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众生,天命不由己定,运程各自殊异。
一个普通人生如蝼蚁竭似枯叶,无论今日尘世还是上越千年莫不如此。
普通而不普通,平凡而不平凡,尘世凡人也许恣游四海逍遥,那或许是大隐隐于世的俗世风流人间自得!
虽无沙场封侯却有踏破楼兰的豪情,虽无朝堂峨冠却有恣议朝政的戏谑,凡夫俗子布衣庶民,自有四海之心入俗流天地胸怀一壶中!
人世间江湖间,官场里商潮里,村郭青野繁华贫瘠,繁华三千野庙桃源,有人风尘笑,有人孤楼泣;有人持酒邀,有人街头乞;有人沏茶逸,有人青楼唱;,有人田间锄,有人古道上;有人万卷书,有人千里盗;有人沙场行,有人坊间老;有人梦中笑,有人睁眼哭;有人定江山,有人三世绝;有人豪门弃,有人柴门在;谁家儿郎游侠子,王侯府邸燕双 飞;朝堂封侯非战功,千门万户布衣笑!
本故事亦真亦幻虚实交织,请勿按史定调索骥求真,权当于浩烟瀚海偶遇一叶,散心把玩而忘俗息心以求自娱,如此淡笑泊然于世而已。
现代社会的曾正,特种兵退役后觅得快递老板兼小哥的工作,生活充实无忧,乐得平凡安于现状。不料一次车祸,让他穿越魂附大唐一个同名同姓的人身上,从此,想安于现状却不能安于现状,要平凡过日子偏偏和高大上的生活有缘,在大唐过上了盛世庶子谋胜沙场游走朝堂戏谑江湖商贾世俗的布衣生活,让我们一窥盛世大唐的百姓日常万千……
第一章 莫名其妙
“喂!亲爱的朋友!醒一醒!”
在两车相撞的一刻,曾正恍恍惚惚觉得自己跌进了一个四周是熊熊烈火的房间。
他想张嘴呼救,无奈喉咙干渴呼吸窒息喊不出声音,他爬向房间的门,门紧闭着,火势从缝隙里扑面而来,炽热的火烧火燎让他痛不欲生……
“喂!亲爱的朋友!醒一醒!”
耳边是遥如隔世的声音……
在他觉得他将要死去的一刻,那扇燃烧的门砰然打开,一股清凉的风灌了进来,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哦!醒过来了!再给他的嘴唇上抹点水!”
醒来的曾正仰面躺在一列骆驼的阴凉里,身体两边是两个身挎弯刀面色赤黝络腮大胡的男子,一个头裹白巾灰白胡须飘逸手持奇怪拐杖,约莫五六十岁左右年龄的白袍老者站在他的正面,正眯着他眼窝深深地眼睛微笑看着他,安顿那两个壮实男子给他嘴唇上抹水。
‘他们是谁,在这里干什么呢?我在哪儿?’
“你们?你们这是拍电影吗?”曾正问道,声音微弱的连他也不相信。
旁边的两个壮男摇了摇头,是没听明白还是没听清楚不得而知,对望了一下摇摇头,又一起疑惑地看着曾正。
“你们是干撒的?在沙漠里拍电影吗?”曾正清了清干渴的嗓子,提高音量说。
长着飘逸长胡的老者抬起下巴,好似高傲的扭头叫到:
“喂!你!过来!”
一个收拾骆驼褡裢四十岁上下的古装男子闻声跑了过来,见他也裹着头巾,身着袍子,不过是土褐色的,袍子齐胯开襟,前面两片挽在腰间,腰间挎有一把刀,背上还有弓箭以及箭镞,一身的精干。
“主人,何事?”
老者顿了顿拐杖,努努嘴,审视似的看着曾正。
“小郎哥,你在沙漠里干撒里?哪里来的?迷路了吗?”
精干男子,俯下身问曾正。
曾正疑惑的看着他,好想不明白一样,愣愣地看着他们。
“这郎哥怕是脑糊了,咋发呆不说话,别管了,谁知道哪里来的!”
“谁脑糊了!谁脑糊了!”
曾正一下子坐了起来,像受了刺激。
‘刚才车转弯和那该死的车撞上,怎么是这些奇怪打扮的人?’
曾正气呼呼的,一阵干咳让自己肺疼,他瞪眼看着这个大放厥词的人。
“吆!快死被人救了不说声谢谢还来劲儿了”精干男子说着按了一按刀把,目露凶光。
“哎!九哥!九哥!莫急!莫急!”
老者见状,劝了一下,回身坐在一块石头上,扶着拐杖,对曾正说:
“小郎哥,你是哪里人氏啊?我们自西域而来,不见中土有这穿束的。”
‘西域?中土?’曾正挠了挠蓬乱的头。
“你们在拍电影吗?是不是要个群众演员哩?怎么不见摄影机子?”
曾正还在糊涂了,刚才撞车时好像没这些人啊!
“什么电什么影的?你说你是哪里来的?是不是个突厥探子?”
精干男子露出一脸的不耐烦。
看着长相,这精干男子和自己是的长相是一路人,咋就这么火大呢?
曾正搞不明白,什么西域了中土了还突厥上了,曾正越来越糊涂,他还没转过脑子。
“你就说你是哪里来的,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干甚?我们还要赶路,耽搁不得!”
精干男子见曾正一脸懵逼,一本正经地对他说。
“我哪里来的我怎么知道怎么来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鬼知道是什么地方你们他妈的哪里来的在这里干什么哩……”
曾正突然站起来,恶狠狠地朝着这些戏装打扮的人大吼起来,眼睛通红双拳挥舞着。
惊得几个在其它骆驼边的人刷的一下涌过来,拔出腰间的弯刀直刀光闪闪明晃晃地把曾正围住了。
“哎!还来真的!光天化日之下想杀人啊!”曾正无所谓的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说。
“这儿离凉州府远了,杀就杀了!咋的!再说了,我看你像个吐蕃狗贼,杀了我好去节度使那里领赏!”
为首的精干男子恨恨地说,说完缓缓拔出了刀。
“不可!既相见则为缘,枉杀无辜有违天意!且住且住!”
老者见状,大声喝止了众人,这些人见说立刻收起了刀,退后一步,但圈围之势不变。
老者拄起奇怪的拐杖站起身来,捻着胡须缓步走进包围的圈子,又朝其他人挥了挥手,大部分人退后至各自的骆驼跟前,先前的两个壮汉和称为九哥的男子站在了老者的身后,紧紧地盯着曾正。
“小郎哥,足下切勿着急!吾等并无恶意!”
“如足下属西行,吾等供你食物和水放行于你。若要东返,大可随我商队东渡黄河共至长安,到长安后,有缘酒食相伺,无缘则各走西东,如何?”
“算你小郎哥有命!我家主人宅心仁厚,救下你不说,还如此许诺于你,真个不知好歹!”九哥见老者执意要收纳曾正,便没好气的说。
曾正见状说不到一起,内心也不禁好笑起来。
“你们说要到西安?赶上骆驼去西安?赶骆驼去西安拍戏?咋不开车去?”
‘什么人嘛!走西安不上高速,跑这乡间道路干嘛?咦!不对啊!’
曾正一看,怎么在沙漠里!树、麦田、柏油马路等等一概不见!就光秃秃沙丘连绵的沙漠里一大队骆驼,还有十几个奇装异服的古装人和他一个,蓝天白云下再无他物他人!
‘车呢?我的车呢?我怎么在这里?’曾正因惊慌而躁动起来,脑子里一片混沌……
“什么西安?是长安!天子居地!这哪里来的怪人,还车呢!长安马倒是挺多,骑马多好。”
名叫九哥的人嘟囔着又去收拾褡裢了。
“小郎哥,凉州那边节度使上下正备战吐蕃,此去你孤身一人凶多吉少。不如随我商队回长安,再做长久打算如何?”
“主人,请勿要轻下决断,要是个逃奴或者浮浪户就麻烦了,一路管吃管喝去了还的解送衙门,不如任他自行去了省事。”九哥头也不回地说。
“那倒无妨!小郎哥可有公验一看?”
“什么公验?我看你们倒像去公演!真个是丝绸古道的沙漠驼队有个性的西域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