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中认识时间最长的,她是另外一个我。
13岁时我踏入中学的那天是9月初旬,合该是逐渐凉爽的日子却让人感到闷热不已。回头看到了整理床铺整理到满头大汗的她。
那时候她什么也不会,就像是资本家的落难公主。
“要不要帮忙?”看着她对着铺的根本没什么变化的床皱着眉头,我忍不住开了口。她却没有回答我,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继续来回摆弄。
在后来相处的漫长岁月里,我也终于在她口中得知,那天她确实没有听见。
她是个胆小如鼠的人,有人也质疑她的胆子真的小的像老鼠一般?事实上我能肯定的回答是的。她从来不与人拉呱,走路时几乎没有声音,3年课堂里没有一次主动举手回答过问题,轮流回答问题时声音也小的像在操场上听厕所间里的回音。
文静这个词在她身上也并不占据全部。她与朋友们单独相处时,笑声大的像是佛祖在普度众生。
也许你看到了她就看到了我。
那是她,也是我。
我们也举行过说走就走的旅行,前一天午夜说想去沈阳看一场盛大的烟花,第二天已经在那片不受约束的土地上。
我们自由自在,我们说有无数时间无数期待和一切皆有可能的未来。
我们说人生辽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