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家,萧渔火准备的非常充分,她带一大包方面,当然与之相配的小零食也准备不少。
这件事落在爷爷眼里,自然是再一次得了一个废物的评价
这些萧渔火自然是不在意的,令她在意的是,她发现爷爷看她的眼神不太对劲,像是打着什么坏主意的样子。
这是又要闹什么幺蛾子吗?
萧渔火心里暗中警惕。
可能是出去走了走,也可能是因为吃过药了,她觉得自己现在的眩晕症状轻了很多,但是依旧还是影响自己生活,所以,要赶快好啊!
中午,名义上的奶奶做的饭,糖醋鱼,糖醋里脊和银耳汤配上白米饭。
真是奢侈,顿顿有肉,真不知道爷爷没得月都有多少退休金。
不过,那个女人还是坚持将甜味进行到底,看着三个人吃的欢快的样子,萧渔火会怀疑,这样大鱼大肉,重油重盐的,真是你们这个年纪能受得了的吗?
这种念头一闪即逝,萧渔火不再思考。
午饭之后,她回到房间开始流浪各个贴吧,同时关注着每一个行业的动向——她还没有报学校,也没有想清楚到底选择哪一个专业。
没有父母的帮衬,这些都需要她一个人来完成。
接下来几天,她几乎足不出户,不是在床上休息,就是在贴吧泡着,专业没选定,倒是各个专业课是做什么的了解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她太忙,没有注意到,她好像有几天没有听到爷爷听戏曲的声音了。
倒是小飞打游戏的声音越来越频繁。
而身体的眩晕感也时不时出现,总是忽然而来忽然而去,搞的萧渔火都不敢出去找兼职。
种种原因之下,她只能暂时窝在家里,“享受”着家庭难得的“亲情”。
密密麻麻的小黑点小黄点小灰点……组成了山,组成了水,组成了路,组成了抽象派油画家笔下的乡村图。
怎么又是这里,萧渔火翻了一个白眼,有些无奈,又有些无聊。
无力吐槽的她,只能一步步朝着前面走去,那里有着这个梦境中唯一的颜色——一朵还没有开放的红色兰花。
没错,你没有听错,这里的确是她的梦境,这个梦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好像是从她出现眩晕感之后吧。
距离并不远,只是一小会儿,她就来到兰花旁边。
黑白灰抽象派画作中,这一朵兰花画的有位精致。
欣赏画作,这不在她的知识范围之内,不过,就算是门外汉,她也能看出来画这个兰花的家伙是个大家。
能寥寥几笔将兰花的勃勃生机昂扬向上的生命力展现出来的,应该不是一般人。
只是,让她不解的是为什么只画一朵兰花,兰花这东西不都是一蔟一簇的开花吗?!
看来任何地方都有残次品,眼前这个只开一朵的兰花明显就是根部不努力,导致只能勉强开花的残次品。
只是不知道画家画这么个玩意到底什么意思。
此时,完全沉浸在思考中的她已经彻底忘了这里是她的梦境。
实在无聊的萧渔火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多含苞待放的兰花。
这朵大红色的兰花上面有些纤细的纹路,花苞头部已经从尖锐的椎体蜕变成圆润的柱体,明显距离开花不远。
合着别人做梦是金钱银山美女快艇,自己做梦就是看动画片啊,还是那种一天更新一祯的那种。
苍天啊,我到底如何得罪了你,让你如此惩罚于我?!
思绪彻底放飞的她,疯狂吐槽着这里的一切。
情绪上的崩溃不影响时间的流逝,日子这样平平淡淡的过着,直到四天之后,她再也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眩晕时,她觉得自己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