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勒敦寻思着得提前跟塞尔温伯爵透露些情况,免得他承受不住压力,自已擅自跑去君临请罪。
如果发生这种情况,他就真的要裂开了!
“先尽量敷衍他们!您需要知道几件事;第一劳勃的三个孩子都是乱伦产物,琼恩·艾林正在查这件事......,第二小指头野心勃勃,和琼恩·艾林的妻子通奸......”
“总之不用多久,维斯特洛就要乱成一锅用臭老鼠屎和几粒米煮的粥,既臭不可闻又毫无价值!”
“时间到了,我需要去主持几场大礼仪!”临走前,他又跟下巴快要掉到桌上的塞尔温伯爵嘱咐道;“执法队已前去逮捕艾利恩,您待会可以出庭旁听,但我不希望您干涉大法院的判决!”
宴会厅内,塞尔温伯爵双手撑着桌子,一脸麻木懵逼,后面大背椅倒在地上,也不知到底有没有听到这话。
久久之后,空荡荡的宴会厅内才响起一声惊叹:“塔斯的晨光啊!”
......
同一时间,君临城,巍峨的红堡屹立在伊耿高丘俯瞰黑水湾。
御前会议上,浑身酒气的劳勃坐在圆桌首位上打着盹。
“陛下,各位大人,我们已经连续两个月没收到王家舰队的消息了?”
派席尔大学士双手颤巍巍托起胸前勒住脖子的学士项链,喘着粗气说道;
“三天前,我收到塔斯家族的渡鸦,回复是;王家舰队早在一个月之前,就已经离开塔斯岛。”
圆圆胖胖的光头瓦里斯看向眼睛稍微睁大一点的国王;“确实有商船曾在伊斯蒙岛见到舰队的船只,但不确定船上的水手是不是舰队成员。”
劳勃猛地打了个酒嗝,转头看向在御前会议上失神的国王之手兼养父琼恩·艾林;“我的父亲,您看上去精神不太好!”
“七神在上啊,您可得照顾好自已,我的国家可还等着您治理!”
“蓝礼殿下就驻守在风息堡,塔斯家族绝不敢反叛,”
琼恩回过神,望着满脸关切的养子眉头微蹙。
他狐疑的目光越过劳勃,在国王身后的御林铁卫中游离,最后定格在高大英俊的詹姆·兰尼斯特身上。
“如果您实在担心,可以令您的御林铁卫詹姆爵士前去风暴地协助蓝礼,同时邀请塞尔温伯爵前来君临担任海政大臣。“
劳勃还未回答,派席尔大学士先提问道;“那史坦尼斯公爵呢?”
史坦尼斯作为国王的弟弟,现任海政大臣,接着再调职,只能往上提,不能往下降!
至于这次王家舰队近百条船失踪,很有可能是塔斯家族在暗中作乱,不能怪史坦尼斯失职。
谁也没想到,或者说谁也不敢去想,塔斯家族竟会攻击王家舰队,还遮掩住所有的消息。
这件事,就算大家心知肚明,也不能明面上提出来!
琼恩看了眼一直没说话的培提尔,回道:“史坦尼斯公爵可以出任财政大臣,培提尔爵士请先委屈下,任他的副手。”
他总觉得小指头和自已的老婆莱莎,走得有点近了!
瓦里斯摇摇头,眯着眼道;“这对培提尔爵士不公平,大人。”
“史坦尼斯公爵仍会驻守龙石岛,建造新船。”派席尔大学士深吸口气,有气无力道;“实际上还是培提尔爵士在主持国库的工作。”
“......”
培提尔一脸淡然,仿佛几人争执的主角不是自已一般,没出声反对,也没表示赞成。
“够了,先发渡鸦训斥塔斯杂种!别你们在这吵吵,人家当你们是空气!”
最后劳勃被几人吵得脑壳疼,说完直接带着御林铁卫离开会议厅,一众大臣面面相觑默认国王的命令。
一个时辰后,瓦里斯独自一人走进红堡大厅内,向抱着酒瓶坐在铁王座的劳勃默默一拜。
“嗝!说说你收到的消息。”
“实际上,和几位大人差不多,陛下。”
瓦里斯再次一拜,缠在长袍里双手不安的搓揉袖子。
“海上的风声很紧,如果对方只是想做点生意,小小鸟不应该被束缚在笼子里才是。”
铁王座上,半醉半醒的国王没有一点表示,瓦里斯只能流着冷汗,快速汇报着一条条消息。
“有传言说,塔斯家族实际上是由塔斯的继承人在主持!”
“塞尔温伯爵长女可能爱慕蓝礼殿下!”
“布拉佛斯又接了塔斯家族二十条战船的大单,青亭岛也接了十条长船,盛夏群岛也有造船厂接单!”
“......”
“最可疑的是,塔斯家族要这么多船做什么?”
劳勃突然出声,不屑的嘲讽道;“是想做狭海之王吗!”
瓦里斯的问题陡然被劳勃打断,心里不由一颤。
“哈哈哈,他想做,我就封给他!”
“哈哈哈,让派席尔写信!”
劳勃却不管他,抱着酒瓶,嘴里咕哝着,时不时爽朗大笑。
“让那杂种交出五百万金龙,我就封他做狭海守护!对,把石阶列岛也封给他,哈哈哈!”
劳勃深藏眼底的狠辣和杀意,嘴上的不屑意味渐浓。
“嗯,那得再要点粮食!”
他并不在意塔斯岛的异动,更没感受到被封臣背叛的愤怒,相对于七国而言,塔斯岛实在太小了。
塔斯岛的位置和多次反叛的历史,就决定其进不了拜拉席恩家族的核心。
“再要几个塔斯种的女人艹!”
他只觉得倒霉和晦气,这些小破岛地没多大,人也少,偏偏喜欢搞事。
六年前铁群岛是这样,今日的塔斯岛也是这样,成不了气候。
不同的是,六年前,铁群岛公开宣叛,他有坦格利安家族两百年积累下的无数财富可以作为军费挥霍,便立即派出舰队和军队镇压反叛。
六年后,塔斯岛不臣之心昭然,却没有公开宣叛,国库也空虚得能跑耗子!
他不可能带着军队,就地取食,一路从王领抢回风暴地去!
“铛~!”
“臭婊子养的,什么玩意!嗝~!呼~!”
带着浓浓鄙夷的咒骂响彻大厅,空荡荡的酒瓶从王座上滑落,在地上滚着圈圈。
瓦里斯低着头,捡起滚到面前的酒瓶,向使劲打着呼噜的国王弯腰行礼,转身退出大厅。
君临最大的妓院,瓦里斯在这里找到小指头时,他正陪着教堂的胖总主教挑选姑娘。
不同于两个眼里满是淫邪的男人,瓦里斯面对白花花一片,各种妖娆丰满的身段,心里淡如止水~~个der。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瓦里斯上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