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拜伦[1]

拜伦！你唱得如此甜蜜而忧伤！

　你让人的心灵同柔情共鸣，

　仿佛悲悯的善心以独特的重音

弹奏痛苦的弦琴，而你在近旁，4

记住了这乐调，便不让琴曲消亡。

　阴暗的伤心事没有减弱你令人

　愉快的本性：你给自己的不幸

戴上清光轮，发射出耀眼的光芒；8

恰似一朵云遮蔽了金黄的月魄，

　月的边缘浸染着炫奇的辉煌，

琥珀色光线穿过黑袍而透射，

　像紫貂玉石上美丽的脉纹流荡；12

临别的天鹅呵！请继续歌唱，叙说

　迷人的故事，那一份甜甜的悲凉。

（181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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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乔治·戈登·拜伦（George Gordon Byron，1788—1824）：英国杰出的浪漫主义诗人。济慈写这首诗时十九岁，拜伦二十六岁。显然，拜伦的作品打动了年轻的济慈，受到了济慈的称赞。但济慈对拜伦诗作的看法后来有了变化。参见本书第147页注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