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岂能想到‘传染’就算了,还有后遗症!
“所以,师兄,我那个疑问,我还记着,
忽然从生与死幻想边界线,植物人状态醒来的,是毕加他本人吗?
他本少年时就已经抛下他的身躯,从容赴死进入他所谓的幻想世界中,乘坐一只小舟,与一只猛兽同乘,要到达无人可知,无人能知的‘彼岸’世界,
然后是‘圣者’悉达不忍……,或者说还存有对家人无比的留恋,促使他下意识的持颂短咒,干扰那一过程,
接着,毕加便带着进行一半残缺的身体,一直在虚幻与真实,各踏着一半的世界,又是十几年。
那么在碰到疯帽子弗莱迪,突然醒来的那两天,如正常人一般吃饭睡觉喝水,甚至还能与虫子玩耍,接着现实世界的身躯,真正陷入死亡……
那么,占据他身体,进行这些活动的那个存在,究竟是否是他自己?
我现在已经相信,作为交锋中优胜者的他,不可能是疯帽子弗莱迪冒充的了。
那如果真是他,选择第三天永久的脱离现实世界死亡,应该是毕加本人,继续十几年前,他因为干扰未完成的某种……嗯,仪式。
如果不是他本人,那么,代替他为其兄长‘毕加’砍柴做饭的,又是什么样奇怪的存在?
为何能够行驶他的身体?”
王维由此发问。
这个疑问,是他无论如何都想要了解到的。
“哈哈哈,大卫,贤侄师弟,你好像首先排出一个正确的选项。
为什么,作为交锋中失败一方的疯帽子弗莱迪,不能进入那个,被毕加遗弃?嗯,或许可以这么说吧。
进入那个被毕加遗弃的身躯,其实,就是作为失败一方的疯帽子弗莱迪。
据我老师‘悉达’后来说,他也是在往后成为圣者之后,突然的兴起一股想要追溯弟弟毕加事件记忆的冲动,
于是,他进入甚深的智慧冥想状态中发现,不久前,‘帮助’他趋入圣者之道的弟弟‘毕加’,虽然无论从哪个方面看,
外表,以往亲人之间熟悉的神态,一些微妙的表情,还有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微妙的下意识动作
都是他弟弟毕加无疑,
可最核心的那个代表‘毕加’存在的核心真灵,却并非是毕加,而是……
疯帽子弗莱迪!”
“哈?真是疯帽子弗莱迪?!
这又是怎么一回……哦,是了。
作为交锋的失败者一方,已经是予取予夺的状态,
作为失败一方,理所应当会被优胜者,从头到尾的支配,再加利用一下。
所以,
疯帽子弗莱迪便被完全胜利者姿态的‘毕加’用不知道什么样的手段,
将疯帽子弗莱迪加入‘毕加’自己的烙印,
然后促使毕加他自己的身体醒来,
或许是用到一些嗯……来自疯帽子弗莱迪的,情绪‘恢复’身体的手段?嗯,却是不知。
接着。
再把疯帽子弗莱迪塞入他的身体中,代他行驶,
现实世界中,生命最后的一个阶段,
关于……毕加与悉达的关系羁绊,完全的,做一个了解?!”
王维如此猜测道。
“不得不说,大卫,每一次到关键时候,都是你打断了我的倾诉欲。你猜的完全对。”然吉如此应道。
“第一,‘烙印’这一词,大卫你形容的异常准确,这一个词……我能想到的,只有凯撒师有这个机会告诉你,除此之外,我却是想不出其他可能。
只有对古籍那样着迷,孜孜不倦去翻阅的凯撒师兄,晓得‘烙印这一回事,是如何作用的。
最初,是那个恐怖的死亡游戏‘狼人杀’。
凡是兴起这个恐怖死亡游戏的人,必须扮演游戏其中的,
狼人、村民,预言家,女巫,猎人,守卫与痴呆儿。这七个角色。
渐渐的,玩这个游戏的人,都会陷入一种一样的疯狂,
根本停不下来,只要开始玩一把,就会永远的玩下去。
——在此过程中,凡是在游戏对局中输掉的人,都会直接被‘莫可名状’的存在收割掉他们的性命。
并且,都是以各种意外的事故,一系列复杂的巧合,游戏对局之人的生命收割掉。
就像无形中被死神盯上一样,无时无刻小心翼翼都没用,输掉游戏的人必死。
那么,死去的人会去哪里呢?
没错,就是狼人预言家女巫,等七个角色意志烙印之处。
死后的人,处于亡者状态,他们会被这个游戏中,那七个角色完全的捕捉到。
——其脱离身躯后,便是纯粹的精神力量,加之一切生命能量,会不断加强七个游戏角色的烙印,
那么,没死且赢下来游戏对局的人,强者恒强,他们也往往选择固定一个角色,不停的进行下去游戏。
直到……
游戏的最后,到某一天。会真的选出狼人、村民,预言家,女巫,猎人,守卫、痴呆儿这七个角色,那时,
真正的诡异便以此为‘烙印’为位置坐标,降临我们这个世界。
——这就是‘烙印’。
一种,将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他人,并且‘烙印’到一定程度,将会让被加之人,真的变成烙印意志所‘满溢’的信息。
嗯,我只能用满溢这个词来形容烙印一步步从虚幻不存,变为真实可存在,这一步骤。。
于此,类推。
同样的疯帽子弗莱迪被‘毕加’也施加毕加他本人的意志烙印。
但是,此烙印又有所不同。
对比像恐怖游戏‘狼人杀’中那七个角色,其通过烙印永久具现出真实不虚的形象。
疯帽子弗莱迪被添加的烙印,却是反方向的,只有仅仅两天一夜,再加一凌晨的时间。
在这一段时间内,
疯帽子弗莱迪行驶的,就是‘毕加’的意志烙印。
——在完成‘毕加’遗留的,嗯,‘任务’之后。
作为交锋失败者的一方,疯帽子弗莱迪将重新脱离‘毕加’的烙印,做会本来的他自己。
于是,他也能拿回属于他的,关于主宰梦境世界,全部的力量权柄,包括他的好朋友‘木棒鼻涕’和他不死不灭的能力。
……”
“原来,是这样。
疯帽子弗莱迪,还真是可怜,作为败者一方,还要为毕加强行打工两天半。”王维点点头,恍然。
“是的,而且,说起来,你应该还接触过另外,关于‘烙印’这一事实的生命。”然吉思索后,接着道,
“应该是在我师兄凯撒山脚下不远处,你应该见过的。”
“山脚下?”王维顺着回忆,往前思考。
“有,有吗?
……等一下,然吉师兄,您说那个,一只漆黑丑陋的小乌鸦,还有一只能够讲出莫名让人兴奋热血的,大白鹅?”
王维有些斟酌道,
当他看到然吉的表情后,才终于确认,自己确实没有猜错。
接着,他更加细致的想起,当时他遇见他的搭乘的飞行交通工具——那只大白鹅说过的话。
在山脚下那处氤氲着蒸汽的温泉湖中,
“相信自己是大白鹅嘎,那么你就,真的会是!
这句话是否非常空洞?”翘着腿躺泳的大白鹅彼时如此道。
“当然,你都已成大白鹅,
当然的,你可以站在我上面给我这样说”丑陋的小乌鸦如此回应。
“没有这些,好像空洞,傻傻的话用来鼓励自己为自己加油,你是否连起码,成长为超进化大白鹅这一信心也不曾……
等一哈,你谁啊?干嘛?”
王维的回忆到此,大白鹅询问他是谁,为止。
他一边问然吉,
“师兄,大白鹅与丑小鸭……他们又是什么烙印?”
一边将脑海中最后一幅小丑乌鸦秀着他那瘪瘪的肌肉并高声抗议的大喊:‘小乌鸦我有做错什么吗!!要这样惩罚凶猛小乌鸦?’驱逐出脑海。
“唔……,好像是在恐怖死亡游戏‘狼人杀’,七个角色降临我们这个世界烙印之后的,又一个,
不那么恐怖死亡的,多人游戏,
似乎叫做…‘鹅鸭杀’?”
…