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救护车之后,方毅才觉得这个事情有点难办了。
“没想到啊,菊花大婶居然会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倒下,看来陈小花是凶多吉少了。我一个人也不可能使用分身之术,我要在医院里救治菊花大神的话,那陈小花就没人管了。”
因为村民的代表大会是明天开始,所以就是说,陈小花一定会被赶出去的。
“这可怎么办才好?”方毅此时急得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仿佛随时都会被烧死一般。
但是救护车可没有丝毫的停顿,一路就开到了县医院。
这时急诊室的抢救室里,方毅直接就看到了亮起的红灯。
菊花大婶被推进手术室抢救了,而且看这个样子,需要抢救至少八个小时。
等八个小时之后,恐怕村民的代表大会就已经结束了。
方毅此时也是急不可耐,毕竟这个时候医院可不会让他离开的。
因为进医院的手术室是要抢救费用的,方毅看到这个情况,心里还是有一点点的无语。
因为那些医护人员,正拿着长长的一段清单,然后让他去交抢救费用呢。
方毅也显得有些无奈,然后直接去缴费窗口把这个抢救费用给交了。
“谁是这个女病人的家属?”
“我是。”
方毅这个时候也知道菊花大婶根本没有什么亲人,只好暂时充当了一下她的家属。
“这个女病人现在非常危险,看样子是心力交瘁,导致的暂时性休克,必须要输血才行。你现在去座血型比对,如果行的话,给他捐五百cc的血。”
方毅这个时候完全就愣在了当场,毕竟医院的血库里面的血包都是非常的珍贵的。
这种紧急性的休克抢救,医院自然不肯用自己的血包了。
“这样是吧?那我赶紧去座血型比对。”
方毅说完这话,直接去医疗窗口里,然后抽了一点指尖血。
十五分钟之后,血型比对的结果终于出来了。
“没想到我和菊花大婶的血型居然是相配的,看来我可以直接给他献500毫升的血了。”
方毅直接就在抽血站,又献了500毫升的血给菊花大婶,然后再回到了抢救室外。
捐献了500毫升的血之后,方毅就感觉自己有点头晕目眩,心里特别的难受。
毕竟今天忙的事情太多了,他也没有时间吃晚饭,又捐了五百毫升的血,真的是累得筋疲力尽。
直接用手机点了一个外卖,然后把这个外卖吃完之后,这才好转了一些。
“没想到县城的外卖还挺好吃的,这个鸡腿饭里面的鸡腿,真的是肉又多又好吃。田锐做的可乐鸡翅,跟这个鸡腿的味道差不多,果然县城里面的厨子,手艺都是不错的。”
方毅说到这里,心里还是有一丝丝的羡慕这个厨子的手艺。
就这样过了一晚上,第2天一大早,方毅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直接看了一眼手术室的红灯,觉得菊花大婶,大概没有什么戏了。
“菊花大婶,你一定要挺住啊,如果你真的在这里倒下了,你的三个子女怎么办?他们会全部成为孤儿的!”
方毅这么大声的喊了一句之后,手术室里面的红灯终于变成了绿灯。
“谁是病人的家属?”
手手术室里面走出来的医生这么一问,方毅直接就回答道:“我是。”
“病人抢救得非常不顺利,有成为植物人的风险,能不能醒过来就看今天了,建议住院陪护。如果今天不能醒过来的话,有很大几率是植物人。”
方毅此时就觉得心里噼里啪啦一阵响,难道菊花大婶真的会成为植物人?
这真是好人不长命啊!就算侥幸保住了一条命,成为植物人的话,会更加拖累陈小花他们的。
而且陈小花他们都没有照顾菊花大婶的能力,这样到头来还是一个死啊!
“这该怎么办才好?”
方毅此时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直接就拉着菊花大婶的手,默默的祈祷着。
“希望菊花大婶能好起来,不然这件事情就麻烦了。”
方毅这么默默的祈祷着,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方毅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居然是村长打来的电话?是陈小花又出了什么事情吗?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呀!”
方毅看到这里,然后立刻就觉得心里有些慌张。
不过他还是按下了接听键,然后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喂?村长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能找你什么事啊?陈小花马上就要进行公开投票了,在场的没有人为她说话的,你什么时候过来说几句话呀,说不定能左右投票呢。你的小兔崽子,该不会是关键时候躲起来了吧?”
“村长,我哪里敢躲起来呀?菊花大婶现在正躺在医院呢,我在这里进行陪护呀,实在是抽不出时间去你那里。”
“什么?菊花大婶居然进医院了?伤得严重吗?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这三个孩子可就指望菊花大婶了,要是出情况的话,事情可就麻烦了。”
“是挺麻烦的,所以菊花大婶现在正在昏迷当中,如果今天晚上不醒过来的话,很可能会成为植物人。”
“什么?会成为植物人?怎么会闹成这个样子?真是天塌了!陈小花的那个老公早就跑了,他也没办法担起菊花大婶家里的责任,这件事情麻烦了。”
方毅听到村长居然这么说,也是非常的气愤。
“陈小花的那个废物老公居然逃跑了?岂有此理!怎么会这样?他娶了陈小花居然不用承担责任吗?亏小花还冒着生命危险给他生孩子,简直是狼心狗肺的男人!”
“行了,行了,你就别骂了,再骂下去要完蛋的。”
方毅听到这话,直接又乖乖的闭了嘴。
老村长这个时候火气也正上来,然后直接盯嘱了方毅,好好照顾菊花大婶,有什么情况立刻给他打电话,然后便挂断了电话。
方毅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忙音,也知道现在事情变得非常棘手,不是他能干预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