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所也是一脸的吃惊,难道说我真的可以。。。。
赵所对身边的几个年轻警员说道。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过去帮忙啊,哦对了,那个谁,小李,把尸体送回去,派人看管好了。”
小李苦着脸。
“又是我啊?”
“废话,不是你还能有谁,谁让你是证据科的。”
小李苦着脸,他是实在不想和那少女的遗体待在一起,哪怕是一秒。
真不知道刚才那个叫做强子的人到底是怎么做到能够在这房间里面独自和这尸体待上半天的。
黄伦开着车,在我的引导下来到了距离停尸房几公里外的化肥厂。
黄伦看着我。
“在这里吗?”
“这个工厂确实被荒废了有一两年的时间了,很少有人踏足,在这里弃尸确实很难察觉,这四周根本没有监控的。”
我走到东边第五个井盖示意了一下。
“应该在这下面。”
黄伦郑重的点头。
“好,下面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你到车里休息休息就好。”
我却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
“我可以和你们一起,抓到他们吗?”
黄伦听到我这话一愣。
随后也注意到了我话语当中的重点。
黄伦重重的一点头。
“嗯,当然可以,这一次你立大功了。”
黄伦安排了几个做好防护的人员下去。
没过一会的功夫,就拿上来一个黑色的袋子。
里面黑色的毛发团成一团,看不清楚面容,但是隐约能够看出那是什么。
那个人员欣喜的对黄伦说道。
“找到了,身体残缺的,头颅、胯骨、内脏,全部都在这里面了。”
赵所和身边的几人一脸诧异的看着我。
我知道这件事情确实太有冲击力了。
他们寻找了那么长时间都寻找不到的东西,我一个从外地来的人,甚至连这县城内哪是哪都不知道的人。
竟然和受害人单独待了一会之后,竟然知道了藏匿的如此隐秘的东西,这属实有些夸张。
这要是什么所谓的预言,他们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这种事情,除了罪犯之外,也就只有被害人知道了。
罪犯肯定是不可能和我接触过的,那么唯一能够告诉我,这些事情的人,就只能是被害者本人了。
可是被害人都那样了,她是怎么说的呢。。。。
赵所几人感觉浑身冰冷。
我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们身上的鸡皮疙瘩一层接着一层。
我想起那少女望向的方向。
我也望向那个位置。
我对黄伦说道。
“这里有可能是第一案发现场。”
黄伦好不废话。
“来人,给我搜,任何地方都不能放过。”
经过片刻的搜查,在废弃工厂内的一处场内看似用于值班用的小屋内,发现了作案工具。
是一把带血的锤子,一旁还放着两三把锯子和斩骨刀,绳子。
小屋内有大量喷溅状的血迹,垃圾桶内还有大量使用过的小雨伞以及血衣。
黄伦大喜过望。
“太好了,这里就是第一案发现场了,进行血迹提取,和被害人进行核对,还有这垃圾桶里面的东西,做DNA对比。”
“对比实验能做多快就做多快,将下班的人员全部叫回来,我要第一时间的结果。”
赵所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
“好,我已经去叫人了,绝对会以最快的时间出结果的。”
“有了这些,足以将那些人抓捕回来了。”
黄伦此时显露出了他身为省城警官的威严。
黄伦看向还在发愣的我。
“强子兄弟,今天天色已经晚了,你放心,你帮助我们获得了这么重要的线索,我一定会向上面申请全额悬赏金的。”
“到时候会一分不少的打给你,不过现在天色已经晚了,今天咱们可能回不去了,要不然今晚在这边凑合一下。”
“我会给你安排酒店的。”
我摇了摇头。
“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办完,那些证据足以抓人了,但是我想要先去受害人的家一趟。”
虽然我的这个要求有些奇怪,就算是调查线索的话,这个时候去被害人家中也不太好。
不过黄伦并没有拒绝。
他知道我这样说肯定是有我的想法的。
“好,我这就开车带你去。”
为了慎重起见,黄伦还从赵所的手下调配了几个人,一同过去。
被害人家中在县城内一处较为偏僻的巷子当中。
狭窄到车子就进不去。
只能将车子停在巷子门口了。
黄伦带着我来到了被害少女家门口,敲响了铁门。
“谁啊?”
黄伦在我身前微微挪动了一点距离。
我明白,他是为了保护我。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
开门之后看到黄伦之后微微发愣。
随后又看向了我们几人。
黄伦亮出了自己的证件。
“我们是为了谷秀云的事情来的,这么晚过来调查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我们也有一些情况想要了解一下,方便吗?”
这妇人点了点头,让开道路。
“请进吧,几位警官。”
这时房间内传来一个粗鲁的男人声音,有几分大舌/头,似乎是喝了点。
“谁啊?这大半夜的。”
“是警局的同志,过来问点事情。”
那男人似乎有点不太情愿的样子,坐在餐桌上吃着花生米,房间内有一股非常浓郁的劣质白酒的味道。
屋子内的陈设简单、陈旧,看样子家庭情况一般。
妇人说道。
“不好意思,地方小,你们先坐,我去给你们倒杯茶。”
黄伦说道。
“不用客气,我们说两句就走了。”
那男人扫了我们一眼,并没有说话。
黄伦看着满墙的奖状说道。
“谷秀云的学习还挺好的,有这么多奖状啊。”
那妇人倒茶的手微微一抖,神色略有些僵硬的说道。
“嗯,是啊。”
黄伦也发现了问题似乎有些不太对。
而我此时感觉眼前出现了一段段残缺的片段。
那个化肥厂小屋内,昏黄的灯光。
几个露出y笑的男子,就在面前,而片段中的第一人称正是那少女。
少女身上的衣服被四个男人撕/扯掉,少女绝望的哭喊声异常的刺耳和无助,而我猛然发现,那四人其中一人赫然就是面前这个正在喝酒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