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缕残剩的火苗,远在千里之外,即将以熄灭垂下伸起的手
顺着手指的方向,黑暗的黑暗里,失眠的失眠里,火苗试图抬高起来
是尸体被抬走?还是生命阻拦着?白色的脸颊垂着泪,嘴里喊着母亲
上帝啊,我匍匐在你的感官之外;之外的之外里,只为我不至于玷污信你的人——-而你却迁怒他们
一层蓝,薄如贫穷,被火肆意的扭曲着,结果,火为这睫毛,瘦弱不堪,穷困潦倒…..
没有人大吼;像极了爱的沉默;黑暗把我们合在一起;火苗进了泥土
不管我有何经历,到了哪里,一根线牵扯着,疼着,量子纠缠着
火燃烧我时,疼;火最后一丝温暖花落时,疼;火本身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