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从湘,你怎能如此狠毒?朕这么多年真是看错你了!”
楚歌死死的捏住越从湘的下巴,猩红的眼睛弥漫着深深的恨意。
越从湘感觉下巴要脱臼了,却仍倔强地盯着楚歌的双眼,“臣妾真的,没有害过吟妃肚子里的孩子!”
楚歌嗤笑,挥手将越从湘狠狠地甩在地上。
“到现在你还在狡辩!吟妃屋子里的特殊香料,除了你,谁会制造这种脏东西?”
世人皆知皇后乃医圣之徒,本是学医,但制毒远在医圣之上,吟妃怀孕期间,寝殿突然出现奇怪香料,一夜之间,吟妃无故落胎,险些一尸两命!
吟妃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楚歌震怒,不由分说地将越从湘从慎刑司拉出来亲自审问。
“朕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把人带上来!”
楚歌拍了拍手,内侍李山领着几个小太监,拖着一衣衫褴褛的女子跪在楚歌面前。
“越从湘,我知道你能扛过这些重刑,可是要是放在她身上呢?”
看到女子的一瞬间,越从湘那死人样的眸子才有了波动,疯了一样从地上爬起来朝女子扑去,却被楚歌一脚踢开。
“楚歌……皇上,你有什么冲我来!你抓她做什么?”
越从湘几乎失去理智,她怎么也想不到楚歌会把她亲妹妹妹妹抓来。
当年妹妹为了救中毒的她,自挖筋骨给越从湘疗伤,她发誓不会让妹妹受苦,如今……
“冲你来?你害吟妃的时候,可有想过放过她的腹中的胎儿?上刑!”
楚歌低沉的声音冰冷无情,如尖刀一般刺在心间,夺走了越从湘最后一丝力气。
她的双臂被人架住,只能痛苦的咬牙仰望楚歌。
“我说过不是我!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楚歌被她的倔强又绝望的眼神看得一阵恍惚,心口蓦地一痛,龙袍之下的手紧紧的握住,不,这时候他怎么还能心疼她?
但这一切怪不得他,都是她自找的!
十年前他情窦初开,不可收拾的爱上了药师会的她,他答应把她接入王府,继承皇位后要她做他唯一的皇后,这辈子他只爱她!
可是!
这个女人竟然在争夺皇位的前一天晚上劝他放弃皇位,还执意让和自己对立的三皇子上位。
如果不是当天晚上吟妃拼死闯进他的寝宫,告诉他茶里有毒,他早就被这毒妇毒死了!
如此心狠!怎能饶恕!
太监手脚麻利的端来一套套刑具,每一种都是越从湘没有见过的,但是每一种都给她阴森而恐怖的感觉!
她怕了,她无法想象这些恐怖的东西,都是用在琳儿身上的!
“有本事冲我来!你若敢动她!我必定会杀了你!”
越从湘歇斯底里的喊着,绝望而痛苦的声音惊醒了还跪在地上的越从琳。
后者虚弱地睁开眼睛,干裂的嘴唇勾出一抹微笑:“姐,我没事。”
楚歌冷冽的黑眸中充斥着浓浓的嫌弃:“动手!”
李山抓住越从琳的手按到案板上,尖锐而又恶心的声线响起,“这叫板刑,尝过这家伙的都知道,可比生不如死更难受万倍啊,皇后娘娘。”
越从湘听闻板刑的厉害,挣扎更甚,:“要罚也是罚我,你伤害一个无辜的弱女子算什么本事!亏你还是百姓口中的明君!”
楚歌冷笑更甚:“国有国法,你杀害朕的皇子!全家其罪当诛!朕这样做,算是对你们仁慈了!”
琳儿一声声痛苦尖叫声,凌迟着越从湘伤痕累累的心脏,如同利刃穿透了她的身体。
泪水模糊了越从琳的双眼,她跪倒在地上,心疼到抽搐。
“朕突然记起明日是皇后母亲的生辰,朕会送她这辈子都难忘的大礼。”
楚歌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笑意,“李山你说说,若是母亲在生辰之日,看到自己亲生女儿身上的部件,会有何感想?”
李山连忙应道:“那必定悲痛万分,身子弱的人更是受不了这种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