说:“自从上次小妹出洞闲游,遇上了此人,见他天庭饱满,精神充沛,身体精壮,所以才故意与他相遇,引诱他上钩,密定私约。谁知他与我交往不到半年,就已经无精打采,骨形消瘦,如今元阳我已得到,他对我修炼已经毫无任何的用处。本来打算直接离他而去,但见他对我情深义重,心中又舍不得。因此进退两难,所以才想请姐姐为我出个主意。”

花冠真人说:“以我看来,就让他潜心休养,以免丢了性命吧!妹妹也可以趁此机会打破欲网,斩断情丝,回洞专修大道。这是两不相负的办法。若要是继续往来,恐怕以后日久生变,反倒会招来祸患。虽然说我们有些道术没有什么事。但是,常言说的好,邪不能侵正。我劝妹妹还是早断了这份情,及早回头吧。就怕你一直痴情不悟,真要是到了梦醒的时候,再要回头,恐怕已经迟了,到那时后悔都已经晚了?”

白仙姑听了默默点头说:“姐姐指教的真是金玉良言。小妹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说完仍又开始饮酒谈笑,一直饮到西方太阳落下。花冠真人说:“搅扰了妹妹多时,现在天色以晚,我已该回洞了。”

白仙姑说:“我们都是姐妹,何必客套?姐姐下次,咱们大家一起饮酒谈笑!”

花冠真人说:“妹妹放心,姐姐以后会常来打搅!”言罢告辞乘风而去。

白仙姑送走花冠真人以后,暗想花冠真人说过话,但想起自从与公孙远相遇以后,能夜夜满足情欲,心中犹豫不决。

白仙姑正思间,突然酒劲上来,满脑子的都是云雨之欢,早把刚才所说禁欲的话抛到脑后忘的一干二净,驾起妖云直奔公孙远的住处,站在窗外向里看去,只见,公孙远的屋内非常寂静。桌案上灯火昏暗,公孙远身形消瘦的躺在床上。

白仙姑回想起第一次来到此处时,公孙远精神饱满、生龙活虎!屋内是整齐干净。今日在见,已是和以往大不不同。白仙姑暗自叹了一口气心想:“能快乐一天是一天吧!”推开门就走了进去,轻轻将公子唤醒。

公孙远正昏睡,忽然听到有人叫他,睁开眼睛,一看是白仙姑急忙说:“原来是燕霖妹妹来了”说罢,吃力的起身拉着白仙姑的与他靠肩坐下。

白仙姑酒兴正浓,春心荡漾,恨不的立即与公孙远云雨交合。所以也不闲话,就上了公孙远的床。

范鸿自从听了公孙远吩咐交代,没有公孙远的允许任何人不能到后院打搅,想着公孙远是专心读书,心中深感欣慰,所以,每天只叫郑谦送饭,其他的也不在意。只不过,时间长了,范鸿发现公孙远也不去游山玩水,也不像以前那样读书累了出来与庄园里的人说笑散心了,更是听不到公孙远的读书声了。范鸿心中感到奇怪,但公孙远已经吩咐过了,他必定是下人,又不敢去后院去问,只能去问郑谦。

郑谦回说:“我们公子每天不是坐在那里发呆,就是躺在床上睡觉,从没有见他读书写字,吟诗作画。刚开始我们公子还在后院来回踱步,现在我看他脸面尖瘦,走起路来都是气喘吁吁,也就不出来了。还有,现在天还没黑就千叮万嘱的让我不要再去伺候他,把我撵出后院以后,就把后院的门锁上了,也不知道他晚上在屋里干什么。我也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范鸿听了郑谦的话,心中惊疑不定暗想:“莫非后院还有其他人?但庄子附近从没有听说过有如此水性的女人啊。就算是望月山的那个与他说话的女子,也是离此地甚远,恐怕也很难来到这里。”思来想去,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范鸿心中想了许久,突然想到一个办法说:“现在咱们果园里的果子也快熟了,按照规矩要我们公子亲自开园以后,方能开园采摘,过几天你去请公子过去,看看我们公子的情况以后,我们再作打算。你也不能光想着贪玩,要用心服侍我们公子才是最要紧的事。”说完,范鸿又去查看果园了。

范鸿不知道公孙远已经被白仙姑迷惑,整日想着与白仙姑厮混,早就把首采的事情忘了。范鸿等来几天不见公孙远回应,也没有办法也就将采摘的事情看的淡了。郑谦心中确是兴奋不已。

原来,郑谦的父母是公孙家的佃户,早些年因病都去了,公孙老员见他孤苦可怜就让陪公孙远作伴读书。虽然郑谦年龄与公孙远相仿,但心智还未开窍,还是七八岁的孩子心态,整日无事就是想着是领着一帮孩子玩耍。他见范鸿看守果园之意松了许多,便留心盘算着着去偷摘一些果子与他平时一起玩耍的孩子们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