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于缘

因为是周末,一上午我都坐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脑子很乱,手机开了静音,放在身边,应该不会有太多消息,陈东打完球回来很是疑惑,也不动,也不看手机,就呆呆的坐着,陈东上床摇了摇我的肩膀,我抬头,陈东问:“你就这样坐了一上午?”我回过神,点了点头,陈东:“想什么事情呢?”我没回答,陈东见我没回答便不继续问下去。我也很难讲清楚,回忆着昨天晚上的事情,头好晕,又因为这两天晚上几乎没怎么睡,我拿起手机,下了床,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脑子要炸了,打算出去走走,正好抽支烟。

我在校区漫无目的的走着,烟也一只一只的抽着,很快就抽完了,现在很没思路,想揣摩凶手的想法,但凶手很聪明,像是预谟已久的,让我确信的是这是凶手第一次作案,应该是学过犯罪心理学这方面的,并且学的很好,在这方面是个天才,是个反社会人格,童年时期或青年时期发生的事情而导致他具有这种性格,按照这样推算的话凶手的年龄应该在四十到四十五左右,身高一米七到一米七五,六十五到七十公斤左右,拥有一个有自由时间出入的工作,这是我在一家咖啡店想到的,这一坐就是一天,再加上我点了一杯最便宜的拿铁,所以店员是一脸嫌弃的看着我,我付完钱便离开了,回到宿舍,因为忘带钥匙了,便敲门,里面发出了一个女孩焦虑的声音“我内衣呢。”好像是张欣欣的声音,然后就是陈东的声音:“谁啊!?”我笑了笑简单说了句“我。”大概五分钟吧,陈东急匆匆的开门,床上是张欣欣,我打趣道:“坏了你们的好事。”宿舍里很安静:“要不我出去住一晚?”宿舍里又是一片寂静。陈东不好意思摸了摸头,红着脸,说:“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了。”我:“你女朋友刚刚出去了,要不你去劝一下?”陈东回过神便匆忙的跑了出去。因为几天晚上到没睡好,我躺在床上一会就睡着了,感觉睡了很久,感觉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萌萌对我说:“那个案子又有思路了?”我想说话,但声音一直卡在喉咙里,萌萌继续说:“那个方梓桐挺漂亮的,看好你哦。”我好不容易吐出一个字就被惊醒了,起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是陈东把我叫醒的,他说方梓桐找我们,我简单的换了套衣服便下去了。

方梓桐找我是因为她父母来本市,因为方梓桐回老家的时间太短了,二老便打算来本市,并打算认识认识朋友,方梓桐劝了好久也没说过,只好拉着脸叫上我们找了一个饭馆,很快方梓桐的父母就来了,我们看到张欣欣和另一个女生来的,我记得我常在图书馆看到人家,好像和我一个系的。陈东说是张欣欣的同窗,叫于缘,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我还以为是个男生,因为不太认识,我也没多问,方梓桐的父母很热情,方梓桐在她父母面前安静了很多,方梓桐妈妈问:“桐桐啊,你对那几个男生哪个有好感啊?”方梓桐看了我一眼便很快离开了,但还是被我看到,方梓桐脸有点红:“没有啊,就是普通关系。”方梓桐妈妈沉默了一会,对方梓桐说:“不好意思说没关系。”目光看向我,问:“小伙子啊,你学什么专业的啊?”我:“阿姨,我是学心理学的。”方梓桐妈妈笑着说:“你别那么紧张嘛,别叫我阿姨,嫌我老,叫方姐。”我点了点头,便低头吃饭。

吃完饭已经八点多了,方梓桐父母回了旅馆,方梓桐送父母,陈东和张欣欣在外面过夜,我和于缘一起走,两人无话,过了良久,于缘:“你上学期挺厉害啊。”我知道她说的什么事情,说:“没什么。”又过了良久,于缘:“你没感觉方梓桐喜欢你吗?”我:“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她。”于缘有些轻蔑地看着我,小声的哼了一声,我:“你去图书馆干嘛?”于缘:“我喜欢看书,不行啊?”两人又不说话,和于缘认识没多久,但在她身上有股熟不一样的感觉,她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神秘又熟悉,这种感觉持续了许久,我也开始注意于缘,她也沉默,也孤僻,也高智商,似乎也超过了我,可能是这种原因导致她如此孤僻,就像福尔摩斯,我有次问张欣欣怎么让于缘来那次聚餐,张欣欣说是自己叫她来的,于缘也没说什么,我也找到了比案子更有意思的事情了。

第二起案件出现了,是在一家零食店,叫不二家,是个日本的牌子,我的思路也许向凶手的思路靠近,白岚因为老家有疫情,短时间不能和我一起破案,于是蒋建国又让一位同学和我破案,不过我已经猜到是于缘,果不其然,我来到案发现场十几分钟后于缘也到了,一些警官在尸体周围拍了拍,我和于缘一同问了文杰报案人的口述,目击者是这家的店员,下班去更衣间发现死者的,因为是新店,没装监控,人又多,死者的死因应该被毒死的,身上没有致命性的伤口,如果是服毒,那么放在食物里最轻松,死者也是这家店的店员,除了吃午饭其他时间都是在店里,虽说有试吃的,单店员一般不会吃的,所以估计是吃午饭的时候下药的,我回过神于缘已经观察案发现场了,应该是已经想到了这点,我没说话,我不想在这上面吃瘪,便问:“有什么发现的吗?”于缘看了看我,问:“你觉得这次案子和上次你独自去的那个案子的凶手是一个人吗?”我不确定,毕竟直觉不能当证词,毕竟除了我的主观思想就没什么联系了。我们去了这附近的餐馆,果真有一家黄焖鸡的一对夫妻说见过,我问于缘:“你觉得凶手是这对夫妻吗?”傻子知道不会是这对夫妻,于缘翻了个白眼,我们象征性的问了问,毕竟也问不出什么来。

离开之前我已要讨论案情要到了于缘的微信,我们是做坐文杰的车回来的,我问于缘在案发现场有什么发现,因为上次我跑到案发现场还被世杰骂了一顿,可于缘说没有,我也没办法。回到宿舍,让我更好奇的是于缘的生活,但她的朋友圈是空的,我想过许多个方法却都没有成功,我也只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