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向成涨红了脸盯着乔东阳，双手伸展着要拉他。
奈何被抓着没有力气，任凭着乔东阳抓着自己。
“乔总，这是......是怎么了？”火锅店的经理终于赶到了现场。
经理本来就听说郭向成又打人了，只是准备过来息事宁人，结果到了现场，一看是打郭向成的人是乔东阳，他本能地改了话语。
乔东阳看了一眼边上的经理，又看了看瞪大了眼珠看着自己的顾华摇，这才松开了抓着郭向成的手。
突然呼吸到新鲜空气，郭向成干咳了好一阵儿，这才缓过神来。
转过身来对乔东阳说道：“乔六爷，那个......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一般见识......”
其实，话虽这么说，但就连郭向成自己都不太清楚，他打一个十八线演员，关乔东阳什么事了......
碍于乔东阳的身份地位，他没敢说出口。
“看来郭导现在名气大了，就看不惯小演员了是吧？”
郭向成一脸苦笑，“哪有啊乔六爷，瞧您说的，我就是指导......对，就是指导。”
乔东阳带着厌恶的眼神瞥了一眼包间，里头的姑娘早就没了哭声，但还是能看到她颓唐地坐在地上，耷拉着脑袋，一脸绝望。
乔东阳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又淡漠地注视着郭向成，“那刚才我也只是给郭导指导一下，没什么事，都散了吧。”
噗！
人群中，隐约能听到一声憋不住的笑。
但好在还是憋住了。
既然乔东阳都已经发话了，生怕惹出什么大事的经理松了口气，急忙使眼色给自己的服务员，一众人默不作声地全散了。
只剩下顾华摇、郭向成和乔东阳。
事情已经结束，顾华摇径直走向包间，走到女生身边，蹲着和她说话。
乔东阳没有进去，火锅店声音嘈杂，他也听不到顾华摇在跟女生说什么，只能看她眉眼神色，淡如池水，无风无澜。
他猛地一想，自己真的很久很久没有见到她了。
这样活生生的顾华摇。
“乔总。”
边上，乔东阳的助理喊了一声，将他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嗯。”
“我们该走了。”
乔东阳的目光再次落在顾华摇身上，而后，不舍地收了回来，“走吧。”
*
火锅店包间内。
顾华摇蹲在地上，安抚着女生的情绪。
因为这场闹剧，其他人已经都回去了，只剩下顾华摇和那个女生。
等外面的人悉数离开，蒋倩倩也才进入包间，女生的情绪已经比较稳定了。
女生叫刘辞，也是倾城佳人演艺公司的演员，因为形象佳，经纪人特意为她安排了和郭向成吃饭，为的就是争取这一次郭向成即将开拍的新剧的女三号。
刘辞本就听说过郭向成的脾气，这一次过来也是心不甘情不愿，但为了能有戏拍，她只能硬着头皮坐在郭向成身边吃饭。
没想到，就因为回答他的问题不够及时，立马被郭向成打骂。
她本就是个小演员，不敢得罪大导演，只能哭着求饶。
正好被顾华摇听到了。
听完她的叙述，顾华摇不禁皱了皱眉头。
娱乐圈水深她早就见识过了，只是这几年她渐渐淡出荧幕，少了许多和圈里人打交道的机会，演的都是无人搭理的小角色，也很少再碰到这种蛮不讲理的事情。
今天一听，总感觉心里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