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
“没事,我已经知道那个家伙的位置了,不用着急干掉那个家伙,邪术师本身不足为惧,眼下最麻烦的就是将眼前这群家伙给料理掉。”
“要不然他们这么多邪灵要是扩散在人群当中,会造成不小的伤亡的。”
黄伦也明白我的意思。
对付这邪术师或者是这些邪祟,擒贼先擒王那一套已经是完全不好使了。
虽然说抓住那邪术师,可能会造成一些效果。
可是要知道那邪术师是躲在房屋当中的。
这房屋攻坚,可没有那么好攻进去。
更何况这房屋内还有黑熊老板的人在,那么多人在的情况下,刻意的追求一定要擒贼先擒王。
到时候邢总的手下不光要一边抗住那么多发狂的邪灵骚扰和袭击,同时又要强行攻入房间之内,黑熊老板这样的人,肯定是会居安思危。
这样的人居住的庄园肯定不是寻常普通的房屋。
就算是不将自己的房子武装的和堡垒一般,但是至少在门窗的防护上,一定会做到最坚固吧。
至少也是铁板或者是钢板加固过的房门吧。
要不然这平日里那么多仇家在,搞不好就会派杀人或者是什么人来暗杀他。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完全没有必要。
做这种舍近求远的攻击。
而且还将自己的人暴露在最危险的火力之下。
眼下那邪术师就算是再强,面对大规模人数的战斗之事,他能够使用的也就只有这上百号邪灵了吧。
这已经算是人数多的了。
寻常的邪术师要不是专门为了应付这样的大场面,随身携带的邪灵能够有十几只就已经了不起了。
如果说我用大招尽快将这群邪灵直接干掉。
那即便是那邪术师不会遭受到这些邪灵的反噬,身受重伤,进而萎靡不振,无法战斗下去。
他继续拿出来的那点邪术和其他的术法坑坑一两个人也许还行。
但是这么多普通人,邢总的手下其实还不算是普通人。
面对这么多人直接冲脸。
而邪术师虽然拥有过人的手段。
但是在邪术师最具有战斗力的獠牙全部被我掰下来之后,邪术师就成为了没牙齿的老虎,再凶他也凶不起来了。
光是靠邢总手下的人数去堆,也能够给这黑熊老板等人彻底堆死。
只要我们将这群邪灵给拿下来,那么我们的人就能够将这庄园给拿下。
将这庄园拿下之后,就可以持续强攻这房子了。
拿下这房子,将黑熊老板等人全部干掉,那不过就是时间上的问题了。
邢总一看到那群邪灵们突然之间竟然如此的疯狂。
也是吓了一跳。
邢总连忙问道。
“张总啊,这群邪灵怎么忽然之间全部暴虐起来了?”
“刚才你不是还将他们恐吓着的吗?”
“这情况似乎是有些不妙啊,要不然咱们还是赶紧撤退吧。”
“暂避锋芒,回头再找机会也行啊。”
阿韦连忙说道。
“快,保护邢总。”
我却说道。
“没事,那不过是操控着这些邪灵的邪术师看这些邪灵们不敢动手,于是做出的一点小手段而已,不用过于在意。”
“我自有办法解决。”
我对身旁的黄伦说道。
“黄伦,帮我护/法,我来灭掉这群家伙。”
黄伦一点头。
“行,明白了。”
我手中捏着黄符,主动朝着面前的这群邪灵冲了上去。
而这群邪灵在邪术师的刺/激之下,也是有些疯狂了。
邪灵们一个个浑身冒着黑色的阴气,一副狰狞恐怖的样子冲着我冲了过来,大有一副不将我彻底撕碎决不罢休的气势。
我们这也算是狭路相逢勇者胜了。
我独自一人直接面对着对面上百个邪灵,毫不客气的正面对轰了起来。
我再度祭出了应对邪灵无比好使的九字真言决。
九道黄符被我扔了出去。
这九道黄符在空中组成了巨大的法阵。
接连冒出了耀眼的金色光芒。
在我道门灵气的加持之下,这九字真言法阵的效果也是前所未有的好。
不知道这一次我地下赛车比赛之后,我好像还真的在实力上面有所提升了。
现在我体内的道门灵气好像要比之前更加强大。
甚至我都能够感觉到我的右手传来了十分饥/渴的感觉。
它似乎是想要将面前这些邪灵全部都吸收掉的样子。
将这些凶神恶煞的邪灵全部吞噬掉,以壮大它自身的力量。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我是真的不想继续这样下去了。
这样下去一方面是实在太危险。
另外一方面是,我觉得过度吸收这些阴气,这群邪灵来历不明。
万一其中带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邪气和怨气,那将它们吸收了之后,对于我自身的心性/也会造成很大的影响的。
虽然如果是那样,我提升自身力量的速度将会相当的快。
可是我不想修炼这样的法门,这样的法门实在是太阴邪太恐怖了。
一个控制不好,那就是到了万劫不复的下场啊。
我控制住我右手情不自禁,想要直接吞噬那些邪灵的冲动。
在限/制我右手的情况之下,我竟然发现我有点控制不住我的右手了。
之前还能够用佛门法力和道门灵气将它轻松压制下去。
不让我身上的阴气闹腾起来。
可是现在这情况却是截然不同的。
我的主观意识在拼命的压制它,可是它却能够和我角逐了,甚至和我开启了拉锯战。
原本我以为这是我内心当中/出现了什么问题,或者是心中的恶念或者是不好的一面展现出来。
可是我发现我错了。
压根就不是这么一回事。
伴随着我体内阴气的壮大,它仿佛是拥有了自己的意识。
我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这并不是我内心当中另外一面在和我抗衡。
眼下我的情绪并没有激动,也没有任何愤怒的情绪。
可是这阴气的意识却是完全不顾我的意愿,想要直接操控着我的身体,就像是有一个人在无比生硬的控制着我的身体。
想要去做他想要做的事情,而并非是我想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