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冯苏亚的心静静的就像一条小河,就在十天前他辞别了师傅元真大师,最后一次给莉姬的坟上添了新土,陪她说了好久的话。

心里最爱的莉姬,在这个世界上,你是我内心最纯粹最美丽也是最脆弱的拥有。我所有的一切都仿佛是一场梦,从梦里来,又要到梦里去。从来到这个世上,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是早已安排,我虽不能忘却过去,但是时光的脚步却也不能返回,我虽初衷未改,但是故事的内容已经定格。我一生的无奈,痛苦,快乐,奇迹,仿佛一场梦一样,睡一觉醒过来,却又一切都那么不真实。活着仿佛在做梦,死了就不会做梦了吧?莉姬,等我,我会回到你的身边,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

冯苏亚决定要打入敌人内部,深入虎穴。他离开了莉姬的故乡,去了一趟大港,找了一个熟悉而又隐蔽的地方改了容貌,然后通过这一年的武器交易的二道贩子,顺利的通过的毒狼蛛的审核,加入到了一个分集团的内部。

就在冯苏亚这边开始渗入敌方的同时,王宏华已经向上级报告了情况,并且把冯苏亚收集的资料进行了详细的研究,开始了紧锣密鼓的计划。

在这集团里,大多数人是不知道这个秘密的病毒计划的。冯苏亚通过半年的努力,探查到了不少新的东西。比如说病毒库的位置,研究所就在龙教授第一次给冯苏亚的地图上标明的位置附近,原本以为地图所标注那里就是,没想到狡兔三窟,竟然偏离了两公里左右,而且还是在一个山肚子下面。

冯苏亚第一次去的时候是去送病毒实验体,所谓的病毒实验体其实就是利用各种手段弄来的人,包括乞丐,流浪者,等等,这些人都会被从各处分部按时秘密送过来,用于实验病毒。十分的残忍和恐怖,包括老人和小孩,这种研究在冯苏亚看来比偷取人体器官还要残忍得多。因为这些人要经过一段病毒作用的痛苦时间才死去,死状恐怖至极。冯苏亚想,难怪世界上消失的人很多,原来还有这么一个行当在利用着自己的同类去残忍实验。

冯苏亚和他们的老大去了几次,因为他的出色表现,老大十分欣赏他,去哪里总要带上他才觉得安心,所以冯苏亚渐渐的摸清了不少信息。每次看到那些实验完了运走的死尸,千疮百孔的,各种恐怖,冯苏亚想起来都忍不住胃里直冒酸水。但是为了持续下去,早日报了国仇家恨,冯苏亚只得咬着牙不断深入。

与其说是地下研究所,不如说是这些家伙把一座山给掏空了,深挖下去,真不知道当初他们是怎么搞的,竟然能弄出这么一个壮观的地方来。这个研究所一共有十八层,地上九层,地下九层,都是在山肚子里。有两部电梯,一部供人乘坐,一部供运送物资和实验体。冯苏亚称它为十八层地狱。每下一层,都有一类非常厉害的病毒在专门研究,冯苏亚虽然只是走马观花的看过几次,但也不难分辨出,那些被分为初期,中期,后期的实验体,一个个比地狱的恶鬼的折磨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这些病毒体都隔着密闭的防弹玻璃室,但冯苏亚他们还是带着防毒面具,十分小心。这里的守卫本来是要负责送实验体下来的,但是冯苏亚来的时间多了,他们也就不再戒备心强,加上也懒得下来这恶魔的恐怖得让人反胃的地方,于是冯苏亚就有机会乘机下来走一趟。

去了几次,每次把病毒实验体送到各层,冯苏亚都会用心记住所有有利的东西,包括病毒的感染特征。这让冯苏亚想起了曾经的某国人的病毒实验,这些看着更加的厉害和强烈。这些病毒分为好多类,有的是通过空气传播,有的是通过植物传播,有的是通过动物传播,有的是通过食物传播,所以传播的环境和媒介也是实验对象,看着让人不寒而栗。从他们的计划来看,病毒的发展首先就行通过边境方向,然后就是向西川发展,那里可是冯苏亚的故乡,且不说是为了祖国,但是眼看故乡就要被毁灭,冯苏亚是一万个的不答应,同时更加的憎恨这些疯子们。

病毒进化的效果,远远是超过了解除它的传染研究的解药的,有的甚至于没有研究出能解除的药物来,这些烈性病毒会不停的分裂和进化成新的病毒,就像是智能的生物一样不受控制。所以实验体一旦死亡,就被马上封冻起来送往火化,这里的研究人员很多,有很多的外国人,疯狂而又残忍。

拳皇集团已经在世界各地都有了秘密的组织,也进行过一些惨无人道的传播实验,每一次在新闻上播放出来的某种病毒的发现,几乎与他们都有关系。创造一种变异的病毒并不难,但是想要消灭它就非常的困难了。所以一旦出现大规模的病毒延伸发展,人们是毫无办法的,除了隔离和防范,几乎没有能够治疗了。也就是说,一旦拳皇集团大规模的利用病毒和生化武器,那么几乎是无可抵挡的。

他们利用一些病毒占领人体,进行大规模的发展和变异,和传说中的生化人里面的宿主没什么区别,被感染的人没有神经触感,不知疼痛,思想不受控制,力量大大增强,甚至于毁灭自己发挥出最大的危害力。这种被感染的人物是相当恐怖的,就像魔鬼一样的存在。让你看一眼都忍不住害怕在它们的空间里存在,尽管见惯了死亡与腐烂尸体的冯苏亚,看到它们也是如此毛骨悚然,这更加增加了冯苏亚对这个组织的厌恶感,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它铲除消灭,为莉姬报仇,也为那些无辜的生命沉冤得雪。

每一次去到地下研究所,冯苏亚就默默记住所有的地形和计算所有的有利时机,他在暗暗的计划着一场一个人的战斗,这场战斗必须一举成功,即使舍身取义,也要把这些研究成果给消灭毁坏,因为这个集团计划着一个天大的阴谋,就是利用这些病毒和生化武器从边境蔓延毁坏环境,发展病毒最终让所有的士兵失去战斗能力或者消耗大部分战斗能力,以此达到他们分割的目标。

在病毒的面前,除了医生,一切武器都是形同虚设,除了毁灭还是毁灭,这是一场非常恐怖的战争,并不是科幻世界的幻想。机器武器与机器战士和病毒将会是以后世界的主宰,但是大多数人还沉睡在热兵器的迷梦中。

冯苏亚在秘密的计划着一个行动,他一面打探深入研究所的心脏,一面偷偷的用他从墓穴里私带出来的宝石买了不少的改装武器。冯苏亚利用他所知道的知识和不断的研究实验,改装和制作了一组规模性的微型狙击炮阵。这种狙击炮阵十分先进,它并不是单纯的利用狙击炮的组合,其实只是利用了它的发射名称。冯苏亚利用无人驾驶飞机的改装,每架飞机都被改装成一个狙击炮,利用电脑同时遥控多架飞机,他还对飞行及发射噪音改装,利用悬浮空气动力几乎达到无声的效果。不过这种飞行狙击炮有一个缺点,就是连续发射三次后调整时间过长,冯苏亚没有时间再去研究更多的后续利用,因为一次命中也就达到他的目的了。

他实验了几次,非常满意,最多一次可以操纵十二架飞行炮。可以同时利用红外捕捉仪瞄准动物的大脑同时击毙,减少了人工控制的麻烦。冯苏亚不断的研究和实验,直到例无虚发没有意外。因为冯苏亚知道,这个武器必须百分百的有利于自己,方才有一线生机。通过冯苏亚的不断深入,他发现了研究所最核心的地方,其实藏着一枚犹如核弹能量般威力的病毒蛋,据说这枚病毒蛋十分珍贵,世界上一共有两颗,一颗已经在某次近代战争中使用,造成数以万计的无辜生命死亡。这一颗被病毒研究者遗留下来辗转落到拳皇集团的手里,被称为“天使之泪”,研究出这颗病毒炸弹的疯子早已经死了很久,人们找不到他的配方,但是根据他的手记,拳皇集团已经研究出了类似的模型,估计用不了多久他们会成功的,目前这颗珍贵而恐怖的生化核弹还没有被打开就是一直等着研究的进展。

冯苏亚的计划就是偷走这枚病毒核弹以及研究成果,同时炸毁这个万恶的研究所,然后把这一切迅速的交给国家,也就算大仇得报,心安如愿了。冯苏亚并不傻,他通过龙云辉教授的秘密暗号,联系到了内部的反叛人员,他们都有一个秘密,就是忠诚于龙教授反叛这个集团。冯苏亚并不打算把自己的详细计划告诉他们,只告诉他们听自己的命令见机行事,这些人也到忠诚,明白知道多了容易泄密,都十分严谨。这样的人冯苏亚联系上了八个,他们自己互相间平时也有来往,听到冯苏亚说龙云辉教授的惨死,都要愤恨的为他报仇,这几个人不是他的学生就是他的搭档,十分倾慕龙教授的才华和为人,不是生死之交就是情同父子,所以冯苏亚还是信得过他们的。有了他们的帮助冯苏亚如虎添翼,不仅知道了更多的秘密,同时也更有利于行动计划。

这个集团里面的人,世界各地的都有,信仰的人比较多,到了圣诞节这天晚上,也就是冯苏亚开始行动的时候了。因为如往年一样,集团到了圣诞节都会让大家休息三四天,活动的活动,出去找乐子的出去找乐子。冯苏亚算计在这一天是非常有利的,第一,可以避免更多人的伤亡,尽管他们这些人都是每人手上都有无辜生命的恶魔,但冯苏亚也不轻易杀人。第二,减少了行动的大部分障碍,成功的机会比较大。天时地利人和都有了,事在人为,一定要努力报仇雪恨。

圣诞节这天,大家都很高兴。很多人都喝了酒,几乎都出去找乐子去了,只有部分必须留守的人在这,也都不是太严格死守,因为从他们在此的每一年的每一天都没有人发现过什么危险的存在,也根本不会知道这即将到来的一切。

傍晚的时候,阳光有些晃眼,冯苏亚和其中的一个博士杰森计划开始行动,把所有可信任的人都召集在了一起,悄悄地部署了行动方案。一场黑暗的搏斗就要即将来临,大家都紧张而又期待。

为了避免事情有变,天色刚变昏黄,冯苏亚便让大家各自分工行动了。门口的两个卫兵很容易就被高度麻醉枪夺取了意识,昏昏睡去,换了自己的队友。九层地下室的守卫,冯苏亚已用事先隐藏好的狙击炮阵顺利精准的同一时间解决。他们的时间只有十五分钟,因为十五分钟就会有一次非常严格的岗位核对,包括指纹和面部识别,他们是来不及做出别的反应的。

按照计划,由熟悉“天使之泪”的两个人偷取出这枚病毒蛋,交给在上一层的冯苏亚,因为他刚好处理完狙击炮的操控,然后三个人护送冯苏亚出楼,一个人去解救那些尚未感染病毒的无辜生命。“天使之泪”如果离开监控中心七分钟,那么整个地下研究所将会启动自动报警,所以每一分一秒都得计划的毫无差错。

好在这一切还算是比较顺利,冯苏亚他们刚驱车离开研究所的大门的时候,警报声响起来,无辜的生命被释放出来,都拼命的往外跑。乘着动乱,冯苏亚让杰森开着越野车拉着大家一起逃走。两个守大门的门卫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冯苏亚用麻醉弹夺去了战斗和行动能力,但是遗憾的是还是有三名博士牺牲了,一个正好是解放无辜生命的那位,被门岗狙击手射杀,另外两个启动了研究所的爆炸销毁程序,与研究所一起葬身大山的肚子里了。就在他们离开大门的时候,大地一阵颤抖,连续几声沉闷的爆炸,轰隆隆的响起,整个山都陷了下去,“十八层地狱”带着许多魔鬼一起葬身山肚子里。

劫后余生的车子疯狂的逃向了计划好的山路,冯苏亚和大家默默的看着远处还在烟火中的塌陷,紧紧的握住了装有“天使之泪”的保险箱的提手,恨不得把牙齿都咬碎。车上只有五个人了,除了自己,活着的博士只有五个,尽管如此的拼命,但是在他们的眼里只有看见无数的对于拳皇集团的愤恨和厌恶以及对于队友的牺牲的悲伤和无言。

冯苏亚他们很快就到达了事先预备的目的地,在那里更换了车辆,冯苏亚拿出这些年来所有的装备,各种枪械弹药等等给大家装配上。尽管大家一致信任冯苏亚的所做的一切行为,但是当他们看到这些武器和装备时才正真理解这些年来他的计划和坚定不移的步伐。

“你们如果不愿意跟着我去继续下去,可以离开,我已经非常感谢你们了,我要把“天使之泪”送到祖国安全的怀抱中去,这条路可能很危险,希望你们慎重选择”冯苏亚对大家说。

“我跟你!,反正我也无家可归,不如为这些年的罪恶洗赎洗赎。”杰森说道。

其他四个人也纷纷表示不愿苟且偷生,于是冯苏亚把大家分成了三批人马,三辆车,每辆两个人,都配有足够的枪支弹药,兵分三路一路向北挺进滇缅边境。

杰森和冯苏亚走的是途经牛角岭这条路,因为这里是冯苏亚美好的回忆,也是最靠近边境之地。拳皇集团不会给他们很多的时间的,冯苏亚担心着他们的两组队友,但也担心着前路漫漫而凶险无常。杰森和冯苏亚不停的换着开车,一直到车子必须休息的时候才停下来一段时间,拳皇集团已经愤怒的出动了所有的人马,幸亏他们跑的快,牺牲的博士弄瘫了信号发射塔,给他们争取了不少的时间。

第二天的下午时分就快到达牛角岭了,冯苏亚他们遭到了最近一个分部的火力拦截,冯苏亚和杰森火力抵抗,用了不少重火力才突围而出,一路狂飙,最后车子终于鞠躬尽瘁了。两个人不得不把车子推下悬崖制造了事故假象,然后绕着山梁悄悄前行。

山路虽然难行,但是比起车道要容易避让敌方锋芒,两个人潜伏着绕开了许多的敌人,也许是冯苏亚计划的妥当,另外两组的牵制,所以并不是所有的敌方火力都集中在一起。他们不能判断“天使之泪”在谁手上,因为每组手上都有一模一样的保险提箱。从他们人员的动向可以看出,另外两组依旧安全,起码有一组肯定安全存在。

就这样摸爬滚打的到了第四天,冯苏亚和杰森又邂逅了一批十几个的敌人,两个人又是一番狠斗。但是两人带的弹药毕竟有限,虽然突围出去了,但杰森不幸中弹,子弹穿过肺部,胸前一个大窟窿,鲜血淋漓,眼看着就不行了,冯苏亚很快用衣服前后打了个大叉结止血背着他跑了很远。放他下来的时候怎么止也止不住血,杰森脸色迅速苍白无力。冯苏亚紧紧抱着杰森的身体,他的嘴里冒出鲜红而暗黑的血液。

“这是我们几个人的真实名字,我们都是祖国的孩子,请记住我们……”,杰森说完这句话,阖然长逝。手里拿着刚刚从怀里掏出来的一份名单,冯苏亚轻轻的拿了过来,还有微微的温暖。只见上面写到:“王小虎,林子涵,马甲午,方十一,刘润芝,赵云飞,阮青,肖杰森……”。冯苏亚嚼着泪水把这张纸放进胸口的衣袋里,轻轻的抱起了渐渐变冷的肖杰森,他把他放到了一个附近的不知道谁人何时挖的土坑里,来不及掩埋,搬了几块大石头严严实实的压在土坑上,以免动物把他拖走,用军刀在石头上写了他的名字,肖杰森。

冯苏亚飞快的离开了此地,马上就到牛角岭了。冯苏亚在心里默默念到,莉,千万要等我啊!我们为你报仇了!我们马上就会胜利的,我不害怕,我知道你一直都在陪着我,莉,我好想你啊!

当天色暗沉下去的时候,冯苏亚来到了牛角岭,此时下起了大雨,倾盆而下的大雨,仿佛怒吼的魔鬼,不停的在森林的头上侵略着,森林里成了水帘洞,还有腾腾的雾气。冯苏亚悄悄地爬上了牛角岭,进了那个让他无数次回忆与爱恋的山洞。一切恍如隔世,一切却又仿佛是在昨天,他想念着莉姬,看着熟悉的山洞,仿佛莉姬只是离开了一会儿。

冯苏亚悄悄地把“天使之泪”藏在了山洞里面更隐蔽的地方,只是带着一个空箱子出了山洞。他休息了几个小时,养足精神,乘着大雨能洗刷痕迹,不停的向着边境走去。就在他快到达边境的时候,也就在上次王宏华遭遇敌人的地方,冯苏亚被围攻了,他打光了所有的子弹,被逼上了悬崖。就在这千斤一发的时刻,敌人受到了一股火力的猛烈袭击。科林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护在了冯苏亚身边。

“你怎么来了?”冯苏亚问道。

“我去约定地找你,今年你没在,所以返回发现有人跟踪你,所以跟过来了。”科林说道,原来他去和冯苏亚约定地找他,正好冯苏亚在破坏研究所后在森林里到处躲避。

科林的出现让冯苏亚心中一阵温暖,科林告诉他边境部队已经和毒狼蛛组织和拳皇集团交上火了,刚才那股牵制的力量正是边境部队。冯苏亚一阵欣喜,看来王宏华没有辜负他的一番苦心,和自己正是心意相同的好兄弟。

“科林,我能信任你吗?”冯苏亚说道,他怕万一自己死了,那么“天使之泪”的下落将会永远成为秘密。

“你不信也得信!边防特战队第503号战士李科林向你致敬!”

科林递过来一个胸牌让冯苏亚看,果真是王宏华他们的队徽队牌,就是当年教官送给冯苏亚的那种,这个做不了假。冯苏亚一阵惊奇,也顾不得多想,但也不敢轻易以实相告,现在特殊时期谁也不能相信,否则功亏一篑,于是告诉了他一句话,让他转告给王宏华,只有王宏华才知道这句话的秘密。

冯苏亚刚和科林说完话就被猛烈的火力袭击,所以只能分头吸引开火力,科林给了冯苏亚一把手枪和两枚手雷,自己也只有一把突击步枪在手上了。就这样两人从不同的地方分散而去,冯苏亚向着牛角岭东边的角岭跑去,边跑边放枪把火力吸引了过去。

终于,冯苏亚还是弹尽粮绝穷途末路了,冯苏亚被逼上了牛角岭的东岭,遥遥与西岭相对。在几声枪响下,冯苏亚腿部中弹,一头载下了悬崖,冯苏亚仿佛看到莉姬在远远的召唤他,他闭上眼睛,听到耳边呼呼的风声。

莉,我来了!

冯苏亚在下落中感觉自己就像曾经的无数次做过的那个梦一样,在天空中自由自在的飞翔,飞翔……,我这是要走了吗?珂莉,蓉儿,……琳娜,田子,……还有我最最爱的莉姬,我来了……,他开始眩晕,然后碰到树上,然后失去了所有的意识,一点也不痛,毫无感觉,就像投入了大海的鱼,一样冯苏亚沉睡在了森林的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