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流浪动物之家当义工大部分时间都要做体力活,所以林晚这天直接穿了套运动装,再在外头罩了件长的羽绒外套,看起来青春又有活力。
为了方便干活,她把头发束成一条马尾,耳畔两边各留了缕短发盖住了耳朵,若不说的话,还真有种大学生的既视感。
流浪动物之家里的工作人员和义工对林晚都很熟悉了,见她来了均热情地打了招呼,顺便关心一下“男朋友”的身体状况。
林晚笑盈盈地一边和大家聊着,一边帮忙把善心人士寄过来的狗粮和猫粮往仓库里搬。
“说起来,林晚,上次你不是在华盈小区救了条差点被人打死的流浪狗吗?它这几天也病了,待会儿你要不要去看看它?”女主管娴姐给林晚递了瓶水,说:“昨天开始它状态就越来越差了,今天赶巧来了位义工兽医,这会儿正在给它做检查。”
流浪动物之家里的专职兽医是半路出家的,单纯是救治了流浪动物多年攒了点看病的经验,正规的动物医疗还是要靠几家合作的兽医院帮忙,其中不乏一些义工兽医定时过来看诊,这才给了流浪动物们生命保障。
有时候救治的流浪狗或者流浪猫得了犬瘟猫瘟的,一个不注意就会传染给动物之家里的大部分动物,因此刚收留的流浪动物一般都会先被隔离观察两周左右才能放出来和其他动物一起活动。
上次救助的那条田园犬才刚刚被放出来,这会儿马上就病了,大家心里还是比较担忧的。
毕竟是自己救下来的,林晚几乎都没歇一下,搬完东西径直就去隔离的狗舍那边找那条田园犬了。
才到门口,她就听到里头有个男人正在跟其他人说着什么话,那声音听着竟莫名熟悉。
“……排除犬瘟和细小,只是肠胃功能紊乱,加上最近天气冷了,有点着凉,多在饮食和保暖环节注意一下就好了。”周维桢摘下医用手套,摸了摸田园犬的脑袋,说了几种药名,又嘱咐了他们过段时间给它做内外驱虫,这才转身准备离开。
岂知他还没走到门口,就看到林晚迎面走来了。
“周维……不对,周医生?”在这里居然都能见到他,林晚有点惊喜。
周维桢也颇为意外,“林小姐,你是这里的义工?”
林晚点头,指了指脖子上挂着的工作牌,“哈,挺巧的。”
周维桢笑了下,说:“嗯,很巧。”
旁边的工作人员见两人认识,乐呵呵地笑说了道:“你俩是朋友,这都不知道对方是这里的义工吗?”
林晚一脸尴尬地看了眼周维桢,纠结要不要纠正工作人员这句“是朋友”的话,毕竟他们俩还真说不上是朋友。
倒是周维桢自然地接话说道:“都说做好事不留名,我们两个大概都是这类人。”
林晚看了他一眼,嘴角不觉跟着上扬了起来,“说得没错。”
那工作人员挠了挠脑袋,自言自语地说了句:“那还真是巧哦,有好几次都是你们一个前脚走,另一个后脚就来的,一直都没碰上面,今天估计是个好日子,老友就这样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