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晓雪撇撇嘴，问道：“你二叔告诉你的？”
方渔很无奈的“哼”了一声，他对金鸿福的了解来自前世，方子赫跟他说不着这些。
方晓雪叹口气，幽幽说道：“我爹死后，我娘在金鸿福附近开了一间胭脂水粉店，也偶尔在金鸿福里做……”
方渔身体一震，他已经大概能想到方晓雪的悲惨命运。这是个死了爹，娘又走不上正道的家庭，看来方晓雪之前种种，皆与此有关……
方晓雪眼圈红了起来，她说道：“秦越之说，让我把第一次给了他，然后再去陪他的四个哥哥，我不同意，我娘就说如果不行，就把我卖去金鸿福里……”
方渔摇摇头，劝解道：“你娘应该是吓唬你吧……”
方晓雪摇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但后来秦越之却给我下了药，想趁机对我用强……若不是被秦云芝的母亲发现，她偷偷将我放走，我这一辈子就这么完了……呜呜……”
看方晓雪哭的凄惨，方渔于心不忍，便上前两步，他原本是想将自己的肩膀借给方晓雪，岂料对方一把紧紧的将他抱住。
方渔有些尴尬，因为重生以来，还不曾被女孩如此接近，但感受着方晓雪玲珑有致的身体，他渐渐的也就不那么抗拒。
方晓雪的悲伤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她便从哭泣变成呜咽，而后呜咽变成抽泣。
方渔轻轻将她推开，方晓雪却突然上前，对着方渔的嘴就吻了下去。
好在方渔有了防备，灵巧的低头躲开。
方晓雪心中一阵尴尬，“小鱼儿，我难道不如秦云芝那个小丫头吗？”
方渔摇摇头，“晓雪，我还得修炼，暂时接受不了你，另外，我和秦云芝什么都没有……”
方晓雪说道：“我……我只需要一个安身的地方，我……我给你做丫鬟、做个小妾都可以！”
方渔叹口气，问道：“你现在的情况就那么糟糕吗？你娘的病到底怎么样了？”
方晓雪道：“现在我家已经被我娘卖了，她的意思是让我住秦越之家去，秦越之和我娘之间的交易我不太清楚，但好像听说已经给钱了……”
方渔无奈的耸耸肩，这是一件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情，以他目前的心境，当真是没什么兴趣。
“小鱼儿，我求求你了，你帮我一下，就收留我吧！我给你做个小丫鬟就行！咱们这群人里，只有你现在是练气期，也只有你能保护我！广武他们都不行！”
方渔无奈道：“你要我怎么帮你？我还需要修炼，在修为到先天之前，我不准备跟任何人发生任何关系……”
“先天……”方晓雪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嗯，先天，也就是筑基之前，我不会找任何女人的！”
方晓雪越发茫然起来。
方渔问道：“晓雪，你直接说要我怎么帮你吧！咱们之间别搞得那么复杂……”
方晓雪缓过神来，想了想说道：“我只需要一个安身的住处，你把我当做你的外室可以吗？！”
方渔听着“外室”这么暧昧的说法，脸上一阵抽搐。
他不想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便从钱袋中抽出两张百两银票，说道：“二百两，够不够？”
方晓雪赶忙推脱，“太多了！给我五十两就够！”
方渔将二百两银票塞给方晓雪，说道：“就二百两！花不完，你先留着，自己知道省着点儿花钱就行，我的钱也不多！”
方晓雪一脸复杂的将钱接下。
方渔心中一动，拉着方晓雪的手说道：“咱们来回走走……”
在方渔的带路之下，二人很快就消失在附近的树林中。
果然，二人走后不久，方广深、秦越之等人出现在绿地上，看到还没收拾的烧烤架子，秦越之好奇道：“咦，这里刚有人在，你看炉火还没有灭……”
方广贤说道：“是啊，难道是小鱼儿刚才在这里？”
方广深好奇道：“是啊，小鱼儿呢？”
说着，他大声向周围叫道：“小鱼儿……”
方广海拉了他一把，说道：“深哥，别叫他了，说不定人家不想和咱们在一起呢！”
方广深笑道：“不至于，听说他是独来独往惯了，小秦兄妹这种好友，他不一样没搭理吗？”
“是啊！小鱼儿这人傲气的很……”旁边一个黑胖的姑娘说话酸的很。
秦云芝忙说道：“晓意，你别乱说！小鱼儿哪里傲气了？你之前联手别人算计小鱼儿，人家没继续找你麻烦，你就知足吧！”
居然是方晓意又出现在秦越之一众人中间。
而此时已经坐上龙驹车的方渔和方晓雪也正谈起方晓意。
“小鱼儿，你听说了吗？方晓意和方广佩被人从方家执法堂放出来了！”
方渔“哦”了一声，露出意外的神色。
“我听他们说，是方广海的爹爹去执法堂要的人……”
方渔“哼”了一声，他心中不满升起，方子瞻为何要这么做，他想不明白。
“我上次见方晓意和方广海在一起了。”方晓雪又补了一句。
“在一起？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方渔冷笑道：“方广海只是个练气期初入，这个关口和方晓意这样搞来搞去，就不怕被陷在虚气期里出不来？”
这次轮到方晓雪不明白了。
方渔解释道：“就是影响了修炼无法提升的意思……”
方晓雪恍然道：“是不是就是你们说的修炼要戒女色的意思？”
方渔点头道：“可以这么理解……”
方晓雪露出比自己年龄成熟了许多的风情，她一把将方渔抱住，嘴贴上方渔的耳朵，轻声说道：“你放心吧！我的少爷，我不会影响你修炼的……”
一阵阵热气钻入方渔耳中，他赶忙躲在一旁。
方晓雪笑了起来，“小鱼儿，你是我认识的人里，最老实、最简单的一个！”
被女人这么说，方渔心中生出不服之意，他反问道：“那别人又是怎么不老实的？”
方晓雪白了方渔一眼，说道：“那我来跟你说说……”
与此同时，在后山烧烤之地，方广深众人已经将烧烤架子收拾好。
被方渔和方晓雪提到的方广海，此时正对着秦越之在说教。
“我说小秦啊，我听晓意说，之前你曾经对不起她，是这样的吗？”
秦越之闻言脸色一变，说道：“情况不是这样的……”
他还没来得及具体解释，便惹怒了一旁的方晓意，只听她愤怒的说道：“广海，你别听他乱说，别的我不说，我的第一次就是被小秦骗走的……”
这话出口，引得周围一众同窗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方晓意不知耻的说道：“若非是他，原本我是喜欢小鱼儿的！”
秦云芝呵斥道：“晓意，你够了，你自称喜欢小鱼儿，可你勾结外人，准备半路抢劫小鱼儿的事情，可是巡城司判过的！”
秦云芝很轻易的抓住方晓意话中的漏洞，这个反击可谓一击要害。
方晓意也不示弱，她也怒道：“若非你哥为了帮你，我又何苦被他骗走第一次……”
秦云芝愤怒的上前与方晓意争吵起来，方广海和秦越之上前拉架……
而方渔和方晓雪此时已经从龙驹车上下来，因为清波堂到了，方晓雪说什么也不肯回自己家住，她现在对她娘没有任何信任。
方渔也没地方带方晓雪去，只好来到清波堂。
清波堂宽大的上等包间中，方晓雪继续着她的话题，“方晓意的第一次是在金鸿福里，她用五两银子的价格将第一次卖给一个客人，我娘亲眼所见……”
方渔问道：“难道第一次不是秦越之？我看秦越之对她很满意啊！”
方晓雪摇头道：“肯定不是，不过我没告诉过秦越之，方晓雪用的是金鸿福里的招数，装的很像，但不是……而且秦越之也不是第二个……”
方渔笑道：“所以，方广海也不是第三个了……”
方晓雪笑着点点头，看着房间内的大床，说道：“小鱼儿，你可以是我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方渔吓得差点儿跳起来，“晓雪，可别开这个玩笑，我得修炼，你想你依靠一个先天高手，比你依靠一个炼气期的修士，哪个更好一些？”
方晓雪脸上的茫然之色一闪而过，继而她笑道：“自然是先天高手更好！”
方渔点点头。
这时的烧烤之地，方广海对秦越之说道：“小秦，总之，你夺去了晓意的第一次是你的不对，我也不追究你什么，你当着大家的面向晓意道个歉吧！”
秦越之很无奈，却又清楚他得罪不起方广海，只好捏着鼻子向方晓意道歉。
岂料，这样的道歉还不算完，方晓意突然对方广海说道：“我要他跪下来向我道歉……”
方广海点头道：“应该如此，她只有一个第一次，你跪下来道歉也是正常的……”
形势比人强，在方广海的威逼之下，秦越之果然跪了下来，当他一个头磕下的时候，一只脚突然踩在他的背上，那是方晓意的脚。
只听她大笑道：“小秦，你今天舔了我的脚，咱们以前的事情就算完，哈哈哈！”
秦越之被方晓意的要求逼的眼圈通红，豆大的泪水不断落下。
秦云芝愤怒道：“你们太过分了！方广海，请你们三个，还有方晓意，现在离开我们的烧烤架附近，我们本不是朋友，也不熟！你们凭什么来这里欺负人！”
方广海一脸嫉恨的看向秦云芝，他这些天也趁机表白了，却被秦云芝拒之千里之外。
“凭什么？就凭你哥夺了人家的第一次，你哥不占理，人家占理！你们要不想这么办，那就赔钱吧！让晓意说个数……”
方晓意此时已经将鞋子脱下，露出略带酸味的脚来。
“哈哈，那就一千两吧！我听说有个什么费来着……”
方广海哈哈笑的猖狂。
方广邹蹲在一旁的一块巨石上，没有说话，他是看戏的心态，对秦云芝投来的求救目光丝毫不准备搭理。
可方广深就不一样了，他对方广海说道：“行了，气也出了，这件事情就算了吧！”
方广海心中不满，说道：“深哥，小秦对晓意太不公平，我这么做无非是求得一个公平而已……其实这件事儿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方广深冷笑道：“那要不要咱们去爷爷面前理论一下这件事情？”
方广海一滞，没了话，他看向方晓意，给对方使了个眼色。
方晓意突然暴起，一脚向秦越之的嘴踩去。
“啊”的一声惊呼，秦越之倒退着翻滚出去。
方晓意举着自己的脚轻轻擦拭着，“小秦，你的嘴真臭，还不如我的脚香……”
这是在向周围人证明，秦越之已经舔了她的脚。
秦越之哭着跑开，秦云芝要走，方广深忙说道：“小秦姐，这次是广海做的不对，我回去一定教训他！”说着，他将百两银票塞入秦云芝怀中，“这些钱全当是给小秦赔礼了！”
秦云芝愤怒的将银票接下，又说道：“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告诉小鱼儿的，他带来的都是些什么朋友！”
说罢，她追着秦越之的方向而去。
她这么说，还真的吓的方广海脸色一变。
虽然都是嫡系子弟，且方渔的等级比他还要高上不少，可他并不担心方渔会翻出花来，他只是单纯的害怕方渔将他和方晓意的事情说给方立辰听。
方广深也是脸色难看，他借机开始对方广海一阵数落，说的多了，不知轻重的方晓意又要来帮腔，结果她被方广海和方广深联手双打，直到将对方打得成了猪头，这才罢休。
方广深对方广贤说道：“记得把这件事情告诉小秦和小秦姐啊！我可为他出了气，让他不要再记在心里！”
秦越之和秦云芝有没有记在心里，目前谁也不知道。
不过，在清波堂的上等房间里，方晓雪正在和方渔八卦着这些同窗的事儿。
“咱们这些同窗里，除了你之外，就只有秦云芝和金鸿福无关，秦越之、方广武、方广贤、方广寒，还有方广修、方广恩都是常客。”
“秦越之和他的几个哥哥有特殊癖好，他们喜欢把人迷晕了……”
“秦享之去年的时候搞出人命来，后来他拿了二百两银子才把事情摆平……”
“年前的时候，方广武和秦越之为了一个女人，在金鸿福大打出手，有人喊来巡城司，是金鸿福的老板出面，才把他们两个很快保出来。”
“方广贤和方广修，你以为他们天生就是秦越之的舔狗吗？不是这样的，他们是溜缝的，经常是秦越之不要的他们就捡起来，你知道他们当初为什么会骚扰我了吧！”
“还有方广寒，你最好的朋友，他也常去，但他比较不幸的是因此染病，多亏金鸿福有规矩，免费给顾客治病，不然只是看病一项，他去金鸿福的事情就瞒不住。”
方渔听得目瞪口呆，许久他才说道：“那我身边没什么好人了吧？”
方晓雪见到方渔的表情，“呵呵”笑了起来，而后，她凑向方渔，准备用她的温柔来融化对方。
方渔脸色一变，将对方推开，“晓雪，你再这样，我马上就走了啊！”
方晓雪笑道：“小鱼儿，你太单纯了！”
方渔无奈笑笑，两世为人，他又怎么可能是个单纯的人，所谓的单纯只是不愿复杂起来而已。
两人再聊一阵，就到了晚饭时间，方渔在清波堂叫来吃食，与方晓雪简单吃过后，便匆匆离去。
说起来，就这么将方晓雪收下，让方渔如做梦一般感觉不真实，即便以他重生者，经历过许多的眼光来看，仍然感觉突兀。
但转念想想，方渔便已经释然，就当是花了二百两银子帮了一个印象还算不错的同窗而已，相对于现在他所拥有的数万两银子，这二百两的确不是什么事儿。
更何况方晓雪的曲意迎风、投怀送抱也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方渔的虚荣心，这比买卖其实是划算的。
时间就这样又过去四五天，方渔一改之前需要反复去霍家老铁铺的忙碌，转而利用上午的时间去清波堂修炼，而下午的时间则回家修炼。
清波堂里，他没有再遇到过方晓雪，这是他刻意躲开对方的结果。
据清波堂的伙计说，方晓雪是早出晚归的状态，还有几天连回来都没有。
方渔认为这种状态刚刚好，如果现在就见面，想起那日方晓雪的缠人劲儿，他还真怕把控不了自己。
这一日，方渔手中的第一波四颗灵石被消耗一空，算算从他得到灵石开始，也就不到十天的功夫而已，这意味着他每每两天多就是一块非水属性灵石的消耗。
如果再按照水属性灵气珠的消耗量大于另外四种属性灵石的情况来统计，他现在每天对灵石的消耗量在一块下品灵石左右。
能做到这种程度，还是他不浪费，略微在收着用的结果。
方渔目前对灵石消耗量远大于同阶修士，按照修真联盟公布的标准来说，一个心动初期修士全身的真气量，等同于一块足量下品灵石，这也是修士跨入心动期，在真气总量上的标准。
若按照修士每次大周天对自身真气的替代率为一成来算，心动初期修士每天修行大周天早晚各一次，需要使用五分之一的下品灵石的灵气量。
而实际上，修真联盟推荐的情况是，心动中期对灵石的正常消耗应该是每天一块足量下品灵石。
从这个角度来说，即便方渔手中的只是八九成灵气量的下品灵石，他对灵石的消耗也等同于一名心动中期的修士。
因此，有多夸张就不用说了，但他还来不及得意，就对自己手中有限的资源开始发愁。
咬牙跺脚发狠之后，他跑去珍宝阁，找到谭九，花了四万八千两白银，再次兑换到四块下品灵石。
这次兑换完，他身上只有一万多两银票，不能说不发愁资源，只能说愁也没用，最少凶兽肉不能再随便吃。
无奈之下，总得给自己找个有效的修炼方式，方渔又想起后山的小瀑布来，于是再停下来一段时间之后，他又将每日上午的时间用在瀑布下的修炼上。
好在此时天气已经进入五月，气温上升，瀑布下的修炼颇有舒爽之意。
而这一段时间里，方必胜偷偷来和他见上两面，问问有没有什么事情，方渔也想不起有什么事情，便只当是在一起吃个饭而已。
二人见面的地方是方家的美味居，他们每次见面，方子胡都安排丰富的灵餐招待。
用方子胡的话来说就是方广深他们每三天就是一顿灵餐，方渔作为方立辰的干孙子，也应该有这个待遇。
方渔心知肚明，方子胡这么说，一方面有交好的意思，另一方面也是在为他自己说话，两人都不是“亲的”，而是“干的”，都需要争取一个平等的待遇。
闲聊中，方子胡告诉方渔，他送给秦鸿叶的灵餐还真起了点儿作用，秦鸿叶领人来美味居吃饭的次数明显增多。
方子胡便托他帮忙多送几次。
方渔想着有可能和柳如梦见面，便爽快的将此事应下。
当然，他此时对柳如梦的态度，也不过就是见见而已，别的方面他是万万没有什么想法的。
这第三次给秦鸿叶送餐，他特意选了一个下午，这个时间秦云芝和秦越之应该不在家才对。
然而，这次见面很不巧的是偏偏又遇到了秦云芝和秦越之。
方渔一阵无奈中想把皮球提给秦鸿叶，秦鸿叶则主动让出两份灵餐让二人拿走，并且言明这是方渔所赠。
方渔无奈苦笑，秦鸿叶这也是好心，他说不出不是来。
二人走后，秦鸿叶对方渔一阵吐槽，说自己这里有什么好东西，都要被他大哥的一双儿女盯着，不给就要吵架，他也是受够了这些。
方渔前世和秦鸿叶在一起混了很多年，很清楚秦鸿叶的想法。
一开始的时候，秦鸿叶也如现在一般，看不起秦越之兄妹，但随着秦鸿叶的儿子一个个死去，他这才对秦越之和秦云芝越来越重视。
秦鸿叶问起他对秦云芝的看法，方渔知道秦鸿叶的意思，果断和秦云芝撇清关系。
秦鸿叶听到方渔的说法，哈哈大笑，方渔也跟着笑，他大概能明白秦鸿叶的笑应该有嘲笑的意思在内。
那之后，经常去后山修炼，又经常和去学堂门口的小饭店吃饭的方渔再次和一群同窗们凑在一起。
在大家的聊天中，方渔得知了方广海折辱秦越之的事情，也大概清楚不是这群同窗不愿意和嫡系子弟交朋友，实在是中间隔了一个方晓意，他们无法和平相处。
方渔对此不屑成分居多，他更不理解，为何方立辰会将方晓意和方广佩从方家执法堂里放出来。
这件事情上，还是方必胜给了他答案。作为方子瞻曾经的管家，方必胜全程参与了将方晓意和方广佩从执法堂接出来的全过程。
“老太爷和子瞻老爷的意思是希望你们能化干戈为玉帛，毕竟你这里也没什么损失……”
看着方必胜的一张笑脸，方渔心中有种说不出的讨厌，好像那些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都这副表情。
方渔选择了隐忍，这并不是一个适合闹翻的机会，最少他现在这个小胳膊，别说是方立辰，就连方子瞻这种废柴一样的嫡系，他都拧不过。就算是他能把方必胜如何了，但那也是于事无补。
至于小伙伴们和方广深三人闹翻，就更没必要和方必胜说，一方面是说了也没用，另一方面这事情跟方必胜也没什么关系。
因为这么一闹原本三五天就要去向方立辰请安的事情，方渔也做得不尽心了，每次都要方广深来叫，他才去见一次方立辰。
若方立辰问起来，那必然是用修炼搪塞过去。
方立辰倒是接受这么一个说辞，但也没有更多的表示，他对方渔的关心，反倒不如方子胡更多一些，呃……方子胡也只不过是给了几顿灵餐。每次跟去一起蹭灵餐的方必胜却说，那些灵餐都是做给别人的，只是多出来一部分而已。
方渔没有表态，因为在他看来不论是否专门做给他的，他都是万分感谢。
不管怎么说，给灵餐的方子胡总比方立辰强了太多。
方立辰对他的关心，只是让他和张家拉好关系，等着做张家女婿，据方立辰说，他和家主方德昌正在和张家谈一笔大合作，这个合作谈成了，对双方都有好处，而两家联姻则是其中一环，前有方思敏和张孟义的联姻，现在就等着看方渔这里。
方渔对此倒是不反对，不论张晓丹，还是张晓霞、张晓萍，都是干净漂亮的女孩，任意一个他都会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