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两个雄性决斗

“你长得漂亮,身上的气味也迷人,非常非常好闻……我真的很喜欢你。”

“就算你喜欢其他雄性也没关系,我可以当你的第二伴侣,小雌性。”

兽人 在寻找伴侣的时候虽然也看脸,但是更看重对方身上心仪的气味,通过体香来寻找伴侣。

那修低头嗅着安杳身上散发出的诱人芳香,脸上无法控制地流露出浓浓痴迷,甚至想要跪下来亲吻她的脚以示臣服。

“啊!你走开呀!!”

安杳浑身汗毛都炸了,一脸被吓到的惊悚模样,下意识踢了一脚。

虽然这豹男脸长得很帅,保持你风度翩翩的帅哥人生不好吗?干嘛非要露出这种猥琐跟踪狂式的举动?

砰的一下,她匆匆把门关上,不放心,还搬了把石凳把门堵住。

安杳冲门外惊魂不定大声喊道:

“以后你不要过来了,我说了不喜欢你,我是不会接受你!”

门外那修失魂落魄站着,满脸懊悔,伸手揉了揉多了个明显脚印的俊脸,后知后觉意自己刚才的行为太过心急莽撞,给小雌性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他如同一块顽石般,从上午呆到傍晚,直到夜幕降临,才垂头丧气嗷呜了声变成一头花豹跑开了。

*

几天后,狩猎队浩浩荡荡回归,为罗腾部落带来了上千斤的猎物。

偌大石场上燃起一簇簇篝火,兽人们脸上涂红抹绿、载歌载舞,欢迎勇士们的回归。

烬冲在最前方,目光匆匆扫过人群,一眼便看见正和几个雌性围坐在篝火前说说笑笑的安杳。

男人俊美脸庞上露出些笑意,刚要迈步走去,却见一个雄性兽人嚣张地挡在他面前,趾高气昂道,“喂,你就是那个烬,我要跟你决斗!”

来者正是那修,他声音不大,却将周围兽人的注意都集中过来,“我正式宣告你,我要追求安杳,而且……而且要当她的第二伴侣!”

安杳乍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嘴角微抽,朝那边抬头看去对峙的两人,人都傻了。

身旁的米草伸手激动晃了晃她胳膊,“哇,安杳,有两个雄性要为你决斗啊!”

几个雌性一脸看好戏的模样,就差给她们每个人来两包瓜子了。

在兽世,雄性之间决斗并不是什么常见的,是尤其是两个雄性为了争夺同一个雌性的交配权而决斗,实属家常便饭。

而兽世的雌性也很喜欢看雄性兽人为她们而大大出手,争地头破血流,甚至死亡。

这也是象征雌性魅力的象征。

她们越会觉得另一个胜利的雄性兽人足够强大、有吸引力,甚至有很大可能性将其收为自己的第一伴侣。

烬冷冷看着眼前气焰嚣张的那修,脸色不变喜怒,他一双幽深绿瞳跳动着火焰,正当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像从前那样忍气吞声,并要放声嘲笑他时,却见他挥起拳头冲那修脸上狠狠砸了过去。

“轰!”

那修错不及防狠狠挨了一记铁拳,脚步踉跄退后两步,才稳住身形。

他俊美的脸上顿时出现青肿,眼睛发红,吞咽下喉咙中的血腥味,同样举起了右拳,随即两人缠斗在一起。

兽人们都是嗜血好斗,打起架来原始而粗鲁,拳拳到肉、招招见血,石场上的战斗声和血气瞬间便挑动起周围兽人心中沸腾的野性,恨不得上去加入这场激动人心的决斗。

“你们觉得这两个谁会赢?”有兽人开始起哄了。

“当然是那修啊,那修可是实力强大的三阶兽人,而烬那个废物却只是个一阶兽人。”

“我看不出三招,那修就会把烬打趴下,并且咬断他的脖子!”

“安杳,你希望谁赢?按照部落规定,等你发情之后,赢的那一方有权利成为你的第一伴侣!”米草看得不亦乐乎,眼都不带眨一下,好像两个俊美的雄性正在为争夺她的宠爱而决斗。

安杳一颗心系都在烬身上,哪儿来得及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她见少年脸上、鼻子、嘴巴流出了血,而那修的腹部也狠狠中了一拳,俊美的脸一阵扭曲,鼻子开始冒血了。

她站起来,想要去拉架,像古早言情剧小白花那样大喊,“别打了,你们别打了!”

Oh,my god,这什么糟糕的台词啊。

结果两人根本充耳不闻,反而因为她的到来,心中的胜负欲以及展示欲更强烈,打得更火热了。

最后是族长出面解决,两人才终于停止纷争。

结果谁也没分出胜负,身上双双挂彩了。

这个结局还挺出人意料的,毕竟两人之间天堑鸿沟般的实力差距摆在眼前,一个一阶战士,一个三阶战士,本该是那修一方强势碾压,没想到打了半天,却打了个了平手。

众人看向烬的目光纷纷变了,或许他们一直都小瞧这个废物了。

“你没事吧。”

安杳将烬拉到一旁无人角落,从空间拿出酒精棉给他擦拭嘴上的青红伤口,眼中满满都是担忧。

“我没事,不过一些皮外伤,没必要为我浪费草药。”

雄性身体强壮,除非受了必死的重伤才会使用珍贵的草药,通常情况下草药都是为雌性准备的。

安杳却充耳不闻,继续给他擦拭伤口,“别动。”

烬被酒精蛰地“嘶”了声,别过脸,冷峻的脸庞颇有些别扭,低沉着嗓音,“雌主,那个雄性……你离他远点。”

他指的自然是那修。

安杳停下手中动作,皱了皱眉,“我之前跟他说过,我不喜欢他,没想到他却还是胡搅蛮缠,居然还在这么多的人面前找你麻烦,等下次遇见他,我会跟他说清楚。”

随后她便看见少年头顶的小灰花停止冒黑气。

她眼睛一亮,喜上心头,又连忙添了一把火。

“我的身边只有你一个人,我也不会在部落找其他雄性,更不会对其他雄性感兴趣。”她说的可是实话,她只对任务比较感兴趣,反正她早晚都要离开,也没有要在这里留下风流债的想法。

少年闻言身躯一震,似乎触电了般浑身僵硬,轮廓冷峻漂亮的脸上面无表情,似乎没听清她刚刚说什么,然而他小灰花的一片花瓣却在下一秒变成了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